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了这些年徐亭,哦不,现在已经是锦亭了,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时候,锦妈妈已经哭花了脸。
锦亭十八岁以前的生活也是很艰苦的,自从八岁以后就要开始一边学习一边做养父母认为力所能及的家务了。
因为锦亭的养父母家是小地方,有没有洗衣机这种东西,所以那里的人不论是夏天还是冬天,都是在外面洗衣服的。
夏天还好,衣服薄、水温也正好合适,正好是好洗衣服的时候。
可是冬天完全不一样了,室外的空气冷的都快要结冰了,可是锦亭还要出去洗衣服,本来天气就已经很冷了,在加上衣服厚重,本来就已经冰冷刺骨的水这下子就更难以忍受了。
所以每到冬天锦亭的手上长满了冻疮,有的甚至是流血化浓了,总之常常是又痒又疼的连觉都睡不好。
自从考上大学满了十八岁可以去外地住校了,本来就是全额奖学金,再加上那个时候锦亭自己也可以半工半读,负担起自己的生活费完全没有问题。
原本以为生活会好一些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养父母看见锦亭读大学了,也满了十八岁了,可以挣钱了,也知道锦亭在挣钱了,所以居然过分的直接把锦亭当成了摇钱树。
家里大大小小的需要花钱的地方全都找锦亭要钱,就连养父母家的一个妹妹上学的学费都是找锦亭拿钱的,锦亭一有不给的时候,养父养母就开始数落这些年里锦亭用过他们多少多少钱,若是没有他们的话,锦亭早就死了,还大骂锦亭没人性之类的,总之为了得到钱无所不用其极。
锦亭也知道若是没有他们的话,他可能早就已经死了,所以在可以给的范围之内还是给了的,不过并不是你要多少就给多少,刚开始是要多少只给一半,到后来就慢慢的越给越少了。
锦亭是个男孩子,将来是要娶媳妇的,娶媳妇儿的时候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不能少,所以锦亭把除去自己开支的费用除去,在一边给养父养母生活费的同时,还是存了一些钱的。
毕竟他小的时候被当成廉价劳动力,长大了有能力挣钱的时候又被当成了摇钱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加上锦亭又不是傻子,所以这七年的时间里还是存了一些积蓄的,付个小两室一厅的首付钱还是有的。
听着锦亭三言两语、不慎在意的就把自己的二十年给概括了,锦妈妈此时已经是满脸泪痕心疼的不得了了,恨不得把锦亭的那对养父母给生吞活剥了的心都有了。
那么小的孩子那么冷的天,居然让他出去洗衣服,河水那么凉不说,就连手上的冻疮烂了都还要写,当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心疼啊!
虽然现在锦亭的生活条件好些了,但是这手上长过冻疮的印子还是有的,看起来格外的冷人心疼,特别是锦妈妈,这一会儿的功夫都抱着锦亭伤心的痛哭过好几回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就是巧合的事情特别多,这边锦亭才刚刚和亲生父母相认,那边的养父母就打电话过来要钱了,而且还是狮子大开口,直接就要两万块钱,说是家里没有生活费了,还有妹妹下季度的学费之类的,也不管锦亭有没有难言之隐,必须明天给他们打回去。
锦妈妈在一旁听的气的要命,直接说一分钱都不给,他们说的倒是轻巧啊,整整两万块钱啊,真当这钱是风刮来的还是把她儿子当成了摇钱树了啊?
叶可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其实她很想告诉锦妈妈,锦亭现在一个星期的工资都差不多是两万钱了,是完全有能力可以负担得起的。
只是这工资高了,花费的自然而然的也就多了,随随便便的一套西装、或者是公司酒会的一套西装,加上他是安宁国际副总裁的秘书,门面是很重要的,所以若是一套西装若是没有个万把块钱、一双皮鞋没有个万把块钱的话,那根本就不好意思带出门的好!
所以这样一来,锦亭的生活和存款确实是有些捉襟见肘了,两万块钱对于锦亭来说也确实是一笔大数目,锦妈妈算过帐以后生气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最后这钱肯定不能打过去的,还必须要彻底的和徐家断绝来往才行,所以锦妈妈表情坚定的看着锦亭,不是商量也不是吩咐,直接态度决绝的说道:“明天我们就去一趟你养父母家里,把这件事情彻底的做一个了解,我不能让我的儿子从小到大是他们家的廉价劳动力,长大了还要当他们家的摇钱树!”看着叶家的掌权人程安雅接着说道:“若是我们没有办法让他们听话,那到时候就只能麻烦亲家了。”
程安雅听着锦妈妈的话连连赞同的点头,像这种人就是不能助长他们的歪风邪气了,在见锦妈妈看着自己说最后那一句话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的时候,快速的反应过来,语气诚恳的说道:“到时候亲家母只管先去和他们说理去,若是他们不听话的话,我们到时候再以武力解决。我们家里除了我和我小儿媳妇以外,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万夫莫敌的。”以眼神指了指许诺和顾陨墨,骄傲的说道:“看看,专门对付恐怖分子的两任fbl反恐最高督察都是我们家的,像那样的小喽啰,算得了什么?”
叶海蓝默,妈咪你怎么不说两任fbl反恐最高督察虽然特别厉害,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但是最后还不是被身为恐怖分子的儿子和孙女给轻松俘获了呢?其中被儿子俘获的那一个还生儿育女了,看这样子,抱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