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温宁馨失声尖叫,扶住谭墨池,看到他腹部上扎着针筒,脸刷地白了。
“啊!”经过洗手间的人看到满地是血,还有温露云的惨样,吓得尖叫一声。
这么大的动静,一下子引来其他人,看到混乱惨然一幕,众人喧哗了。
看着那支针筒,温宁馨只觉得呼吸快停止了,她颤着声道,“墨池,针、针筒……”
在针筒扎了过来的时候,谭墨池脸色微变,但却意外的没有感觉针扎到身上的感觉,他抬起头看着温宁馨吓得脸色发白,不停掉眼泪的样子,心疼极了,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我没事。”
温宁馨泪眼模糊的看着谭墨池,怎么可能会没事,那是毒品,毒品啊,如果他染上了毒瘾,她就是千古罪人,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谭总,谭太太。”天娱总经理看到跪坐在地上,吓得脸色大变。
在他的宴会上,要是这两位主儿出了事,那他的职位肯定不保,说不定会还因此被赶出a市。
谭墨池看着温宁馨不相信的使劲哭,即感动又心疼,他伸手把扎在腹部上的拔了出来,扔在天娱总经理的脚下,抬头冷声地道:“把它包起来,这东西可能是病毒,顺便赶紧把保安叫过来,那女人吸毒,还妄图拿毒品害我们夫妻。”
过来围观,原本还有些同情温露云这么惨的人,一听到她吸毒还想用毒害人,吓花容失色,纷纷与温露云拉开距离。
天娱总经理吓得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在他的地方竟然混进吸毒的人,这下子惨了,他就算不被撤职,也会被总公司拨出一层皮,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他不敢再耽搁,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将地上的针筒包了起来,又打了保安室的电话,让他们迅速带人上来,收拾烂摊子。
解决了温露云这个危险,谭墨池扬起笑,伸手要摸摸她的脸,却又停了下来,这只手刚才碰了针筒,那些脏的东西脏了手,他暂时不用碰她。
他坐了起来,用那只没有碰过针筒的手拉着温宁馨的手往衣袋里伸,抿唇轻笑道:“宁馨,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温宁馨不解的眨了下眼睛,泪珠子从眼睛里掉下来。
她摸到了手机,还摸到了布质的手帕,只是他为什么让她摸口袋?
谭墨池看着温宁馨眼睛水汪汪的闪着不解,解释道:“我没有被扎到,针筒恰巧扎到手机,所以,宁馨,不要哭了,我很好。”
温宁馨愣了一下,随即快窒息的心得到了救赎,再也控制不住把脸撞进谭墨池的怀里,放声大哭,“墨池,你吓死我了。”
谭墨池搂紧她,任她像小孩子似的发泄,刚才真的吓坏她了。
出了这个意外,宴会已经没办法正常进行下去,参加宴会大部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对毒品非常忌讳,特别是明星,一旦跟这些东西沾上边,就算是再红名气再大,也会被毁得彻底。
温露云被警察抓走时,明明虚弱得快晕倒了,却嘴里还不甘不净的诅咒温宁馨,温宁馨对此只觉得这个女人脑子有病。
好好一个开拍宴会进行一半烂尾收场,开办这个宴会的天娱总经理有苦说不出,恨不得在谭墨池面前以死谢罪。
差点儿把幕后老板给害得染上毒品,早知道会这样收场,他就不办这个宴会了。
本来想借开拍宴会宣传《沉香》,结果宣传不成,倒是给记者一个大丑闻。
想着记者像吃了兴奋剂的不停采访,天娱总经理忧伤的想哭。
不管这次引来多大的混乱,都有人去收拾。温宁馨坚持谭墨池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管有没有被针扎到,但那些东西太危险了,保险起见,还是做个全身检查比较好。
她怕谭墨池想多,自己也跟着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得知消息的谭父谭母打了电话过不询问,得知两人没事便放下手。
温露云想用毒品伤害谭墨池,这无疑触到谭家的逆鳞,如果吸毒让她坐十年的牢,那么故事伤害罪,谭家会让温露云不死也半残,一辈子也不可能从监牢里出来。
整个a市里,大肆的报道温露云吸毒和想害谭墨池的事,闹得整个a市大街小巷都知道。
温露云从四年前独自离家出走后,便一直没回家,温父温母找了四年都没有温露云这个孽女的消息,温父温母从愤怒到找不到人的焦急,最后只剩下麻木。
四年,被切断了经济来源,单靠他们老年的身体养活自己和供儿子上学的学费,就把这两个势利自私的老人压跨了。
之后,他们曾一度怨恨温露云,怨恨这个女儿贪心不足,觊觎谭墨池的后果让一家人被驱逐出a市,落地只能靠自己打工养活一家人。
后来,受尽了白眼和苦难后,温父温母才恍然察觉温宁馨的好,只是,后悔已经晚了,亲生女儿不知道去哪鬼混了,养女儿却死了。
一直到现在,温露云吸毒意图伤害谭墨池和温宁馨被警察抓去了后,他们通过新闻知道了女儿被抓进牢里的消息。
一听女儿有可能被判无期徒刑,两老人老泪纵横,拖着年老的身体,一路赶回a市去监牢里看女儿,却被监狱看守人员拒绝探望,他们求了一顿无果,叫了出租车开往景澜山,准备去求温宁馨和谭墨池。
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就算做再多的错事,也是他们生养出来的,没有养育她长大,让两位老人更加惭愧。
景澜山这边不是谁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