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塔孜王爷的预想,能够遏制安泰皇上向西域大举进兵,刘祚晨应该能够起到关jian 性的作用。刘祚晨的经商才能,应该在几年后得到更大的体现,所获得的收益,富可敌国绝对不是难事。
就刘祚晨所经营的物资而言,都是市面上绝无仅有之物,当众人已经习惯了玻璃带来的明亮感觉,习惯了肥皂带来的洁净、毛巾的柔和以及火柴的便利性,还有玻璃镜子毫发可辨的清晰,众人已经渐jian 开始依赖于这些东西带给人们的美好。
可就是这些看起来简单,也不需要像百年山参那样时日久远的各类东西,却皆是出自刘祚晨之手,奈何此时又产量供不应求,投机的商人们不哄抬市价那才是怪事。
总之,物依稀为贵!那么经营这些物资的人呢?当然,已是引起各国富商巨贾的注yi ,更何况是西域各国的首脑。
此时,刘祚晨将可能积累的财富,以及他有异于常人的能力,已是被人心中惦记,诚然,拉拢之心已经开始滋生。就塔孜王爷获得的情报显示,明年开春各国使者进安泰京都,恳请安泰皇上让刘祚晨到各域驻商,已然被提上了议程。
时事变化就是这般耐人寻味,八年前皆是婉言推诿,八年后却又厚着脸皮恳求。
“刘公子,是否有时间到大食国皇宫做客。”
塔孜王爷原本和蔼的面容,此时更是如沐春风,笑吟吟的样子就像是看待自家颇有才干的子嗣,欣赏、骄傲并且心满意足。
对于亲情感十足的流露,刘祚晨能够体会到塔孜王爷就像老爷子那样的和善,没有掺杂半点虚情假意,没有居心或者是意图。这让刘祚晨感到很迷茫,亲缘关xi 之外的人是如何做到的?
可随随便便邀请到皇宫做客,明显又存有猫腻,刘祚晨始z 认为,他跟塔孜王爷的关xi ,尚且没有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于是刘祚晨憨憨地笑着,问道:“塔孜王爷,是有更深层次的事情要谈?其实,在这里谈也是一样,不是吗?”
没有想到刘祚晨并没有婉言推诿,或是表示出受宠若惊,竟是如此直言不讳。塔孜王爷暗暗点头,他很欣赏刘祚晨这样的性格,直言不失庄重这就是伊 斯兰教所奉行的形象礼仪。
“还记得……,三年前我们见面的场景不?”
这八年来,进出大食国的次数屈指可数,刘祚晨微微一思量便能够回想起来,呵呵笑了起来,心说你这塔孜王爷真是有趣,就喜欢捉迷藏一样的谈话方式,“和邀请我到皇宫做客,有关xi ?”
塔孜王爷笑笑并不回答,却说道:“当时……,按照安泰国的说法应该叫是侄女,她也在场,您记得吧?”
一提起塔孜王爷的侄女,刘祚晨心里顿时感觉怪怪的,从头遮盖到脚只是露出双眼,即便是尊重他们的宗教礼仪以及生活习惯,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如是想着尴尬地笑笑,“塔孜王爷,我……在安泰可是被皇上赐婚的当朝驸马,你应该记得吧?”
喜欢刘祚晨的直言不讳,但如此显山漏水的说法,还是让塔孜王爷面子上挂不住了。抬起右手摸了一把下颌,缓缓地说道:“时日尚且还久,谁知道将来如何,是吧?”
塔孜王爷嘴上这般说着,是不想放qi 拉拢刘祚晨的机hui ,结姻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终归风俗习惯不同,能否撮合到一起还待有机hui 和庆亲王爷商议一番,或许通过庆亲王爷和刘尚武谈话能有转机。如是想着的塔孜王爷,不由得凝重的看了刘祚晨一眼,这鬼小子,自己这里刚刚提了一个开头,他那里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真是不可理喻!
“刘公子,倘若我大食国恳请安泰圣上,准许您来驻商,您看……”
很喜欢塔孜王爷一直称呼自己为刘公子,不是刘侍郎的身份谈话,确实让刘祚晨心里轻松不少。
“时机过了,倘若是八年前,自然是高兴不已,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现在……”
“现在怎样?”塔孜王爷说着,心里一阵慌乱,这和自己所预想的大相径庭,按照以往刘祚晨的积极性来看,他刘祚晨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即便是安泰国的御商听到这个消息,也应该是欣喜若狂,这小子怎么还不以为然了?
微微皱起眉头,刘祚晨心里嘀咕着,现在怎样不是一目了然,还用细说?八年前给了皇帝老儿天大的好处,他却没有促成此事,现在逃出京都势力的束缚,虽然是偷偷摸摸地进行贸易,却收益颇丰这尚且不说,收益的银子可以随自己任意支配也是为皇上脸上贴金,这和交到国库可完全是两个概念。
看到刘祚晨的神情,塔孜王爷自觉是过于紧张了,老脸微红讪讪地笑道:“终究这般不是长远之计,距来春使者进京都还有些时日,你不妨仔细考lu 一番。”
“呃!……,王爷所说甚是,容我再做考lu 。”说是这样说,刘祚晨其实就是推诿之言,还有什么可考lu 的,这样不是挺好?虽说是偷偷摸摸却是实在的很。
谈话结束,塔孜王爷可以说是无功而返,对于刘祚晨而言,却是收获颇丰,招呼一声吃饱喝足的张有财,匆匆回到了下榻的客栈。
“公子,我看各域外使恳请驻商抹了皇上的面子,恐怕会节外生枝。”张有财听了刘祚晨一番细说,不由得摇头不已。
刘祚晨面露疑惑之色,“哦?……,怎么说?”,心说,应该不会吧?
“您想,您不到外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