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伤害我们大哥!”
这货居然还是大哥,东方宇心下狠狠抽搐着。
巨型翅膀挥动形成的破空声,还有急速在虚空中穿行形成的音爆响起,从三个方向射来三道白光。
居中是一个庞大的白鸟,他有着鲜红的头颅,那是一只白天鹅。左侧是一只优雅俊美的白鹿,右侧是一头疵牙咆哮的白色长毛巨猿。
三头妖王呼啸而至,在牛得草的身后齐齐化出人形。
天鹅如一少年书生,脸色绯红,美若女子。白鹿化成一个英俊的少年武师,脸上棱角分明,透着刚毅果断。冰川雪猿是一个暴戾的壮汉,浓眉大眼,隆鼻阔嘴。
四个家伙都是六阶,只有白鹿是初期,另外三个都是中期。
东方宇从后方踏来,心里有气,问道:“你们三个为何拜他为老大?他哪里像老大了?”
牛得草咧嘴嘿嘿一笑,道:“在冰川,一般的妖兽都是白色,只有我比较黑。俗话说奇人自有奇相,所以我当然是老大。”
犼早就不耐烦了,哪里愿意和他废话,打断道:“行了,你们四个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的来,小爷等不及了,现在就要揍你。”
牛得草撇着大嘴,先向虫唱儿自作妩媚的一笑,才道:“不算我妹妹,你们是四个,我们也是四个。刚才我赢了一盘了,你们三对三,谁胜了,这妹妹当然跟谁走。难道,这样的大美女,不跟着英雄,还要跟着狗熊不成?”
东方宇气得鼻子都快歪了,自己这就算输了一把了。再看虫唱儿,正偷着乐呢。心想,这倒好,让小丫头片子笑话了。
犼的容忍度已到了极限,现在正处在爆走的边缘,立刻道:“好,谁和我战?”
“慢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牛得草又打断他。
这次,在他开口之前,东方宇仔细听着,看看他还有什么猫腻。
只见他向自己的三个兄弟使了个再明显不过的眼色,然后道:“守着大美女,刀刀剑剑的厮杀有什么意思?我们换个文雅的比法。”
“扑哧,”虫唱儿再被逗乐,笑着问:“怎么个文雅法?”
牛得草见美人展颜,更加得意,向冰川雪猿一指,道:“我三弟,袁白和你们比挨打,站着不许动,互相各打三拳。谁败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次,东方宇真没听出有什么问题,犼露出古怪的笑容。
小鸦“唰”的一声拎出了一个超大的酒缸,用翅膀同时握着四个白瓷碗,向缸里一舀,递给他们四个,自己也舀了一碗,大赞道:“老黑你这个比法的确文雅,佩服,来,我敬你们一杯。”
牛得草看着小鸦喝酒,眼睛一亮,道:“第二场也有了,就比酒量,不许用真元,不许用空间宝物,实打实的比喝酒,看谁厉害。”
小鸦一愣,用翅膀比了一个大拇指,再赞道:“豪气!有气魄,我喜欢。第三项呢?”
牛得草捏着牛鼻子想了半天,又回头看向自己的兄弟,忽然精明地问道:“你们之中谁比第三场?”
犼道:“是我。”
牛得草又想了想,才道:“第三场就比破冰好了。短时间内,谁能破开的冰面大,自然就是谁胜了。”
牛得草看着犼的小身体,一脸欠揍的笑容。
东方宇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再次感觉这老牛太可爱了,最喜欢爱思考的老牛了。
辟邪向前一跃,从飞舟跃出,凌空站着道:“我比第一场,谁先打谁吧?”
牛得草看着像小牛一样强壮的辟邪,嘿嘿笑道:“你们是外来的,我们是主人,当然要让着你们了。这样,我们先打,让你笑到最后好了。”
东方宇呵呵笑道:“牛兄啊,我现在承认第一场是你胜了。而且我是心服口服。其实第一次我们也是文比,你猜我们比的是什么?”
牛得草一愣,道:“你一定想让我乱猜一气,可是我多聪明。我就是不猜,反正你服了就好,咱冰川上的英雄从来不欺负人,每次都是让人家心服口服,你又不是第一个了。”
东方宇内伤了,想吐血。
虫唱儿“咯咯”的笑了起来,道:“我倒是猜出来了。”
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牛得草立刻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腆着脸问道:“妹妹,你猜第一场我们比的什么?”
虫唱儿一翘小鼻头,道:“当然是比的无耻了。要说起无耻,他比你差着太远了,学三年都赶不上。”
牛得草猛得竖起大拇指,真诚地道:“还是妹妹眼毒,知道我心地善良。”
掉了一地眼珠子。这都哪跟哪?
只听牛得草有些幽怨地道:“凡是遇到想回地府的,我总是想现身说法,主动教育他们一番。妹妹你想,像我这么生性纯良、没有心计的人如果都能把他骗到。那么他去地府不是找死吗?和人打架还讨论用不用念兵,我鄙视!”
虫唱儿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东方宇只觉得五内翻腾,险些被此牛活活气死。
辟邪的口才是三个兽王中最差的,看着大哥真生气了,很憨直地道:“好吧,我就沾个光,让你们的人先打好了。”
虫唱儿不解地看着辟邪,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让这个蠢牛耍着玩呢?
牛得草笑开了花,向后一孥嘴,道:“袁白兄弟,来冰川的都是客,第一拳省着点力,别把客人打坏了。”
袁白哈哈一笑,大步向前,站于辟邪身前五米有余,暴喝一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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