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事老爷哪能不参加呢!”刘铭祺轻轻『揉』抚着秀娘消瘦的肩膀,笑呵呵地安慰道。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生死离别的缘故,刘铭祺对秀娘的感情变得越来越深了,彼此更加依赖对方了。

“老爷就是不听劝,明知道傅全有在千方百计地想法子害老爷,还去凑什么热闹啊,万一撞到枪口上,那可怎么办啊?”秀娘忧心忡忡地担心道。满脸的嗔怨地望着刘铭祺唠叨道。

“清华学院是老爷一手『操』办起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老爷以名誉院长的身份出席,关他傅全有个屁事,就算他找茬又能将我怎么样,老爷行的正走的直,乃是大清官员之楷模,他想动我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要是老爷连这样的大事都不能亲自参加,那日后如何为学院的贤才做表率,人家会背后说我是缩头乌龟,不敢与邪恶势力做斗争的懦夫!既然是名誉院长就做出些有名誉的事才好啊!”刘铭祺反劝起了秀娘,满脸无所谓的正『色』道。

“我看老爷就是爱面子,虚荣心在作怪,老爷非要去不可的话,秀娘也拿你没办法,不过你要答应秀娘千万要小心,可不能像以前似的,『乱』说话,『乱』骂人,『乱』打人了。”知夫莫若妻,刘铭祺桀骜不驯的本『性』也是秀娘最为担心的地方。忍不住喃喃提醒道。

“知道了,老爷真是怕了你这啰嗦劲了,比唐僧的紧箍咒还厉害。老爷向你保证。老爷我绝不会三『乱』的,夹着尾巴做官,总行了吧!”刘铭祺捏了捏秀娘粉腻的鼻尖,嬉皮笑脸地打起了哈哈。

“老爷只有处处低调,才是明智之举。官场是一个鱼目混杂的地方,老爷要学会近君子远小人,还有就是不要多喝酒……”秀娘不好意思地躲了一下,忍不住又嘱咐道。

“知道了,老爷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明智保身的道理了,『操』心催人老,以后岂不成了我的老娘?”刘铭祺脸上带着笑,岔开话题道。

“人家才不当老娘呢,老爷真坏!”秀娘气恼道。说完,扬起小拳头便要打来,刘铭祺反映不慢,随后向后闪身,躲开后,笑嘻嘻地道:“秀娘要打就等晚上来打吧!到一人之下一人之上到时候,老爷让你打个够。”

秀娘被刘大老爷童心未泯的笑容和暗暗表『露』的**之意弄得小脸通红,含着羞瞪了他一眼,道:“老爷真是没个正经的时候,怎么老是想着那个事?”

夫妻俩打情骂俏一阵后,刘铭祺才笑呵呵地离去,临行前没忘在秀娘透红的小嘴上狠唑了一口,要不是秀娘硬把她推开,还不知要**到何时。

刘铭祺意犹未尽地离开了秀娘的房间,出了院子,正欲带上侯等在房里的宋二虎一同前往,在路过薛碧贞的院子门口时,忽闻听琴声幽幽淡淡飘『荡』,院内的薛碧贞孤身独坐在亭阁内抚琴,仿若亲临琴声意境之中而不能自拔。

不速之客悄悄潜入,琴声戛然而止,突然一双手猛然间遮住薛碧贞双目,“猜猜我是谁?”耳边传来变了腔调的声音。

薛碧贞猛地一激灵,她全部的情感全融入清柔婉转的琴音中,还以为是丫环在调闹,随口道:“海棠别闹了。”

海棠的声音哪有这般有磁『性』:“不对,再猜?”不速之客接着问道。

“老爷?”薛碧贞缓过神儿来,惊疑道。

“呵呵……”刘铭祺笑呵呵地松开手,从身后将她搂在怀里,温润的气息从耳根出蔓延开来,痒的薛碧贞的身子直打紧,神黯然的瞧了刘铭祺一眼,朝他淡淡的一笑。不由得将头靠在刘铭祺的胸前,一双媚眼闪着异彩,问道:“老爷不是说今日出门应酬嘛?怎么还没动身啊?”

“不急不急!安内方能养外。不知碧贞为何独自一人在此孤零零地抚琴?难道有什么心思不成?”刘铭祺在薛碧贞的耳边轻声问道。再近上一点都能把薛碧贞薄嫩的耳朵给咬下来了。

薛碧贞黯然地吐了一口气,叹道:“老爷,碧贞只是担心陪伴老爷身边的日子不长了,所以心中感伤,才一个人在此弹琴解闷!”

刘铭祺心里一震,转过身来,拉着薛碧贞两双柔滑的小手,疑问道:“碧贞怎么又在瞎说啊?什么叫陪伴老爷身边的日子不长了?老爷要跟碧贞长相思守一辈子呢?”

刘铭祺此话一出,感动得薛碧贞眼含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可是我担心嘉庆帝在康襄城要是知道老爷把碧贞娶在府上,不但给老爷带来杀身之祸,而且不知又要连累多少人。”

“乖乖乖,不哭,你看你,没事想得那么多,别说嘉庆帝他不知道是老爷娶了你,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老子娶媳『妇』管他个屁事。有老爷在什么事都没有,就算是天塌下来,不还有老爷在嘛!”刘铭祺理直气壮地安慰道。绝对够爷们,绝对硬朗,薛碧贞心知此事真要是被嘉庆帝查明恐怕没那么简单,不过还是在刘铭祺强硬的爷们气魄下安心了许多。

“老爷,要是真的被嘉庆帝发现后,碧贞宁愿出家当尼姑,也不想连累老爷!”薛碧贞俨然哭成了泪美人一般,泣不成声。

“什么,当尼姑?”刘铭祺舌头吐出半尺长,愕然道:“你当尼姑,那老爷怎么办?”刘铭祺完全没想到薛碧贞会有这种念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怎能答应她去出家呢!刘铭祺是一万个不答应啊!

“哼!嘉庆要是敢胡来,老爷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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