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逼仄的电梯里,与谭墨池只隔一个手臂的距离,虽然身边都抱着孩子,但夏心忆仍还是没办法在他面前表现得很自在。
似乎站在他身边,连空气也都变得不能自然呼吸了。
总是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瞄。
楼层一层一层往上升,但她还是觉得慢,希望电梯能升快点,快点到最顶层,当听到电梯“叮”地一声,她宛若松口气一般,露出耀眼的微笑。
谭墨池自始自终不言一发,连几个孩子也感受到这种有些压抑的气氛,也都闭着嘴巴不说话。
他们隐隐感觉到爸爸\/妈妈怪怪的,似乎都不互相对视。
夏心忆急于远离谭墨池远一点,踩着高跟鞋,抱着童可可迈出电梯,却注意前方有人,迎面与人撞在一起。
“心忆。”
夏心忆抬头一看,呆了呆,“晨雪,你怎么在这?”
夏晨雪脸上也露了惊讶,她放开挽着冷夜初的手臂,刚上前一步又被冷夜初拉回怀里,搂紧着她的腰,她惊讶看了看夏心忆,又看了看走到夏心忆身后的谭墨池,“我这几天跟夜初都住在这儿,还有,这句话该是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夏心忆立即想到她跟谭墨池过来,顿时慌了,“我、我在这有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头,眼睛一转,瞅了下站在身后的谭墨池,她心里更慌了,身子往左侧挪了挪,想要挡住身后的人,但她娇小的身子又怎么挡得住颀长高大的谭墨池,他俊脸恰在她的头顶上,正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夏晨雪和冷夜初。
冷夜初也在打量谭墨池,他自从找到夏晨雪之后,就把夏心忆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但调查后的结果,却很令人意外。
看似完美无缺的身份资料,却处处透露着疑点。
自然也知道a市帝王谭墨池最近在纠缠着这个长得与他老婆一模一样的夏心忆。
他也在怀疑夏心忆的身份。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如果不是怀里的人儿跟夏心忆是闺蜜,他根本不会关注与他无关紧要的人。
童可可和童楠楠两个孩子可比夏心忆淡定多了,糯糯软软的喊夏晨雪阿姨,换来夏晨雪一个微笑和一声乖,便乖乖的听大人说话。
夏晨雪神经大条,很迟钝,但是看到自己闺蜜带着孩子跟个陌生男人来酒店,她再迟钝,也看出不正常。
这是肿么一回事啊?
站在心忆后面的男人不是童夜白,而是一个比童夜白还要帅的男人。
嗯,看着这个男人有点眼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夏晨雪来来回回在夏心忆和谭墨池脸上打量,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可她这打量的目光,落到冷夜初的眼里,却令他十分不悦了,他忽然伸手捏夏晨雪上下点头的下颔,命令地道:“你只能看我!”
语气霸道又十分占有欲,那醋劲看起来是那么的有魅力。
夏晨雪无语了,在这种疑是闺蜜背着老公出轨跟别的男人开房的情况下,她的男人居然吃这种无聊的醋。
真是醉醉的!
“你真是够了。”晨雪雪扒开冷夜初捏着她下颔的手,对着他翻了个大白眼,下一瞬,却突然顿住了,眼睛倏然明显睁了个老大。
对了,她记得上次心忆说非礼她的男人,他他他他不会就是那个认为闺蜜就是他老婆,然后强吻闺蜜的男人!
心忆不是恨他恨得要死吗?
肿么跟这个男人见面,还带着孩子过来!
夏晨雪觉得玄幻了,不知道在她没见闺蜜这几天,闺蜜发生了什么事?
跟童夜白闹掰了,离婚了,然后另结新欢,找了强吻他的男人当新欢?
夏晨雪忍不住脑洞大开,脸色变来变去。
夏心忆一看夏晨雪这表情,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连忙解释,“晨雪,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晨雪瞅了瞅谭墨池,又瞅了瞅夏心忆,对她翻了个白眼,“不是想的那样?又是哪样?”
夏心忆怕夏晨雪误会,把抱在怀里的童可可放在地上,扯着夏晨雪走到另一边,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解释:“晨雪,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来这是为睿涵庆祝生日,我看那个孩子失去了妈妈,很可怜。他说他从小到大妈妈都没有陪过他过一次生日,我看他可怜,就忍不住想要为这个孩子做点什么,所以就答应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夜白啊!这事我是瞒着夜白过来的。”
“你……”夏晨雪指着夏心忆,顿时无语了,她转头看了看与冷夜初差不多高,身上却有种矜贵自持的气势,看起来虽冷,却不似冷夜初那般的冰冷,而是一种睥睨的漠然。
这样的男人强大霸道,跟冷夜初一样,不是那么容易驾驭控制的男人,而且,占有欲十分的强烈。
夏晨雪忍不住替闺蜜担心,她这个闺蜜看似很精明,很妖精,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很容易心软,心思特别敏感柔软的女人。
这样的她,又怎么招架得住谭墨池这样强势的男人。
默默为童夜白点根蜡,他老婆快要被别的男人抢了。
戳了戳夏心忆的脑门,夏晨雪没好气地道:“你啊!你怎么那么笨!那个男人看你的眼神,分明对你图谋不轨,你自个却傻乎乎的送上门。你要记住,你是有老公的,你这样做,很对不起童夜白,你知道吗?”
夏晨雪的话,犹如一捧子打醒了夏心忆,她明知这样做不对,但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这种天然吸引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