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身体敏感地一抖,小萋想要躲,却躲不开,连双腿都被迫分开,只能抬起腿夹紧洛熙的腰,继续与洛熙厮磨纠缠。
“不要什么?”洛熙邪恶地勾起唇,仰起头看向小萋的脸,却见小萋睁着水汽迷蒙的眼睛傻呆呆地回望着他,不由让他心头一动,满含怜惜之情地低头再度吻住小萋的唇。不过这一次,他的吻变得异常温柔,饱含宠爱之意。
吻够了,洛熙亲亲小萋的侧脸,笑着赞道:“真乖。”
“大……大王……”
“嗯?”小萋这声大王叫得洛熙浑身舒爽,不由心情大好地抱着小萋又在床上滚了一圈,让小萋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一只手还放在小萋背后,上上下下抚摸着小萋只穿了一层薄薄睡袍的后背。
“我……我想如厕……”小萋脸蛋红红地看向洛熙,转而又不好意思地撇开脸,将头埋在洛熙胸口前,羞耻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低低一笑,洛熙伸手摸摸小萋的脸蛋,抱着小萋坐起来,并为小萋披上一件比较厚实的披风,这便放开小萋,让小萋自己去茅房解决问题。
等小萋回来,洛熙身上也披了一件红袍坐在床上,他见小萋有些局促地站在他面前,便走过去直接横抱起小萋。
小萋见洛熙竟然要抱着他出门,不由着急地慌忙拉好披风,遮住自己里面只穿了薄薄睡袍的身体,然后凑到洛熙耳边,小小声道:“我……我里面没穿衣服!你要抱我去哪儿!”
“去洗澡,然后用膳。没穿衣服没关系,在这里没人敢看你,谁敢看,大王我就挖了他眼珠子。”洛熙颠了颠小萋,吓得小萋连忙用双臂抱紧洛熙的脖子,并将脸埋在洛熙脖颈处,只留了红红的耳根在外面,觉得又羞耻,心里又诡异地有点甜蜜。
如果前十五年的孤独,都是为了换得眼前这个人的宠爱,那么再多的苦难,他都愿意承受。
小萋唇角微微一勾,脑海里不由再度浮现出昨晚突然出现在眼前、坐在梨树上的洛熙,那冷艳凤眸、及膝长发、覆面白纱和翩跹红衣,蓦然便如仙人降临,满树的梨花都只沦为背景陪衬,一刹那的怦然心动,原来竟是情根深种。
缘,就是这么奇妙。
小萋蹭蹭洛熙,轻声唤道:“大王……”
“嗯?”
“你只准对我一个人好。”
“呵呵,好。”
“只准有我一个压寨夫人。”
“嗯。”
“只准……只准……”
“只准什么?”
“只准和我一个人有肌肤之亲。”
“哈哈!”
“你笑什么!”小萋恼羞成怒地张嘴咬了口洛熙的脖子,愤愤地磨了磨牙。
“没什么,笑我小夫人吃起醋来,像个泼辣的小辣椒。”
远远地,还能听到洛熙逗弄小萋的声音,两人互相斗嘴,默契哪像初识,明明已是相识相知相惜千年万年之久。
简单在浴房洗了个澡,洛熙今日换了一袭玄色滚金边的黑袍,他给小萋挑的却是嫩嫩的水蓝色,上面还绣了一些精致的暗花小草图案,不仔细瞧看不出来,用心观察,便会发现这衣服做工精致,最重要是小草图案的意蕴。
小萋眼很尖,一眼就瞧出了衣服上的小草图案,不由抬头问伸手牵着他往膳房走去的洛熙,“这衣服上的图案……”
回头看向小萋,洛熙笑着问:“喜欢吗?”
撇撇嘴,小萋不知道小草有哪里好,因为从小他姐姐就告诉他,他是没人要的小草,而姐姐才是父母捧在手中的珠玉。
看出小萋心情低落,洛熙不由顿住脚步,走过去捏住小萋的下巴,让小萋抬头看他。
洛熙的表情一向都是带着淡淡的嘲讽,而此时他的眼睛里却写满了认真,看得小萋也跟着严肃起来,直到洛熙开口道:“你要知道,在我眼里,身为小草的你,坚韧、善良,比任何美玉或奇花,都更美好。”
“真的吗?”小萋咬着唇,有些不敢相信他会比那些价值连城的美玉奇花更好,不然父母也不会给他起这样的名字,告诉他,他只是一株没人爱的杂草。
“不要质疑我的话,小萋。”洛熙微弯腰,捏着小萋的下巴亲了口小萋的唇,并将唇凑到小萋耳边,低声道,“我喜欢你,你便是我眼中唯一的与众不同,哪怕全天下人都觉得你是一株蔓野萋草,你也是我心中最珍贵的一棵小草,所以不要妄自菲薄,我不喜欢。”
稍稍退开一点,洛熙亲了亲小萋的眼睛,声音变得越发温柔,“你是我的,便只用在乎我的态度,知道吗?”
眼眶微微一红,小萋重重点了点头,忍不住扑过去紧紧抱住洛熙,喉咙里也嗯了一声,带着几分哭腔地说道:“我是你的,我只在乎你的态度。”
“对,我说你是我的宝,你就是我的宝。”洛熙回拥住惹人怜惜的小爱人,低头亲了亲小萋的发顶,继续说着腻人的情话,像是要剖开他的心,将此生从未用过的柔情都一一展现给小萋看,“哪怕你真是一株小草,也是我的独一无二。”
“呵呵……”小萋终是忍不住被逗笑了,他用头拱了拱洛熙的胸口,笑着仰起头,傻笑着道,“我饿了。”
“那去用膳。”
“我走不动了。”挑挑眉,洛熙看着得寸进尺的小萋,没说话,却见小萋张开双臂,理直气壮地命令道,“背我。”
两人对峙了一小会儿,从未向任何人弯腰俯身的洛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