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子琴不解地看着金鑫。
“算了。”金鑫叹了口气,总觉得,子琴在感情这方面确实是不太开窍,或许还是要再给她点时间,让她自己意识到比较好,否则,她现在说什么,她自己也不大会相信。
“方才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到。”金鑫对子琴说道:“当然那了,日后,你若是自己想清楚了,确定了要嫁给谁,只要那个人人品没问题,我肯定是不会阻拦的。”
“夫人……”子琴欲言又止,说道:“算了,还是等他们好了以后吧。希望人都好好的。”
金鑫冲子琴露出了个安慰性质的笑容。
这时,后面传来黄渠的声音:“有两个人差点因为你丢了性命,你在这里倒是蛮镇定的。”
金鑫回过头去。
她生的是柳叶眉柳叶眼,本该是非常柔婉的,但是,因为她的性子独立而有决断,所以,眼神反而带了几分强势的韵味,又不显得很是突兀,清亮有神,如一泓清泉在夏日下折射出来的光芒,只让人眼前一亮。
这么的一回头,顾盼间,眼波动荡,那份灵动的美便一声招呼不打地闯进了黄渠的眼中,让他一时有些失神。
同样是有神的眉眼,金鑫和胡媚却是如此的不同。胡媚是娇媚的,让人看了就被勾去了魂魄般,而金鑫的却如冷香一般,看着清清冷冷的,却悄无声息地就钻进人的灵魂里,牢牢地就把人给引过去了,却绝不会有什么亵渎的想法。
世上,多的是美女,他行走江湖多年,也是见过了不少,这些美都能分门别类,每类有每类的特色,却都没有独一无二的,而金鑫这样清雅绝尘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女人,胜就在那份与众不同。
金鑫见黄渠奚落了自己一番后,盯着自己看着,微微蹙了蹙眉头:“黄公子是吧?”
她记得那些蒙面人提到的,叫他黄渠。
黄渠回过神来,笑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之前那些人不是叫你黄渠吗?”
金鑫说道。
黄渠这才想起来似的,笑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金鑫起身,“黄公子,黑蛛和七及怎样了?你刚才说他们差点丢了性命,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你听得倒是仔细。”
“黄公子不要吊人胃口,我们很想尽快知道结果。就是,”金鑫顿了顿,看了看房间门口的方向:“你也清楚,我们进不去。”
黄渠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看了眼,而后笑道:“没错。他们是没事了。”
才说着话,就看到房间里,原先那名叫仡佬的老人又被人给抬出来了,仍旧是坐在竹椅轿上,布满皱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名童子依旧背着那个药箱走着。
黄渠忙走了过去:“仡佬。”
抗着竹椅轿的人停了下来,仡佬微微转过脸来,低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黄渠,淡淡开口,说道:“人没事了,开了药,坚持外敷内用,过段时间就没事了。短时间内,叫他们不要催动内力运功了。”
黄渠点头:“知道的。”
仡佬说道:“唉。古梅那小丫头真是任性,都消失了多少年的人了,早就该一刀两断了。现在还巴巴地把人给捡回来救了,还连带着另一个。我看,她是在这客栈里做老板娘做久了,没出去江湖走动,累积累积阅历,所以脑袋坏掉了。笨的很!”
仡佬说话也是很不客气,眼神睥睨着,像是很懒得说似的,却又说得很溜。
黄渠在那听着,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你也是,叫你好好看着她,你是怎么看的?”仡佬又数落起了黄渠,说道:“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动静。要是你真上点心,加把劲的话,此时,只怕孩子都抱好几个了!”
“……”
“明明长得一张好皮相,怎么看起来一点用处都没有?”仡佬想不通地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懒得说了。好不容易睡一觉,就被人给拉到这里来救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满肚子火呢。你们别停着了,快点送我回去,否则,我非把这雅风客栈给拆了不可!”
前后两名轿夫一听,赶紧地就把人给抬出去了。
黄渠一直跟在旁边,陪着好话,将人送到门口,目送着走远了,这才回来了。
金鑫和子琴还在那看着,见他回来了,刚想上前去说话,就看到房间里面,胡媚走了出来,她走向黄渠,问道:“仡佬走了?”
黄渠看了她一眼:“嗯。看起来窝了一肚子的火气。”
胡媚闻言,脸色有点不自然:“肯定没少说我坏话吧?刚刚在里面就说了我一通。这老头也真是,年纪越大,说的话就越发难听了。本来说话就刻薄,够让人讨厌的。”
黄渠盯着她,“不想被他说,就自己安分点,别总是惹事,不就都好了!”
胡媚不理他的话,不经意地一转头,就看到金鑫和子琴还站在那里。
她的眸光瞬间就冷了下来。
“这两个人怎么还在?”
子琴走过去:“我的人还在里面躺着,你说我怎么还在?”
“呵。”胡媚冷笑一声,说道:“人是为了你才差点没命的。你要是真的关心,就离他们远点,自生自灭去,这样贴上来做什么?”
大概是黑蛛脱离生命危险的缘故,胡媚此时的脸色看起来倒是比起先的时候从容了许多,恢复了那娇媚又刻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