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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师,这里就是我家了!”
妖艳女人严静把陈易等人带到她家中,同样都是独栋别墅,可里面装修比陈易的高了数个档次,温暖的欧式风格,清一色的红木家具,极为奢华。
难怪韩闻雪总是看不上陈易的装修配饰,跟人家一比,房子一模一样,可里面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陈易等人在房子中转了一圈,对于他们这个水平的风水师来说,早就到了心盘的境界,根本用不着如普通风水师一般必须使用罗盘了。
大体了解完情况之后,褚海门吧唧着嘴,说道:“你这房子装修花了不少钱,风水也做了局,请的风水师也算是高明,但后期却是自己瞎折腾,人为破坏严重,好好地一个‘坐禄迎仕局’被你们折腾成了灾煞之地,可惜了好东西。”
严静面色一变,确实被这褚海门说中了,之前买房之时,她公公确实请来一位高明风水师,为他们选址做风水局,而且前几年也是顺风顺水,人财两旺,仕途顺畅,可是最近几年却是倒霉事儿接二连三,身体运道都差到了极点。
本来他们家并不是多么信风水,只是因为不好驳了老人的面子,又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也就任由那风水师捯饬了好些天。
而且那风水师选的地方与他们之前看中的房子位置不谋而合,室内布局也没有什么让他们不满之处,也就是加了几个法器和装饰,看起来也算是满意,最起码与他们的装修风格并不冲突。
老人前两年已过世,再加上布置风水局的时间久了,这事情就抛在了脑后,即便是最近接连出现问题,都没有往风水这方面考虑。
直到前几日听人说小区里有一位年轻的风水师,卜算风水极准,她这才想起了这回事儿,连忙打听,找到陈易。
“褚先生,您能说的具体一些吗,我对风水一窍不通,听不大明白!”严静看了陈易一眼,见他点头认可,又连忙问道。
兰花男也是有些得意,不由看向陈易,眼中示威意思明显,然后又对严静说道:“行,看在我要收徒弟的份上,我就给你好好解释解释。”
陈易没搭理这货,也不反驳,只是看着他卖弄。
褚海门走到客厅阳台上,指着西南方不远处的一座小山,说道:“看到那坤未山了吗?”
严静也不是笨人,虽然没有听说过“坤未山”这个名词,但却知道他指的就是那座小山包,点头说道:“看见了,在泉城这种小山包很多,难不成这座山有什么特殊之处?”
褚海门点头,道:“当然有特殊之处,你看那山行的形状,几个山头叠在一起,而且每一个都挺拔正直,钟灵毓秀,虽然不是很高,却有冲云之势,很是难得,我从未去过那里,但我想那山上每到春夏日,必定是山花烂漫,蜂舞蝶飞,美不胜收吧?”
“嗯,褚大师,确实如您所说,那山上有很多野花,尤其以迎春花为多,春天一到,整个小山都是金黄碧绿,站在这里都能看见,美得很,许多附近学生都会趁着这个时候来游玩踏春”,严静已经把褚海门的称呼一再改变,从最初的“兰花先生”到“褚先生”再到现在的褚大师,不知不觉中已经对其颇为信服。
褚海门对她的态度很是满意,很不见外的从陈易兜里掏出白将军,自己点上一根,继续说道:“呵呵,这就对了,坤未靠山需钟秀,靠住便可催官福,您家前几年顺风顺水这座小山可是功劳不小。”
严静皱了皱眉头,对这呛人的大白将军不是很喜欢,可是碍于“大师”的面子,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头扭向陈易,问道:“陈大师,褚大师说的对吗?一座小山包就有这么大的作用?这是不是也太神奇了一些?”
“不错,是很神奇,但这神奇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不可理解的封建迷信,而是一种现代科学还未研究透彻的玄学,西南为坤未山,是阴湿晦暗之所,对人的负面影响很大,当然这个阴湿并非是指肉眼能看到的外部环境,而是指的一种我们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磁场。”
陈易把自己的这套理论拿了出来,深入浅出的解释道:“中和化解阴湿之地自然需要阳山之龙,而那小山就是这个作用,阻挡了阴湿煞气的侵扰,人头脑的部分认知功能自然就会清明起来,对于某些人际关系的嗅觉便会更加灵敏,如此一来,做官升官,经商发财,都是水到渠成之事。”
风水名词少了,比喻容易理解了,讲解更加透彻了,严静自然也听得明白了,忍不住说道:“陈大师的风水造诣着实高超,我公公曾经说过,真正有本事的人都不会拽名词儿,反而能用最普通的话讲出最繁奥的道理,这叫返璞归真,我虽然不懂风水,但我能从陈大师的解释中知道,您就是有真本事的人!”
这马屁拍得很有水平,虽然露骨,却有理有据,即便是听惯这些奉承的陈易,初次听到也不觉浑身舒坦。
可是,陈易舒坦了,褚海门却是难受了,敢情他卖弄了一半天,全部是为陈易做对比的?他倒是有真本事,返璞归真,自己成了什么?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半吊子?
褚海门忍不了了,尤其是在这种事关“师徒名分”的大事上,更是不能忍受,怒冲冲的把严静家的那“坐禄迎仕”风水局全部给挑明了讲出来。
只是让他感到气愤却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