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大脸盘回家的这段日子里,祚晨觉得一切事情还算顺利,除了想骑马的愿望,一直没达成。
就连小有隔阂的祚辉,这段时间也是对祚晨好言好语,毕竟是在祚晨的作用下,才有了一月三次的骑马机hui 。
而且祚晨眼见得骑马无望,枣红马也给了祚荣和祚辉随意支配权,更是让这小哥俩兴奋了好几天。
昨天刘尚武的亲兵,禀报老爷子说,再有四天或者五天,皇上派来的封赏队伍就会进府。信里说,让老爷子准备一下接待事宜,安排一点礼物打点一下宫里来的内臣。
最主要的是,应庆亲王爷的要求,匾额要换成刘府,王爷说是堂堂一品大员还要借势庆亲王?又不是十多年前只是有个参将的身份。
知道了父亲被封为从一品辅国大将军,还有一批赏赐,自己也被封了二等爵位。虽然不知加九锡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二等爵位代表了什么,祚晨心里依然很高兴。因为,听爷爷在念信件给自己听时,知道了都是连弩的功劳。
老爷子知道弩,没见过连弩,心里直后悔没看信件就让亲兵归队了。现在真是记恨刘尚武,以前信件里怎么也没透漏。
儿子没透露可能是担心走漏消息,或是信件保密性不够。那整天围着自己转的小孙子,怎么也嘴巴紧闭着就是不告诉自己?
祚晨不在时,恼怒不已的老爷子,在书房想起来就把书摔得啪啪响。
老太太更是火上浇油,取笑说:“看到没?你再难为小孙子,这小子猴精八怪地,故意也让你着急上火,尝尝蚂蚁在热锅上的滋味。”
“我那能和这比吗?我还不是为祚晨那熊孩子考lu ?”老爷子很是委屈。
委屈归委屈,看见祚晨屁颠屁颠地围着自己转,老爷子依然很开心,很满足,更加骄傲!
谁家有这么一个宝贝,不知道去关爱他,不晓得值得为他骄傲,谁就是个大傻子。老爷子如是想着,心里很为自己的睿智而沾沾自喜。虽然有时间在人前或是祚晨面前刻意装作严肃,自己背地里高兴的其实就像烧开的水,沸腾着冒着泡。
老爷子有时也郁闷。就像现在,祚晨一副人畜无害的模yang ,谁会想到连发三十箭矢的大杀器,出自一个孩子之手。没心没肺一样笑嘻嘻地面容下,究jing 掩盖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风筝、连弩、肥皂,将来还会有什么东西出现,就有祚晨自己心里清楚了。
总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老爷子又一次问:“祚晨,那……连弩你不准备和我说说是怎样一回事?”一脸希翼地表情,就怕又一次希望落空。
“都说过了,和弩差不多,发射装置不同而已。父亲回家您就见到了,等不得吗?”祚晨嘴角斜挑着,微微xiao 着。
“净给我打马虎眼,我是说,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怎么设计成功的,听说是一次性成功?”紧盯着祚晨的双眼,话毕,老爷子又是屏住呼吸。
“我就那么一想,结果就成功了,就这么简单。”无辜地眨巴着双眼,祚晨习惯性的撒着谎。
长吁一口气。老爷子心想,风水轮流转,看我以后有机hui ,怎么让你这熊孩子心急火燎。如是想着,心里释然之下,乐呵呵地笑了。
……
王兴科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刘府,看着崭新的“刘府”匾额,心里满是疑惑。
跟老爷子见过礼,王胖子就急不可耐地问:“刘老爷,小公子他差人给我信儿,让鄙人来取工艺配方。您老,知道是什么宝贝不?”
“我哪能不知道。是肥皂,可以洗脸洗手。说是也可以洗衣服,我觉得洗衣服可惜了。”笑呵呵地笑着,老爷子难掩心中的自豪感。
摇了摇头,王胖子怎么也想xiang 不出,肥皂能是什么模yang ,问道:“老爷子,对这宝贝您有什么看法?”
“我说不管用,你可以自己试试。”说完,吩咐丫鬟去后堂,取来肥皂和脸盆。
按照老爷子的建议,王胖子一番实yan 之下,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不停地交替摸着自己的双手。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说着,端详着老爷子递过来的工艺配方,神色复杂地说道:“这么简单的原材料,就做出来这么神奇的肥皂,妙!真是妙!刘公子是怎么做到的?”抬起头,期待着。
老爷子撇撇嘴,摇摇头。
没得到老爷子回答,王胖子心里也是很兴奋的,以商业的眼光来看,肥皂无yi 是比较奢侈的宝贝。
就原材料用的的猪大油,普通人家就是很奢侈的食料。五日一沐浴的习惯,倘若都用到肥皂净身,那得有多大的销售量?在普通肥皂的基础上又融入香料,提高了又一个档次,王胖子想着就激动。
在工艺配方下,写有最低端肥皂,用品质较差的油脂作原料,制作成本低的更是离谱。
王胖子拿着工艺配方的手,情不自禁地轻轻抖动着,心里说,妖孽,难怪在军营人人背后说祚晨是妖孽。就看这工艺配方的详尽程度,就知道祚晨心思的慎密。自己存的那点儿小心思,还是不要和那妖孽玩了,搞不好就会鸡飞蛋打。
老爷子一再挽留王胖子,他也不肯在府里面和老爷子喝上一壶酒,说是耽搁一会就是耽搁白花花的银子进账,还说这笔生意做好了,保证给老爷子亲自送来十坛酒,十坛最好的酒!
显然,祚晨特意不和王兴科照面,一个老爷子问东问西也就罢了,再加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