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此处,她面色还有几分羞涩:“当然了,我觉得方余她长得也挺好看的。”方余的容貌,那就是个顶级的大美人啊。
江孟真的声音带了几分不确定:“你喜欢她那样的?”
郝澄点点头:“难道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好吗?”
“好,好像是挺好的。”江孟真的面皮抽了抽,看来以后他不仅要防男人,还要防女人。
郝澄不放心地添了一句:“不过方姐再好,你也不准看上她!”
江孟真叹了口气,举手发誓道:“你放心,我绝不会看上她的,我心里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
甜言蜜语,在什么时候都很受用,郝澄立马眉眼弯弯了,和江孟真亲昵了一阵,又很是恋恋不舍地走向了书房。
毕竟过几日她便要重考了,等考完了再亲昵也不迟。
几日之后,郝澄并排着和方余从考场里出来。这次偌大的房间里就她们两个,十几个考官全方位地盯着她们答卷。
生命安全有保障,郝澄反而放下心来,一路顺利地答完了交卷。
等到答完题之后,郝澄也不和方余提对答案的事情。而是问了她这几日的情况,又有些歉疚道:“我听说你的母亲也受牵连出了事,这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实在是很抱歉。”
方余摇摇头:“说起来,还是我未曾感谢过你的救命之恩。方家虽说家大业大,但于我而言,它没了反而更好。至于我母亲的事情……”
她压低声音:“也不怕你说我冷血,我母亲去了,我也觉得没什么伤心的。”她那母亲从来就没有对她有过好颜色,也从未把她看作是她的孩子。甚至为了那个毒夫,还害死了她的生父。
她在方家待着的时候,甚至有时候会恨不得方琴那个女人死了才好。见她如今落魄,不抚掌叫好就不错,又怎么可能会伤心。
那日方家被抄家,她一直是冷眼旁观。只是这些事情,她是不准备和郝澄说的,免得对方失望。
郝澄摇摇头,又和她交谈了一阵,越发觉得两个人兴趣相投,是难得的知己。但可惜的是,她在这里也呆不了几日了。
她解下自己腰带上的一块羊脂玉:“和方余你相识一场,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不过过几日我便要远赴京城,不知何时才能和你相见。这玉佩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就当是赠礼。”
方余接过她手中的玉佩,将脖子上用红绳挂着的一个护身符取了下来:“这是我佩戴多年的玉佩,虽说是家父留给我的东西,倒也不值几个钱,只是图个吉利。还希望贤妹不嫌弃。”
郝澄连忙摆手:“令堂的遗物,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消受的起。”
方余却是硬把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态度强硬地道:“你若是不要,那这玉佩我也不要了。”
郝澄没法子,只得收下了那枚还带着对方体温的旧护身符。次日,江孟真先行一步,动身回京。郝澄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在江孟真离开的第三日也上了路。
她和江孟真商量好的,不管成绩好不好,考试之后,差不多就该筹备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