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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纠缠的时候吕彪来了,没等这妃子哭诉侍卫的无礼,就直接贬了她的妃位,打入冷宫。(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接懵了,为什么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吕彪就这么处置了她?
在被宫人架走前,妃子回过神来,哭着求饶道:“陛下,臣妾不敢了,不敢了,陛下开恩啊!臣妾,臣妾已身怀龙种,求陛下看在龙种的份上饶了臣妾!”
“怀孕了?”吕彪蹙眉,侧头看了一眼贴身内侍,吩咐道:“去传太医来,若证实了这贱妇真的怀了龙种,便将她关在寝宫里,一应份例比照嫔位。待龙种出生,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都交由皇后抚养,记在皇后名下,至于这贱妇,一杯毒酒赐死。给朕看好她,若龙种有失,一应伺候的内侍宫女全都给龙种陪葬!”
“陛下……”妃子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大的依仗竟然一点用处都没有,还要给皇后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做嫁衣。但圣口一开,岂有回转的余地,她也就只能活到龙种降生的那一天了,她不服,她不服!但她又能怎么样,若龙种有失,她母家也别想活了,为着年迈的父亲,她也只能在寝宫里慢慢的等死。
这样一来,龙种降生后,陛下再怎么样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给她母家几分体面,让她死得痛快些。想到这里,原本还挣扎着不肯走的妃子沉默了,一言不发的忍受着帝王怒火,接受自己的命运。见妃子还算乖觉,吕彪怒火消了些,却是不再看她一眼,抬脚往骄贵妃的寝宫走去,往昔的疼**与偏爱到底是尽数收回了。妃子就这么看着吕彪离开,看着自己被人押入寝宫,看着自己渐渐凋零。
有妃子前车之鉴,后宫众人都安分了许多,再不敢把手伸到骄贵妃的寝宫来,一个个都安分守己的待在寝宫里,只有去向皇后请安的时候才会离开寝宫。皇后一如既往的温和端庄,丝毫不被这些女人惊恐的眼神影响,也没有安抚之意。
等这些妃子走了后,皇后揉揉眉心,吩咐内侍磨墨,她要好好地练一个字。
“忍。”看着宣纸上的字,皇后微微一笑,为**子就得忍,尤其是青国的女人,嫁了人后,不就是靠一个“忍”字熬到最后吗?何况她是帝王的女人,又是后宫之主,得不得**不要紧,要紧的是她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能不能沉住气。
沉不住气就会像那个以为怀了龙种就可以无视帝王令的女人一般,落得个留子去母的结局,只能在寝宫里等死。沉得住气,骄贵妃再得**,这皇后之位不还是在她手上?若陛下真的爱极了骄贵妃,要给骄贵妃皇后之位,她也可以退位让贤,从皇后降为贵妃,以退为进的为自己求得一条活路,不去争这一时的长短。
“来呀,开库房,给本宫取前日陛下赐的渊吴东珠来,给骄贵妃送去。”皇后放下毛笔,侧头看了一眼安静磨墨的贴身内侍,道:“该怎么说,你知道了。”
贴身内侍行了个大礼,连连应是,得皇后允许后,才退了三步,缓缓离开。
贴身内侍带着渊吴东珠来的时候,双莲正在喂鱼,得知是皇后派人送礼,便做了一回主,让人把贴身内侍请进来。知骄贵妃得**,且皇后派人来也不是闹事的,是给骄贵妃送礼,渊吴东珠这么珍贵的东西,皇后都舍得送,怕是要向骄贵妃示好。陛下的确不许任何人来打扰骄贵妃,但也没说不许她主动和人接触。
骄贵妃又发了话,做奴才的自然不能违逆了她的意,以致引来帝王怒火。
“这么珍贵的东珠,臣妾愧不敢当,何况东珠乃珍珠之后,唯有后宫之主才配得上它,臣妾不过一介妃嫔,哪敢与皇后争辉?不是臣妾不识好歹,实在是这礼太重,蒙皇后错爱了,皇后之心,臣妾已然了解,若他日允许,定会去向皇后请安。今日,就请公公把东珠拿回去,向皇后禀报了此事,请皇后原谅臣妾的愧不敢当。这礼臣妾收不得,但皇后的心意收下了,也该回礼,还请公公稍等片刻。”
说完,双莲吩咐宫人去取吕彪赐下的“福禄寿”玉镯来,说是献给皇后的一点心意。贴身内侍瞧着双莲的样子,心下满意了几分,还算她知道自己的本分。
穿着华服的双莲言行举止一分错处都没有,把一个一朝得**有点得意又有点紧张,面对如此珍贵的赏赐感到惶恐不安,不舍却又必须舍的妃子的心态诠释了出来。她从来都不屑后宅争风吃醋之事,但眼下的她还没有足够的实力与身为一国帝王的吕彪对上,又得他这般荣**,若还想安稳一些度日,静静养伤,将吕彪给她服下的毒一点点的逼出去,就不得不和这后宫的女人打交道,应付一二。
送走贴身内侍后,双莲屏退左右,整个没进了池子里,再出来的时候,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开始盘腿打坐。她每日可逃脱监控的时间不多,只有沐浴更衣这一段可以不受人监控,悄悄的将毒逼出去,但又不能用力过猛,以免被吕彪看出端倪。他的确够狠也够果决,初次让她承欢后,就趁着她体伤未愈气力不济的时候给她下了毒,说是不会损及她的性命,但却能一直压制她的武功让她逃不开。
脚步声响起,双莲猛地睁眼,立刻换了个姿势,装作正享受温暖池水浸泡的样子。吕彪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双莲毫无防备的样子,忽的一笑,道:“看来,你已经习惯这里了,尽管你心里依然想着逃离这里,但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