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刚刚吃饱肚子,郁偆满面红光,有精神的很,回来的时候,还有闲心和宁昭容讨论等端午的时候,要绣几个五毒纹样的荷包送人。
宁昭容扶起郁偆,道:“我先扶你回去,你这样坐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我找个嬷嬷来给你看看。”
郁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扒着宁昭容抖着腿,晃悠悠地站起来,还不忘空出个手来,捂着肚子。
这刚一起身,郁偆便感到身下一阵热意,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下来。都不用想,郁偆就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郁偆弯着腰,催促着宁昭容:“昭容你快送我回去。”不然可就丢了大人了,她今天穿的还是一条浅色的裙子。
“你是不是好一点了?”宁昭容看郁偆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几分,还以为郁偆不疼了。
郁偆低着头,脸依旧疼得惨白,可却有力气走路了。
“没有……就是我好像来那个了?”郁偆呢喃道。
“哪个?哦!哦……哦。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再跟你讲讲你要注意的。”宁昭容脸上一喜,这就来了?那不是……
郁偆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真的太疼了。这又让她想起,她上辈子刚遇上这老朋友的时候,那也是疼的昏天地暗,来的时候还不定期,大约过了一年多,才有了规律,好在那时候她也不疼了,就是来的时候,稍微有些不舒服。
“我还想多爽两年呢,怎么这就来了?难道是这段时间吃得太好,催熟了?”郁偆将自己闷在被子里,碎碎念。
宁昭容和夏昭容都来了,见郁偆藏在被子里,还以为郁偆是在含羞。
夏昭容坐在床沿,估摸着拍了拍郁偆的肩膀:“你别含羞,都有这一遭的,只是早晚而已。你这里几天在房里好好休息,我回去跟张嬷嬷说一声,然后给你重新排个班。晚上我去拿点好菜给你,可得好好补补。”
郁偆羞答答地露出半张脸:“让昭容担心了,是我的不是。”
“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我哪会儿刚来的时候,比你还慌张。好好休息,过几天就没事了。有什么事,就跟你同住的严彩嫔讲。”
一旁的严彩嫔连忙应声,“有我呢,有我呢,我会照顾好的。”
郁偆是真疼,在被子底下,蜷着身子话都说不利索,胡乱点了几个头,便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等着这老朋友走了,郁偆这才正视起自己。原来,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她个子长高了,藏在衣服下的身子有了线条,胸前微微隆起,腰线也渐渐显了出来。脸上也不再是一团孩子气,有了些少女的明亮神采。
等着郁偆再次去正殿伺候,原本就和熟悉的一般同僚,脸上都有了些微妙的表情,有些性格比较爽朗的,还恭喜郁偆。还说……郁偆该换个发髻,别再装得跟个孩子一般。被这么一闹,原本不害羞的郁偆,脸红得不行,跟刚熟透了的柿子一般。
“这还害羞上了,那好……咱们就不说了,快去里头吧,娘娘正等着人伺候呢?”淑妃哪会缺人伺候,这不过是给郁偆一个台阶下,好让郁偆躲羞。
郁偆那手背贴着脸颊,等着脸上的红痕退下,这才规规矩矩得掀开帘子,去里头伺候淑妃。
“身子好了?听阿宁讲,你前几天不舒服,这是好了?”淑妃看向郁偆,眼中似是透着些别的什么。
郁偆满身都是羞怯,哪有心情主意这些,盈盈一拜行了礼:“多谢娘娘关心,已经好全了,以后奴婢再不会这样吓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