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战竟是因惺惺相惜,以平分秋色告终,这让某些人很是不爽。
相反,东方宇等都分别向龙七表示祝贺,地级功法不算少见,但地级的枪法少见,这次的收获可不算小。
“我有一页贝叶经书,只记载了一式远古佛门的武功,狮子吼。不知道可有哪位少年喜欢?”台下一个半死不活的声音响起。
东方宇隐隐觉得不对,难道有人专门研究过南宫宙的朋友,像这种东西对神昆那绝对是致命的诱惑,他就是自己不感兴趣也肯定会搞回去献给师父啊。
果然,神昆一刻都没法忍,当即道:“我来试试。”
一个面色阴戾的家伙驭风而行,如同处在一团黑风之中。他刚刚上台,南宫宙立刻行礼道:“昌叔您可是巅峰,手下留情。”
神昆心道:“二品巅峰有啥可牛的,上次在巢床崖五叔一来,等于把我这几年消耗的虬龙棒威能全部补充圆满,你就是三品巅峰我也把你削服了。”
南宫昌微微颔首,道:“我会注意的。”正说着,左脚一踏,右掌前引,一道掌轮已如小山般飞了出去。
那掌轮五指清晰,掌中纹路如丘壑,如蒲扇大小,外沿有明显的黑光。它的速度太快,就好像根本不是击发出去,而是被神昆自动吸引过去。一息之间已临近神昆的面门。
台下陡然响起惊呼,这一掌下去,神昆哪里还能有好,肯定会被击飞,估计拍晕了是最佳结局了。
本就大意的神昆根本来不及舞动虬龙棒,左手扳指儿翠光一闪,照得台上一片通明。
“嘭!”
掌影迸碎,神昆踉跄倒飞,一对小腿不停地在台上倒腾,数十步后,堪堪在台边稳住。
这一掌打得他五内翻腾,七窍生烟。双脚猛一跺地,抡圆了虬龙棒就冲。
“咦!”南宫昌发出惊疑之声,他本以为这一掌至少把这小黑胖子揍下高台,让他摔个狗吃屎。没想到眨眼间他竟嗷嗷叫着冲了上来。暗暗将法力提到九成,再次按出。
这掌法最诡异的就是一个快字,他刚刚发出,又已到神昆面前。这次可不好使了,早有准备的神昆一个极小角度的挥劈,虬龙棒生生将掌影砸碎。然后便在万众惊呼之中,如同不断劈开荆棘的猎人,一路劈斩,砍碎十数道掌轮,终于来到南宫昌面前。
神昆狠狠挥起虬龙棒,自上而下,如楔钉子一样凶狠地砸下。
南宫昌吓破了胆,举双掌相迎。
只听南宫宙大喊:“二哥饶命!”
幸亏神昆还没完全丧失理智,只见他明显地把接近南宫昌头顶的虬龙棒再次扬起,改砸为撩,一下便把南宫昌击出了一个抛物线。
下一刻,南宫昌像一个“大”字躺在了台下。
人们目瞪口呆!
完谑二品巅峰,这还是南宫宙亲自求情的结果。如是野战,他死定了。
这一回,场中所有南宫家的人都挂不住了,这输得也太丑了,都憋着想大胜一场把局面扭转。
台下群情激愤,纷纷报出赌注。
奈何东方宇非常的淡定,根本不为所动,因为根本没出现让他心动的东西。
还得说南宫贵和东方宇有缘,从一开始就不甘寂寞,主动当枪头的他竟鬼使神差地报出了一件让东方宇都眼睛一亮的宝物。
只听他道:“这位东方小哥,我曾进入过一位刀圣的遗迹。这位刀圣自言成名后便罕逢敌手,从不出刀,只以一式‘扛刀式应敌。即便如此,他的刀也从未离肩,便败尽当时天下豪杰。”
东方宇听得怦然心动,这真是让人热血沸腾。简直是有点独孤求败的意味了。
“我自从得了这‘扛刀式,竟没有悟出其中意境,如果你感兴趣,又能赢了我,我便送了你吧。”南宫贵一副提携后进,慷慨大气的样子。
东方定勉为其难地道:“也好,既然我们兄弟只有我没登场了,我也不怕丢丑,就与您试上一试,还请手下留情。”
“好说,好说。”南宫贵满意地笑了,心道:“就怕你小子不敢下场,马上就让你知道一下刚刚晋升的二品武师不过就是一个笑话。”
这时,台上的人都已远远地让开,两人相隔有三十米远,南宫贵拔剑在手,终于不再掩饰,露出志得意满,傲骄地道:“既然说到手下留情,我看这样可好?台上、台下众位为证,如果我不能在十招之下拿下你,便算我输如何?”
台下有人轰然叫好:“正当如此,这才是我南宫家的气度。”
“何必十招,贵哥你三招足以,干净一些。”这大概是南宫贵的同党了。
见南宫贵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东方宇“扑哧”一乐,取出一把金刀抗在肩上,道:“也罢,只要你能站着主动走进我十米之内,无论你还有没有能力出招,都算你胜了。”
什么?
台下,不少人在揉耳朵,还有不少人在向旁边求证。刚才这少年是这样说得吗?这也太自大了吧?完全没把南宫贵放在眼里啊!
南宫贵刚刚的得意劲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一口血差点没被气得吐出来。这也太瞧不起自己了。
“哇”的一声大叫,南宫贵气得都忘了驭剑,直接手持宝剑就冲了上去,那意思很明显,我马上就会赶到你十米以内。
“噹!”
“噹!”
“噹!”
急如暴雨的铁瓜子迎面劈来,直奔周身大穴,印堂,人中,咽喉,膻中,丹田……
南宫贵浑身起了一层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