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俞澜看着那布料下顶起的一根,伸着爪爪拍了拍,小肉垫在上面来回抚弄,弄得楚征神魂颠倒,理智不清,喉间发出了某些不太和谐的声音。..
梁俞澜睁着琥珀大眼默默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就伸了舌头,隔着布料毫不嫌弃的“呼啦”舔了一口。
楚征瞳孔都放大了,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有些懵逼,就在他爽的快要上天的时候,梁俞澜忽然张开了嘴,冲着那跳动的一根“咔嗤”就是一口。
楚征眼睛一瞪,“——啊!!!”
楚征简直是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脸的崩溃,“你干什么?!”
梁俞澜在楚征衣服里旋转了个圈圈,伸着脑袋脸对脸的看向他,气鼓鼓的,“你说!你和莫之南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征看得出来,梁俞澜这是生气了,而且他的生气不像别人那样爆发或是郁闷,他会在自己愤怒的同时给对手来上致命的一击,宁可损人不利己也绝不默默承受委屈。
而从今天的状况来看,这个倒霉的对手貌似就是他楚征。
楚征伸手把蠢猫从衣服里拉出来,抱到脖子处,让他黑乎乎的小脑瓜枕着自己的肩膀。楚征叹气着说:“莫之南喜欢的人就欧阳坤一个,和我真的没什么。”
梁俞澜不相信,小脑袋左摇右晃不想搭理楚征,楚征看他一副不嗨森的样子,干脆低下了头,亲在他的小鼻子上。梁俞澜只感觉温热的气息一接近,朝着他的脸庞就袭来,还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就又被楚征亲了脸脸。梁俞澜伸爪爪给楚征的大脸推开,窝到楚征颈间闷闷的说:“哼,反正我现在是只猫,又不能这样那样你,你喜欢别人就去喜欢吧!”
瞅着一张委屈但还非要傲娇的小胖脸,楚征简直要爱死了,捧着黑胖脸左亲亲右亲亲,真想再给他来个法式深吻。
但是梁俞澜明显的不想回应,楚征知道他在生气,伸手臂强硬的给他圈进怀中,大手包住梁俞澜的脑袋,强迫着他看向自己。
梁俞澜翘着胡子,小短腿左拍右拍,“哼哼唧唧”的想从楚征手掌心逃开。
楚征赶紧给猫圈牢,“别跑,听我说,我真的没和别人亲过。”
梁俞澜“哼唧”一声,小耳朵动了动,“只和我亲过?”
楚征点头。
梁俞澜小肉爪拍拍楚征的脸,琥珀大眼一瞬不瞬,“只和我上过床?”
楚征“呵呵”笑起来,“当然啊。”
梁俞澜这才傲娇的仰着脖子亲楚征一口,虽然还在“哼哼唧唧”,但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尾巴biabia甩在床板上,抱住楚征的胳膊用小犬齿啃了又啃。
*
其实说起楚征的感情路,那基本上就是一条道走到黑的节奏,从小爹妈影响,耳濡目染下认为男人就该担负起责任,凡是玩弄他人感情的男人那都应该去浸猪笼。因而楚征在遇见梁俞澜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和他一辈子。
一辈子是多难的一件事,从黑发到白头,从青春到暮年,楚征幻想了一个五彩斑斓的人生轨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全都有梁俞澜,楚征设想着的时候往往一言不发嘴角含笑,看得梁俞澜直想打他,甜蜜不甜蜜先不说,就是梁俞澜每每都会觉得自己的菊花特别疼,楚征笑的越明显他疼的越厉害。
梁俞澜比楚征大几岁,一不小心失足做了受,虽说在床上总是处于被动位置,生活中常常处于受宠状态,但是在某些方面还是要比楚征看得长远。楚征说过自己不想一直这么碌碌无为平庸无能,他想有一天可以站在梁俞澜身后,揽着他看世事浮沉。那时候梁俞澜瞪他一眼,说你他妈又没事看些三流,还世事浮沉,你怎么不说你要君临天下再把江山拱手相让。楚征嘿嘿笑的特别傻,贴着他的耳边说,如果可以,我把什么都给你,包括我自己。
梁俞澜当时一脸嫌弃,将他那个大脑袋一把推开,说我才不要。但是心里却是各种明媚各种开心。
但是人生总不会永远一帆风顺,楚征车祸就是一切事情的开端。后来梁俞澜想过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壁会死守在楚征病床前,就算做不了什么有建设性的事情,但总之能让楚征知道自己是想陪着他的,是爱着他的。虽然说“爱”梁俞澜自己也觉得挺矫情,但是两个人在一起无非就是矫情来矫情去,矫情出生活乐趣,矫情出我爱你。
楚征出车祸那天,梁俞澜约他到郁隆都吃饭,梁下了郁隆都最高层,鲜花美酒小餐点,最重要的是上好的套房。梁俞澜本来就长得好看,就算在混混娱乐圈也能别致出一道风景线,更何况那举手投足间的王霸之气妖媚风情,可男可女可攻可受,攻起来帝王气场窜进云霄,受起来衣摆一撩兀自风/骚。他那天还特意打扮了一翻,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古龙香水撒的不多不少恰好可以让人意乱情迷,白衬衫黑西裤,翘腿坐在顶楼沙发里,撑着下巴假装看风景,就等着楚征出现在他视线里好被他这pe迷惑的当场昏厥。
梁俞澜就算失去了那朵小雏菊但是依旧没有放弃对楚征小菊花的觊觎,因此他极其不要脸的打算再自导自演一场酒后乱性,然后在他万般无奈之下不得已的把楚征给嘿嘿嘿了。
梁俞澜想着想着那唇角就不自觉的勾了起来,手指在沙发扶手上一下一下敲的各种无规律无节奏,急不可耐的心情早都暴露无遗却还非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所以当他接到经纪人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