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你能说的?以后别多嘴,伺候我洗漱吧。”耿氏皱眉。
心儿就不敢再说了,只心里不忿罢了。
叶枣这头,舒服的躺在榻上才道:“今儿可叫耿格格难看了。”
“这又有什么法子,都是主子爷的安排呢。”阿圆道。
“是主子爷的安排,不过她们可不敢恨主子爷。”就只能恨她了。
再是个心态好的,这么不公平也该生气了。
“那姑娘您……”阿圆想说,您要不搬出去?
“恨我就恨我,我就是掏心出来也晚了,何况我为什么要掏心出来?她们与我好不好我都不在意,如今的舒适是爷给的,我搬走了,不是叫爷失望?”四爷敢宠着,她就敢接着,多大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