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穿黑衣,三十岁许,他的脸上有条刀疤,样貌凶恶丑陋,手执双刀,刀尖指地,寒光照人。
“他很危险!”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冯小宝眯起眼睛打量他一二后,小心翼翼地向他靠近。
黑衣刀客嘶哑着声音问道:“新都山双刀将田安定是你杀吗?”
“正是冯某!”
“好,我是他兄弟田安宁,特来取你性命,你见到田安定之后,切勿忘记我的姓名,告诉他你是我杀的!”
“原来是新都山余孽,说那么多干什么,就让劳资送你去见你兄弟,!”
“你说什么?”对方一时不理解他说什么。
“我说傻瓜看枪!”冯小宝大笑着出枪。
田安宁勃然大怒,与冯小宝两人乒乒乓乓地大战起来!
两条人影倏进倏退,兵器“叮当”乱响着敲击在一起,刺眼火花四下里乱冒,杀成一团!
与田安定相比,田安宁的刀法更是凶厉,双刀乱捅乱杀,往往奋不顾身,常见有以命换命打法,充满了血腥惨烈之势;
倘若是一般人,给他这么落力抢攻,往往会手忙脚乱,应付来刀法,才发现对方已经欺近身来,刀势一展,立即危殆。又或者是见势逃开,结果一溃千里,再难组织攻势。
好个冯小宝,时而急退,时而疾进,枪法始终不乱。
“当!”
刀枪相交,两道人影分开,大家摆出甫士,冯小宝执定亮银枪牢牢指定田安宁,田安宁则双手舞刀平行在身前。
冯小宝对付金刀王不来,但对上田安宁倒是不怵。
“难怪田安定被他拿下,果然有点本事!”田安宁暗暗想着,双刀一挥,再度攻上。
他先抢攻十余招,起初是他逼着冯小宝退,等到刀势一颓,轮到冯小宝逼他退。
但田安宁退而不乱,慢慢地将他引到一座双层楼下,然后田安宁双手刀法施展,一挡亮银枪,再尽力一刀砍上,往对方脖颈而去。
刀势凶险,冯小宝枪势已尽,唯有退让。
恰在此时,从二楼楼顶跳下一黄衣人,刀光闪亮,如一片金云压下,落点取的是冯小宝退无可退的位置。
另一边田安宁抓紧时机向前冲,双刀不管不顾,只朝冯小宝砍下!
两下夹攻,看冯小宝为之奈何!
眼看得手,狂喜在田安宁眼中迸发:“小子,你死定了!”
又恰在此时,弓弦声响过!
隐在二楼楼顶,想暗算冯小宝的家伙作梦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对方的箭来得快如闪电,他跳下去暗算人猝不及防,被一箭射个正着,如一袋米般沉重掉落。
埋伏的人手不起效,反给人家干掉,而且对方是神箭手!
田安宁一惊之下,刀势微滞,冯小宝立即抓到机会,枪法大展!
刺、点、劈、扫、拦!
旋转缠绕,如游龙飞舞翻腾,快速猛劲,枪枪不离田安宁要害,将他杀得步步后退。
地势一变,两人打出了街道尽头,外面道路两边尽是田野,开阔舒展,远处望见洛阳城门。
阳光普照,冯小宝豪情大发,枪势加紧三分,枪头疾掠而去,田安宁拼命抵挡。
然而与事无补,亮银枪撅胸而入,一枪穿心!
收枪回防,冯小宝左手剑指,右手执枪,漠然地注视对方。
田安宁看着胸口喷出的鲜血,仰面倒上,双眸留下的影像是是远处过来的一抹丽影。
唐甜!
“谢谢你了!”冯小宝诚挚说道。
“不用谢,你也应付得来。”唐甜轻笑道。
冯小宝战不过金刀王是理所当然,对方乃大将之才,战不过是理所当然,而田安宁是校尉级别,即使是加上暗算者,冯小宝照样有几分胜算。(否则田安宁有把握的话也就不用设埋伏了)
“不能这么说,起码金刀王我就打不过他,你也不给他一箭?”
唐甜白他一眼道:“他光有杀势,却无杀意,我干嘛要给他一箭!”
这么有眼光啊,老手哦,看来在其它方面也都不好骗,冯小宝遗憾地想着。
唯有打老了仗的老手,才会知道有杀意和无杀意。
“我看到了两杨,他们没什么事。”唐甜告诉他道。
“那就好。”
拦截杨得彪、杨得勇的人马其实是金刀王的徒孙辈,打起来后,经验丰富的两杨即知对方有有杀势无杀意,只想着拦住他们而已(道理很简单,不攻杀两杨的要害就是了),心知肚明之下,双方打得热闹,均都无伤。
“岂有此理,我的一百五十贯的黑马啊!”
虽然人无事,可惜辛苦训练出来的马儿遭殃,钱是其一,花费时间去训马。
“我们家牧场在洛阳有卖场,到时带你去找几匹好马!”唐甜不愧是白富美啊,大咧咧地就说几匹好马,喔喔,求bao养!
她是骑马而来,她骑自个儿的马,还带来另一匹马,是唐执令的坐骑。
好个精灵的妹纸,为什么不是就一匹马呢,如此我们并骑不好么?
看来bo大无脑的标签也无法给她贴上了,冯小宝大叹可惜,乘上了唐执令的马匹,他的马见过冯小宝,有所认识,又有唐甜的安抚,才让冯小宝顺利骑上。
经历了前后两波的阻敌后,他们一路无阻的到达洛阳城门,把门将士认识冯小宝,他常走此路,给将士们赏赐的铜钱给得不少,他与唐甜毫无阻碍地进城。
城内不再有截击,一来对方也不是万能的,飞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