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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三分样,要想学武得从根基上练起,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纳兰紫云倒真像师傅教徒弟一般从基本功教起,话语中带着严师般的口气。
刘铭祺马步扎牢,半蹲了一会儿,便开始觉得脚后跟发麻,腿肚子转筋,全身筋脉震动,哭丧着脸问道:“紫云妹妹,这要扎到什么时候啊!”
“少则一个时辰,多则两个时辰,只有马步扎的稳如磐石,才能练好精深武功,明白吗?”纳兰紫云一脸严肃地道。
“明……白。”刘铭祺咬牙切齿地吭出两个字来,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滚。
“看你那个难受的样子,是不是不想学了?”纳兰紫云见刘铭祺满脸不情愿的样子,语气严厉地呵斥道。
“想想想。”刘铭祺的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连连答道。趁机装做提裤脚的样子,身子挺了挺,缓了缓劲头,又重新将马步扎好。
女人天生就是容易记仇的,特别是大清格格纳兰紫云,从小就娇**任『性』,占尽了上风,唯独在刘铭祺的身上却占尽了下风。因此,若使她重新回到当初的『性』情,也算是为他疗伤的一种手段吧!男人吗!被自己的女人欺负,也不算太糗,只要别上瘾就行。
“哎,功夫要想提高,就要吃的起苦……”纳兰紫云煞有介事地道。指点完过后,瞧刘铭祺半蹲在哪里摇头尾巴晃的,总是没个耐心烦,不由皱了皱眉头,一转身,正瞧见摆放在桌子上的白瓷茶壶,几步上前,端起那只装满水的白瓷茶壶,回头朝刘铭祺郑重其事地道:“想要学真功夫,就要下苦功夫,来,把这个放你头上,要是你能稳住半个时辰不掉下来的话,就算过关。”
“啊!不是吧!你以为我这脑袋是茶几吗?”刘铭祺心里不情愿嘴上又不好说什么?玩吧!要是不让她玩个够,恐怕也不会罢休。
“过关有什么奖励?”这个时候刘铭祺还不忘贫嘴,脸上挤出少许笑容。
“你想要什么奖励啊?”纳兰紫云斜睨了他一眼,问道。
“我要是能坚持半个时辰的话,晚上就留下来陪你,怎么样?”刘铭祺无耻地提出条件道。脑子里早就把子夜攻城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行!”纳兰紫云干脆地道。不是行家不敢如此轻易的应允,半个时辰的马步,没个三二年的功夫肯定是做不到的。
纳兰紫云走到刘铭祺的近前,抬手将茶壶平放在刘铭祺的脑袋上,这下可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朝鲜人呢,脑袋上顶茶壶,简直就是在玩杂技一般。
头上顶着个十多斤中的大茶壶,能受得了吗?别说半个时辰,二十分钟他都坚持不下来。刘铭祺咬牙坚持一阵,身子颤巍巍地开始打颤,连脑袋上的茶壶也开始微微摇晃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纳兰紫云此时甚是得意,脸上从始致终都挂著“跟我玩,还嫩点”的神情,见刘铭祺在吃苦受罪难熬的边缘挣扎时的痛苦表情,心里也着实爽了一把,压在心头的一口怨气同时也化解掉不少。
“累了吧!坚持不住就算了。”纳兰紫云微微一笑,假装关心道。
“不累,为了紫云妹妹,值!”打肿脸充胖子的刘铭祺微微坚定地道。始终不肯放弃,她要为留下来而战,顾名思义:他要为征服女人而战。
“不累?那继续啊!”纳兰紫云淡淡地道,口气里充满了不屑。
又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刘铭祺终于达到了极限,实在是熬不住了,便开始自己给自己打气,只见他闷声闷气地大声歌唱道:“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唱腔厚重,充满力量,令人奋发图强。不过,体力的不支不是一首歌就能帮他度过去的。还没等刘铭祺把歌唱完,只听砰地一声炸响。
白瓷茶壶应声落地,当即摔得瓷片四溅,茶水铺了一地……
筋疲力尽的刘铭祺身子一歪,也栽摔在地上。
“哎呀!”一声痛叫,摔倒在地上的刘铭祺十分倒霉,手臂正压在锋利的瓷片上,顿时鲜血直流,洇透衣袖。
纳兰紫云见她的恶作剧以刘铭祺落马受伤而大获成功,也不忍再行作弄,望着刘铭祺流血的血臂小声问道:“疼吗?”这是纳兰紫云第一次用关心的词语和刘铭祺对话,足以显示出她温柔可人的另一面,不由的让刘铭祺一阵激动,嘴一咧,痛楚道:“疼!”
本来就划破个小口子,对于刘铭祺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可他却跟受了不得了的伤似的,表情异常痛苦怪异,竟然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呻『吟』声。
“那……那我帮你包扎一下吧!”纳兰紫云轻声安慰道。她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挺大个男子汉突然间跟个小孩子似的,又哭又嚎的真让人受不了,隐隐牵动起她女『性』血『液』里生来的母『性』部分柔情。
“嗯。”刘铭祺抽噎了一声道。要说派大清的戏不叫上他真是对不起他了,装得跟真的似的,就为博得纳兰紫云的同情和怜悯,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纳兰紫云翩然转身,去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