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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神『色』一怔,疑『惑』道:“别急,慢慢说,什么弄错了?”
张管家跑到刘铭祺面前一拍大腿,哀声道:“老爷,媳『妇』弄错了!”
此话一出,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刘铭祺疑问道:“媳『妇』也会弄错?”
张管家一五一十地道出实情:“老爷,您有所不知啊,小人早上一觉醒来,您猜怎么着?睡在小人身边的竟不是玉儿?而是……而是岚儿?我地娘呦!这到底是咋回事呦!”说着说着,张管家跟个女人似的,哭哭啼啼起来,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此时的刘铭祺也是一愣一愣的,这都哪跟哪啊!全『乱』了套了不成,他猛然间想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满脸凝重地朝张管家问道:“那昨晚你和她那个了没有!”
张管家一时没反应过味儿来,哭哭叽叽地问道:“哪个?”
刘铭祺接着又重复了一遍:“就是你和她做没做那个事情?”
张管家这才明白老爷所说的意思,忙小声点头道:“做了!”
刘铭祺听罢,当即怒道:“啊?靠,你入洞房时,眼睛干什么去了?也不看清楚了后再!哼!如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现在说错了,难道你还想换不成?”
张管家哭着解释道:“小人……小人昨日饮酒过量,府里的丫环们小人看谁都长得像玉儿的模样,也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的了?”
刘铭祺摇摇头,安劝道:“算了,算了,娶谁不都是你媳『妇』,别哭了,你又没吃多大的亏,有什么好委屈的。”
张管家抹着眼泪,很不情愿地道:“可是?”
刘铭祺微微一叹,沉声道:“如今事已至此,多说无意,你还是想开点。先去把夫人请来,老爷问问到底是咋回事?”
“是!”张管家低着头答应一声,耷拉着脑袋,毫无精神的朝后府走去。
刘铭祺在心中暗暗思索着,难道是这姐妹俩被人为地调包了?这其中必有缘由。刘府还净出些稀罕事,姐姐不愿嫁,用妹妹来顶替,真是越想越令人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就算是有意调换,也该事先跟张管家说下吧!这下可好,喜事办了,洞房也入了,张管家才发现自己居然娶了不是自己要娶的人,你说郁闷不郁闷?张管家啊张管家,你的命也是够苦的了。
过了半晌,秀娘挺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在玉儿的搀扶下大腹便便地缓步来到刘铭祺的房,跟在身后的张管家还是不死心,有一眼没一眼地盯着玉儿的脸蛋不放。
秀娘见老爷一脸的怒气,先开口道:“老爷?都是秀娘不好!玉儿岚儿姐妹俩一直跟在我身边,女儿家的心思秀娘了解的多些。本想跟老爷说,可又担心老爷不同意,所以才……”
刘铭祺抢过话头,怒斥道:“所以才私自做主,把他俩调换掉?哼!瞧你干的好事!”要说这也是刘铭祺第一次朝秀娘发火,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来红红火火的一场喜事,搞得如此不圆满,一个小丫头本来就够倔得了,这又多出个秀娘在一旁鼎力支持!连同自己商量也不商量一下,就把事瞒天过海地给办了,不但把张管家给忽悠了,连同自己也给忽悠了。
见老爷正在气头上,秀娘不敢顶嘴,稍稍抬起光滑尖削的下颌,粉『色』的嫩唇微微张启,欲语还休,欲说无言。
玉儿见夫人被老爷训斥,突然战战兢兢地跪地承担道:“老爷,是玉儿的主意,不关夫人的事。”
刘铭祺腾的一下火冒三丈,道:“那关谁的事啊!你一个小丫头,量你也不敢!咳咳咳……”
玉儿泪流满面地道:“老爷要怪,就怪玉儿吧!要打要骂,玉儿决没有半句怨言。”秀娘也在一旁泪眼汪汪地在偷偷哭泣,她怎么不知道玉儿的苦衷,她和玉儿虽是主仆,但也情同姐妹,那晚凤凰山上发生的事,玉儿偷偷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如实相告,秀娘虽说当时听得心里酸溜溜的,不过想起那时那刻,若不是玉儿挺身取义,老爷纵使有三条命也保不住啊!
本想等过了年后,和老爷商量商量,把玉儿也纳进门来,谁料到老爷不明不白地便答应了玉儿和张管家的亲事,所以才想出来这么个不是法子的法子,硬撑过去。
刘铭祺哪晓得这其中的缘由,见她俩一个哭得是梨花雨,另一个哭得是愁断肠,反倒感觉自己跟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似的。
刘铭祺把肚子里的火压了压,目光流离一闪,道:“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再怎么责罚你们也无济于事,但玉儿与张管家之间,总得有个了断吧?”其实,刘铭祺多少也有为张管家出口气的念头,毕竟伤了张管家的痴情,也坏了府里的规矩,总不能不了了之吧!
接着,刘铭祺又朝张管家询问道:“张管家,老爷我来问你,你到底是想娶玉儿还是岚儿,当着夫人和玉儿的面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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