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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能如此着想,那岂不成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转世吗?”秀娘边说边咯咯笑了起来。(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
夫妻俩其乐融融地吃过晚饭,玉儿岚儿手捧托盘遁进房内,稳稳地将托盘放在桌上,玉儿向前一小步,轻声道:“老爷喝茶!”跟着岚儿也向前一小步,道:“夫人喝茶!”
刘铭祺趁着屋内明亮的灯光,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暗叹道:“怎么清朝的妮子都跟画上描下来似的,肌肤细腻光滑的不得了,『揉』一『揉』都能挤出水来。秀娘这朵红花再有这两片绿叶衬托,更加显得艳丽四『射』。”
刘铭祺不好紧盯着玉儿岚儿的脸蛋儿不放,毕竟自己在秀娘眼里“正人君子”的形象不能诋毁,急忙目光一转,赞道:“这两个小妮子即懂事又勤快,。夫人好眼光啊!”
秀娘说道:“她们都和秀娘一样是个苦命之人,因此对她们顿生怜惜之情,一直都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妹妹一样来看待!只是……”
“只是什么娘子直说!”
秀娘又道“只是张管家跟我说,要是老爷同意的话,他想娶玉儿岚儿两姐妹其中一位做内人,不知老爷是否有此意?”
刘铭祺一听,威道:“什么?混账的东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小丫头这般年幼,他也忍心给糟蹋掉!”刘铭祺这怒可算是发的莫名其妙,人家秀娘不也是这般年幼吗?更何况清朝的女子大多十五六岁嫁人为妻,也不是件什么稀罕的事。难道是在打玉儿岚儿的歪主意,还是有其他缘由,就不得而知了。
秀娘一时难懂,帮腔道:“张管家说,是老爷曾亲口许诺过,要给他娶一门亲事。”
刘铭祺哼道:“这个,啊!嗯,当初老爷是跟张管家提过,等有机会遇见合适的女子,自会考虑给他成婚的。不过,玉儿岚儿绝不可以,两个花骨朵一般的妮子,哪一朵都不能『插』在他那陀牛粪上。”
秀娘见刘铭祺严词拒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说日后让张管家在多寻寻,寻个合适的良家女子做妻之类的话。
晚上多饮了几杯酒,觉得房内闷热了许多,刘铭祺吩咐仆人在庭院中掌亮房灯,与秀娘一道在庭院中的凉亭内乘凉避暑,又吩咐仆人将他在府衙带回来的椰子拿给秀娘尝尝鲜。
张管家置办完家用回府,快步来到凉亭,当着老爷夫人的面汇报府内的日杂实务。过了一会儿,秀娘便借口蚊虫侵扰的缘故,提前回正房休寝,女孩子吗!总归心细些,晚上自当要陪老爷,总该将自己洗漱打扮的漂亮些才行。
.秀娘走后,张管家摊开账本,接着把购置来的府内用器皿等账目开销详细地跟刘铭祺汇报一番,只见刘铭祺眯缝着眼睛,仰躺在竹椅上,一边休闲自得地享受着自然风徐徐吹过带给他的清凉属实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张管家如数家珍般地汇报。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喊杀声伴随着几声枪响,瞬间打破了宁静安详的盛夏之夜。
刘铭祺不由得一激灵,忽地一下从竹椅上坐了起来,『惑』然道:“难道府里进贼了,张管家看看去,到底出什么事了?”
张管家神情有些紧张,慌忙合上账本,躬身道:“府内的宅兵各个训练有数,再加上宋教头教导有方,蟊头小贼肯定是有来无回,老爷莫要担心,奴才这就前去查看。”
等张管家把话啰唆完,只听院门处一声高喝:“快,快,保护好巡抚大人!”话音落地,为首的一个把总带领着四五十个健步如飞的宅兵,手握上了弹『药』的火枪,迅速冲进庭院,以凉亭为中心,围成了两道双层的圆圈阵势,宅兵各个怒目圆睁,枪口一致对外。把总看似年纪不大,却显得精明英勇,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组织队伍做好防御,与平日里宋二虎的辛劳训练是分不开的。
“何事惊慌!”刘铭祺沉声问道。
带队的把总上前一步,颔首道:“启禀巡抚大人,府内发现刺客,宋教头正带人捉拿,我等奉命保护巡抚大人和夫人的安全。”
自从宋二虎当上了刘府宅兵的教头后,全府上下,可谓防备甚严,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四百多名反应迅速的宅兵在宋二虎的统一指挥下。以保护巡抚大人和夫人的安全为核心,兵分多路,立即进行围追堵截,对潜入府中不明身份的人格杀勿论,让其『插』翅难逃。
闻听把总说出刺客俩字,刘铭祺顿时一脸惊愕,道:“刺客?不会吧!本府刚上任没几日,而且深受百姓爱戴,怎会有江湖人士来刺杀本府呢?不会搞错了吧!”在大清律例,胆敢谋杀朝廷命官的人不但会被抓去杀头,更会被诛灭九族,此罪非同小可。一般刺杀朝廷官员的人为两种:一种是路见不平的江湖侠客,常常为民请命,暗自刺杀贪官污吏,地方恶霸,大都是属于伸张正义的个人行为;一种就是亡命徒,大多是从牢里选出来的死刑犯,施以重金,受人驱使,被人利用,刺杀掌控人的异己。
把总回禀道:“巡抚大人,宋头领平日教导我们,无论是蟊贼也好,刺客也罢,哪怕是闯进府内的一个野猫野狗,我们都不能放松警惕,严阵以待。更何况府内的火枪鸣枪信号已响,肯定有贼人闯入,不得不严加防范,以保巡抚大人和夫人的安全为己任。”
刘铭祺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突然,府内又传来一阵枪响和些零星的刀矛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