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张残还是觉得经脉扭曲一般的难受,全身痛不欲生,差点喷出一口淤血。
站了起来,张残才知道刚才拼着自己受到的些许内伤,还好没有白费。
那女子躲过了一边,谢国安和华澳此时一左一右,正在围攻着行尸。
但是以这两人联手,却不能伤到行尸分毫。
张残屏气凝神,双目紧闭,默运玄功,静待真气的游走下,驱散胸口的烦闷感。
“这是什么怪物!”
谢国安早就在张残的口中,得知这行尸的可怕,是以他还能保持着镇定。不过华澳就有些狼狈了,一时之间被这行尸打了个手忙脚乱。
因为行尸不惧怕任何攻击,而华澳还没有经历过这种“已经刺中对方命门,按理说对方应该失去战力”的战斗。
噼啪一声,华澳一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在地上。
他手中的长剑,也被行尸捏成了无数的碎片。
那原师兄和杜师妹立刻补上了华澳的空缺,可惜不出三合,他们二人也是一口鲜血喷出,手中的长剑也同样被毁。
谢国安一个人又哪是行尸的对手!
张残见状,也顾不上自己的气脉还未平缓,高叫道:“大师兄稍退!”
谢国安只和行尸拼了不到十招,却已经狼狈不堪,气喘如牛。
他也知道自己若是不退的话,很有可能会变成张残的累赘,因此他一个转身撤了出来,叫道:“师弟小心!”
哪怕再给张残一个呼吸的时间,等到张残平稳之后,要收拾这行尸都不算难事。
但是张残现在疗伤一半,却不得不终止反而去参加战斗,还没出手,终于那口迟来的淤血还是喷了出来。
但是不得不说,张残虽然伤的更重,但是胸口的沉闷感倒是烟消云散。
长剑幻出万千剑影,只一剑,便将行尸彻底笼罩在剑影之下。
但闻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张残早在行尸的身上刺出了近百剑。
功效还是有的,比如说张残的剑尖已经钝了,行尸所着的外套也被剑气搅成稀巴烂。
至于行尸本体,还是生龙活虎的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抓向张残的脖子抓来。
如果一开始就使出应天三绝,现在应该已经将这具行尸给打炮了。
但是张残刚才为了接应谢国安,只能远远的施展剑气,阻止行尸继续追击谢国安,是以行尸所处的位置,在应天三绝的威力之外。
此时张残背身拿剑,滴溜溜转了一个圈,长剑划出一道美妙的划线,最后借着腰腹之力,凝聚出全身功力,接连刺出三剑。
一声巨响,张残虽然刺中行尸的左肋,但是他也被行尸的反震之力,给震得倒飞了出去。
没办法,如果张残处在正常状态,甚至说在张残受了刚才的经脉错乱的时候,哪怕他选择强行将伤势压下,这两者无论哪种状态下施展出的应天三绝,也都比他疗伤至一半却不得不出手这种状态,要威力巨大得多。
张残一个鱼跃翻身而起,又再一次受到了那行尸的“注目礼”,张残自然知道通过这个行尸的眼睛,那东瀛女子正在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他笑着说:“姑娘还是省省吧,这点杀伤力可吓不到张某!”
这次张残选择应天三绝的攻击部位,和上次的刺中行尸的部位没有错开一分一毫,因此这次行尸的伤口更加之深,还流了几滴黑血出来。
不过没等张残看个明白看个究竟,这行尸再度脚下用力,潜入了地下,败逃而走。
张残见状,则是终于舒了一口气,随即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昏倒前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还好老子演的像,不然,今天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得命丧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