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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在一个夜晚坐直升机悄悄越过边境在距离目标大约二十多公里机降的。现在算是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动了,丛林的最大好处在于可以隐蔽,哪怕敌人就在你的面前,你都可以扮成一棵树,当然了,这也对敌人也有用。
我和陆立丰一前一后地在林子里穿越着,当接近目标的时候,我们的压力就越大,很多时候值得我们重视的对手是很多的,上一次的作战中,如果不是中方得到天时地利时先的条件下,那么那场战斗到底谁胜谁负都未知。
陆立丰把一个侦察球放在树上后,我打开仪器调节了一下侦察球的拍摄角度后,向他打了一下好的手势后,他才从树下溜了下来。
陆立丰在前面打了一个停的手势,我马上持枪警戒。在夜视仪中陆立丰向我作了几个手势手我才明白,原来我们碰下了瘴雾,这是一种丛林**的落叶在发酵后产生的一种气体,在这种气体个人会产生一胸闷、幻觉、过敏、严重的还会中毒。
我们把防毒面具戴上,继续向前移动。一个晚上我们在丛中运动了十公里,这种速度倒是超出了我们的意料,按照我们的推论一个晚上移动五公里就不错了,这样的话就证明一点就是敌人并没有把防线设得太远。天亮的时候我们这才休息了一下,这里休息一个晚上的小动物也开始出来活动了。
陆立丰发现了条密道,这是一条隐藏在林子深处的小路,从小路的磨损程度上来看,这条小路不是常有人走动,我们也发现一些动物的粪便,经检查那是马的粪便,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发现了马帮的小路。在沿路上我们也发现了几个路边的诡雷,也许这是为了袭击在这里设伏的人吧。陆立丰在小路上装了三个侦察球后把坐标发给了指挥部后我们继续向前移动。
我们是在抵达敌营外的三公里外才发现第一个暗哨的,那是一个皮肤幽黑的老兵,他的眼神很有一种精光的感觉,他藏在一处灌木丛中,伪装得很好很彻底,如果不是因为要换班的话,那么被发现的一定是我们了。
那里有一个地道,隐藏在一处灌木丛之中,哨兵轻轻的敲了三下地面,这时一块草皮动了动,然后草皮升了起来,下面露出了一个地道,哨兵换班后草地又恢复了原样。
陆立丰把一个摄头放在暗哨的对面后,我们开始向另一边移动了过去。越到训练营的时候,周围的小动物就越少,反而苍蝇倒是多了起来。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们终于抵达了训练营的周围,这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所有的设施都处于密林之中,除了一些阁楼以外,建筑都是木材做的,训练营边上清除了大约有五米的环营空地,在那里加了电网,还撒了驱虫剂。在从林中用红外线报警就有点不是太明智了,因为很多时候刮几下雨或者一些小动物总会引起误报的,所以在丛林中一些传统的警卫反而更加安全一点。
我们浑身插上一些草与藤条的时候,也并不舒服,有时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那些蚂蚁或小虫子就顺着汗味儿就往衣服里钻。由于训练营处于大树下面,为了侦察到最详细的情报,我们不得不静静的运动到敌人的眼皮子底下。
我打开电子望远镜,镜头中的建筑物全都落到摄像机中,再通过电波发送卫星个,在大门口有两挺m2hb机枪,在上方的观察哨都是持突击步枪。而一些巡逻队则是用的仿制ak47突击步枪。训练营大约有一百五十多个人,他们当中有白种人,也有阿富汗人种,大多都是黄种人。而那些白种人就是外面来的训练教官,那些阿富汗也是一些分裂分子或者别的分派武装分子。
正当我在观察的时候,这时巡逻队过来了,这队巡逻队穿着统一的草绿色的军装,携带着ak47,前面有一只巡逻犬带领着。
“汪!汪!汪!”
巡逻犬好像闻到什么一样,向着我的方向大叫不止。巡逻队一下子紧张起来,自从那帮白人来了以后,对训练营的警卫工作很是看重,有一次一个夜间巡逻队员因为贪酒而延误了巡逻次数,由于第二天白人教官当着众人的面把那个倒霉的家伙给一枪毙了。从些训练营的军纪一下子好了起来。
我的全身沾满了树叶,趴在那里和一地的树叶差不多少,这样虽然能欺骗敌军的眼睛,但是却不能骗过巡逻犬的鼻子,看到那越来越近的巡逻队的时候,我慢慢地把保险打开了,如果到最后一刻不行的话,就和他们拼了。
现在我也算是在敌军的中心位置了,估计这次英勇就义的机会很大了,还好遗书早就交好了。
巡逻犬大约离我还有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开始在那里刨着什么,巡逻队显然知道这家伙要干些什么了,于是便拉着要离开,而巡逻犬见想找到那个小动物无望,但对着那小洞撒了一泡尿后便离开了。
陆立丰看到那队巡逻队离开后,手指便从扳机上松开了。
“轮回,我们现在只能侦察到敌人换外围。我需要进入敌营内部,需要你的掩护。完毕。”我在频道中说道。
“可以,但是白天太危险,晚上吧。完毕。”陆立丰在频道中说道。
“行,晚上再行动,完毕。”
想要进入营地除了大门外就是从水中进去,营地中有一条小溪从上而下地流着,小溪的出口敌军用铁丝网全给封住了,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那上面应该没有诡雷之类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