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抽完,两人停下,站在一侧等着秦暖君的命令。
秦暖君垂头,细细瞧着自己的手指,头也没抬问:“有人想主动交代么?没有的话,小爷我可要进行下一轮的拷问了。”
刑架上的人除了被卸去下巴的领头人外,皆露出犹豫又惶恐的神色。
秦暖君这才抬首,唇角弯弯笑道:“不错啊,骨头挺硬,瞧清地上之人是谁了么?他便是你们的新帝轩辕君临,你们仔细看看他的手,他可是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拔了十个指甲,你们要试试么?”
没给他们回答的机会,秦暖君再次做了个手势,两名侍卫放下长鞭,从架子上取下大钳子,走向两个黑衣人。
“啊……”
“啊……”
两声惨叫惊起,指尖的鲜血滴落地面。
地上唯恐自己受不住酷刑之人正准备咬舌自尽,皆被快速堵了嘴,有的则被卸去下巴,与黑衣领头人一样有口不能言。
“小王爷,外面的刺客已被就地正法。”一个侍卫自外面匆匆来禀报。
秦暖君轻瞥了一眼一言不发,出奇安静得轩辕君临,而后慵懒道:“将那些人的尸体全都扔到成王府的后院去,记得在成王妃的房间里也扔上两具,这是成王世子事先已经吩咐过的。”
“属下这就去办。”来人躬身告退后小跑离去。
轩辕君临猛然抬眼,不敢置信问:“周沐川竟是你们的人?”
“可以这么说,因为周沐川本就是东凌帝的心腹,自然也是站在姐夫这一边,种种事情可看出,你们这些人的人品极差,就连成王也与你父亲一样,父子离心,周沐川可是时刻惦记着成王府覆灭呢。”秦暖君嫌聒噪,掏了掏耳朵。
轩辕君临默然沉静下来,苦笑:“原来如此,难怪叔父会一败涂地,他自小便被安排在东凌潜伏,本以为无人察觉,没想到却被东凌帝与九王这对兄弟算计在其中,多年的谋划功亏一篑。”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轩辕氏在几百年前的轩辕易手中时便该覆灭,却依旧死性不改,做白日梦,岂不知百年的算计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秦暖君看着前方刑架上的人,话却是对轩辕君临说的。
无人说话时,刑室里只有唉呼声。
秦暖君又问:“有人想说话么?不说的话,要继续用刑了哦,不能厚此薄彼,会让你们都体验一次新帝的待遇。”
众人闻言,将惊恐的目光落在轩辕君临身上。
已经体无完肤,指甲被拔光还在滴血,已成奄奄一息之态。
“我有话要说……”刑架上被拔了一个指甲的黑衣人先开了口。
地上绑着的人也跟着争先恐后摇脑袋,都是有话要说。
“早这么想得开不就没事了么,非要见血,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秦暖君咕哝后站起身,甩了甩衣袖,只留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将他们的供述都记录下来,然后画押,连夜送进宫中去交给陛下。”
走到拐角处便碰上一直偷听的几人。
靳寒笙上前,拍拍他的肩,笑道:“你小子不错啊,难怪小叔说一切听你的指挥,原来真有两把刷子,如轩辕君临所说,就是手段狠了些,不过我喜欢,下次我也直接用这一招好了,擒贼先擒王,让带头之人说不出话来,小罗罗便不足为惧。”
秦暖君甩开他的手,白眼道:“马后炮,明日一早我便让姐夫也给你安排一件任务,看你怎么办。”
想到今夜冲动闯阑阁,此刻还大言不惭,被自己小叔知晓,明日一早定会有重罚,靳寒笙打了个寒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