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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的余光不停地往杨静的身上瞄,给刘铭琪的感觉是,马鼎盛不是来找自己,反而是专门来看美女的。b. 她接着说:“肖指导和杨指导来我们渔业所指导工作,我们倍感荣幸。周五晚上,我召集了所里基层领导一起聚聚,为两位指导接风洗尘。”
“别客气!”刘铭琪坐下来笑着说道:“在哪家?”
“额?”马鼎盛晕了一下,这是客气也太假了吧!比自己还假:“碧海蓝天大酒店。名字起得不错,可不比市里的酒店,寒酸了些,多多包涵。”
然后,刘铭琪和马鼎盛闲聊了几句,应付的差不了,马鼎盛起身告辞,临走还不忘之前提到的茶叶的事,讨好道:“肖指导,我马上派人把大红袍送来你尝尝。”
刘铭琪正愁如何开展工作呢,这次弄个小聚会,正好可以和大家交流交流。
马鼎盛走后,杨静瞧了一眼刘铭琪,扑哧笑了。“肖指导,听起来很不错嘛!可我记得某人好像是临时工来着?”
“临时工怎么了?”刘铭琪瞪着杨静不服气道。
“太监!”杨静开了一个不雅玩笑。在海洋局,有人故意抹黑临时工,固称作太监。虽然在皇宫大院,却不得官爵的一种职务。想刘铭琪这种能混上大内总管的,实属罕见。
“切,要不要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太监?”说着,刘铭琪起身就要接裤腰带。
“啊?**?”杨静捂着脸,尖叫一声。
这一声,整个海洋局差点都听见了,其他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都愕然而立:“肖指导在耍**?”
“你们女人真难伺候。没长那个东西的当太监,长了那个东西的当**!哎!”刘铭琪叹息道。
杨静憋红了脸,感觉跟刘铭琪一个办公室简直就是与狼共舞。
“开个玩笑嘛!你还真脱啊?”杨静撅着嘴道。
“不脱,我怎么证明给你看,我不是太监呢?”
“我打个比方好不好?”
“我可是当真的?给你看你又不看,下次不准说我是太监了,再说,就给你验明正身。”刘铭琪狠狠的吓唬道。
听到‘验明正身’四个字,杨静不禁打了个冷战。
……
……
马鼎盛走后十几分钟,再次有人敲门。
刘铭琪办公室一般少有人来,没事不等三宝殿。
“请进!”刘铭琪喊了一声。
门推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就在他身影出现之后,刘铭琪愕然张大嘴巴,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讶然道:“西门庆?”
此刻,门口那个戴着眼睛男人原本的笑容顷刻间凝固,尴尬地站在原地,此时的心情,就好像刚从澡堂子出来,直接被丢在大街上一般,周围人的任何目光都是对他的羞辱和嘲笑,因为他一丝不挂,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在刘铭琪面前,中年男人就是这种感受。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公交车与刘铭琪,蝴蝶之间发生点小故事的席门庆。两个人都没想到会在一个单位相见。
西门庆是海洋所教导员,人挺内向,老婆孩子都有了,却总是喜欢对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想入非非。上次被刘铭琪教训了一顿,有所收敛。他真害怕对方知道他是渔业所干部,然后捅上,那就完蛋了。不仅仅是名声不好,连工作都会受影响。
“肖……肖指导!”席门庆慌乱中说话显得吞吐,“我是渔业所的教导员,我叫席门庆。”席门庆故意提醒刘铭琪,“是‘席’,扬声,而不是平声的‘西’。”
“哦,我明白。西门庆,**梅里面那位,你是那古人为楷模,再接再厉,再创辉煌啊!”
“……”席门庆无奈,谁叫小尾巴抓在刘铭琪的手里了。
刘铭琪走过去拍拍席门庆的肩膀,说道:“教导员是吧?以后要多注意作风问题。现在很多干部都栽倒在个人的爱好上了,你要多注意啊。”
“是是是!”席门庆额头冒冷汗,连声答应。他敢不答应吗?刘铭琪只要把他那个龌龊的事往海洋局一捅,席门庆吃不了兜着走,肯定没有好下场。当然,刘铭琪并不想拿他当筹码立功。
“马所长说肖指导这边没茶叶,让我送点茶叶过来。”席门庆揉了揉眼睛,红着眼眶说道。
“好的。替我谢谢马所长。”
“肖指导,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见到刘铭琪,席门庆直迷糊,身子发虚,快窒息了。
“先别走。我晚上请你吃个饭,你那个,把钱带上。”刘铭琪道。
“好好好,我明白!”席门庆硬着头皮答应。心里明白,刘铭琪请客,他付账,这是敲诈啊。
刘铭琪可不是为了敲诈席门庆,仅仅是想跟他一起吃个饭,只不过他口袋里没有钱罢了。
……
……
“肖指导。”席门庆一边喝酒一边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
“你说的是性骚.扰吧!”刘铭琪转身看着席门庆,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席门庆左右看了看,酒店大厅没人注意两个人的谈话,才放心地说:“我内心觉得自己肮脏,却没办法控制自己?”
“不可能。就算是吸毒的,也能解毒,你还没那么严重。”刘铭琪否定了席门庆对自己的评价:“其实孔圣人说过,食色性也!就是说,性需求和吃饭一样,是人需求的一部分,很平常。不同的是,吃饭可以光明正大,性需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