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雅,你的节操节操呢??!
红晕倏时布满了温宁馨整张脸,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有。(最快更新)”
“嫂子,真没有?”谭墨雅一脸不相信。
脑子里闪过那夜喝醉酒时,谭墨池将她压在洗盥台上就地正法,她的脸又红上了几分。
“第二个问题了。”温宁馨拒绝回答。
“再来再来。”谭墨雅笑得嘴巴快咧到后脑勺了,她爱死嫂子被她调侃后,脸红得快滴血模样。
“不玩了。”温宁馨觉得自己越来越吃亏,小姑子完全不懂什么叫矜持,什么叫下限,再玩下去,说不定到时候连她最敏/感的是那一点。
“玩嘛。”谭墨雅都玩上劲了,这时候怎么可能让温宁馨撒手不玩了。
温宁馨摇头:“不玩了,你问的问题没个正经的,我回答不了。”
“打牌不就图个乐嘛,我……咳,就是忍不住想八卦一下你跟我哥私生活过得怎么样。”谭墨雅说得理所当然,没有女人间半点的矜持。
温宁馨斜眼看她,嘴角抽了抽。
她已经毁三观了,再跟小姑子玩下去,节操都掉光了。
“你想玩的话,跟小涵一起玩。”温宁馨把儿子推出来。
谭墨雅侧脸盯着谭睿涵胖嘟嘟的脸几秒,忍不住倾身过去,伸手捏了捏谭睿涵稚嫩精致的脸,“小脸挺嫩的,小屁孩一个,赢了也没劲,难道问他三岁还尿不尿床?”
谭睿涵一听,嘟着嘴不乐意抗议了,“我才没有尿床,我三岁都不尿床了。”
噗!
谭墨雅被谭睿涵鼓着脸生气的小模样给惹笑了,捧着肚子笑得直打跌。
温宁馨忍不住也笑了,果然还是孩子比较好玩,像小姑子这样恶趣味的人,只有被她玩的份。
“你没有尿床也不跟你坃。”谭墨雅揉了谭睿涵的脑袋一把,扭头继续盯着温宁馨嘿嘿嘿地笑:“嫂子,要不我们再玩一局,一局就不玩了。”
温宁馨坚决摇头,“不玩了。”
“嫂子,嫂子。”谭墨雅抱住温宁馨的手臂撒娇。
温宁馨被缠得头都疼了,转头求助地看着谭墨池,也只有谭墨池才治得住谭墨雅。
谭墨池施施然地起身,走到温宁馨的身边坐下,修长漂亮的手洗牌,缓缓地道:“我陪你玩。”
谭墨雅一呆,随即垮着脸,郁闷地看着谭墨池,“哥,你一向不是不喜欢玩吗?”
“现在想玩了。
“可是哥,我不想跟你玩。”谭墨雅脸都垮成一张苦瓜脸了,跟她哥玩,她会被虐成狗的。
“嗯。”谭墨雅掀起掀眼皮,淡淡瞥了谭墨雅一眼。
谭墨雅立即噤若寒蝉,乖乖陪谭墨池打牌。
谭墨池就像上帝为他开了挂的人,不管学什么只要一眼,他便所了七七八八,他没怎么玩牌,就算在以前跟朋友玩牌也是玩钱的赌牌,根本不玩这么小儿科的上游。
洗牌,分牌,分多少张牌,该怎么下牌,谭墨池仿佛已经玩了无数遍了,那完美熟稔的动作,完全看不出他是个刚玩牌的人。
不一会,谭墨雅被虐成狗了,输了灰头土脸,快要崩溃。
她连赢一次的机会都没有,谭墨池就像开挂一样,满手的好牌,三两下就把谭墨雅杀得片甲不留。
更悲催的是,谭墨池问的问题更是锐利毒舌,直把谭墨雅问得口吞白沫,扬声讨饶。
什么“你七岁时是不是还尿床?”
什么“你十二岁时,是不是偷进了男厕所,看男同学上厕所?”
什么“你十八岁军训时,裤子崩裂了,出了很大的糗?”
谭墨雅膝盖总了好几箭,因为谭墨池所问的问题全都是她以前发生过的,她只能苦逼的点头说声。
她哥是神吗?有预知能力,坑爹的都是她见不得伯糗事,这下全部暴露在她嫂子面前,瞧她嫂子笑得都跌倒在她哥的怀里了。
“哥,求求你,我认输,不要再问了。”谭墨雅欲哭无泪,举白旗投降。
谭墨池面瘫脸地瞥了谭墨雅一眼,“不玩了?”
谭墨雅垮着一张脸,“不玩了。哥,你为什么知道我那么多的糗事,明明初中时我偷看男同学上厕所都没有人知道。”
谭墨池拍了拍笑得快喘不过气来的温宁馨的后背,那慵懒的姿态傲娇又矜贵,“我就知道。”
谭墨池从小到大帮谭墨雅收拾不少烂摊子,其中一件是谭墨雅读初一的时候读生物课,老师讲有关男性方面的课题,当时还很傻很天真的谭墨雅不理解为什么男生下面比女生多了一样东西,好奇之下,挑了一个下课休息时间,偷偷跑到男厕所去观摩。
谭墨雅躲在一间厕所内,等听到有人进来嘘嘘的声音时,就偷开一条缝偷看,当时那个男生刚好扭头看一下,不经意就扫到了躲在厕所里偷看的谭墨池,小男生顿时吓得把尿憋回去,然后尿遁了。
从那后,被吓到的男生记恨谭墨雅,预谋着要将谭墨雅堵在巷里揍一顿。
那时候的谭墨池是高中部的主席,有个不省心的妹妹,他自然要操心一点,安排一些眼线保护谭墨雅。知道谭墨雅因为好奇去男厕所偷看男生上厕所,把她惹下的烂摊子处理掉。
按谭墨雅越长越歪,经常惹祸的性子,能安然长到这么大,性格还那么开朗活泼,全都是谭墨池在背后帮她收拾烂摊子的成果。
谭墨池洗着扑克牌,又说了一句,“再玩一局。”
谭墨雅听了立即吓得屁股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