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王红,心中长叹了一声,这辈子欠女人的情太多了,这份情怎么还?
“姐夫,这小子不会跑了吧!”巴鲁克喝了口酒道。
“跑?往哪儿跑?长翅膀了?就算他是金刚也跑不出咱的手掌心儿,你知道那间屋子有多坚固吗?就是用炮弹炸也要炸一段儿时间,整个墙壁都是生铁浇筑的,跑,门都没有!”雅图加布狂笑道。
他摸了摸自己的断腿:“老子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让他死了,他要老子成了残废,老子要从精神上,ròu_tǐ上。将他折磨致死!”
“就是,我说姐夫,这样吧,明天我就把他的小弟弟割了,岂不是更刺激?然后一刀一刀的把他身上的肉割掉,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看怎么样啊?”
“哈哈哈,行,就这么办,还是我兄弟的点子多,来干杯!
这俩玩,喝的高兴,都喝大了,雅图加布往床上一躺睡着了,巴鲁克登着红通通的眼睛,温饱思银欲,这小子眼珠儿一转,又想起王红那醉人身段儿来了:“嘿嘿,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可不能暴殄天物,这是个正经娘们儿,一想起那个紧哪,呵呵……”这混蛋又来兴致了,跌跌撞撞地拿着钥匙来到关押杜飞和王红的那间铁屋子。
咣啷一声,房门被打开,这家伙直接就奔王红去了,可怜的王红没有任何知觉,还维持着原来的那个状态,巴鲁克邪笑着爬上了大床,看着那桃源洞口,口水流出老长,就在他宽衣解带,想要扑上去的时候,忽然间,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将他掀翻在地。
等他爬起来一看,杜飞,如天神一般站在他的面前,眼中布满了血丝,一种死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巴鲁克感到窒息:“你你你!你这么会?……”
杜飞揉揉手腕儿:“让你长长见识,有一种功夫叫缩骨功,你的手铐失效了!”当王红受到凌辱时,杜飞就想用缩骨功解脱自己,但是运功的时间有点儿长,没来得及解救王红,他上前一把将巴鲁克拎了起来,巴鲁克刚想高声大喊,杜飞出手如电点了他的哑穴,让她发不出声音来:“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说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看了看,巴鲁克腰间的小弯刀:“刀是好刀,可惜跟错了主人。”把出小弯刀,这是一把藏刀,十分锋利,杜飞看着他,满脸的坏笑:“你要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轻轻的把刀刺进巴鲁克的皮肤,巴鲁克疼得满脸是汗,叫又叫不出声音来,小弯刀顺势一跰,一大片肉便下来了,巴鲁克疼的直咧嘴,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杜飞用小弯刀把自己的肉割下来,血流了一地,杜飞很认真的割他的肉:“人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你们自己把自己的后路断了,就只能自己承担啦!”
他很仔细地割着,视乎在完成一件艺术品,等这支胳膊上所有的肉都割掉之后,他照着他的裆部狠狠地刺了下去,巴鲁克悲惨的叫了一声便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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