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御歌赶紧放手,巧巧往前跌了两步,扭过身把头上的风衣帽摘下去,露出一张干净又怯生生的小脸,叫了一声“景大哥……”
英风牵着马凑过来,看到巧巧,没脑子的道“巧巧你该不会是一直追着我们,要跟我们回月城吧!”
巧巧不说话,低下头,手指捏着衣角搅啊搅。
景御歌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项风闭上嘴不再乱说了,他道“巧巧你出来你曾祖知道吗。”
巧巧立刻连连点头,兴奋又带着小小紧张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曾祖带给景大哥的,他说你看过之后就知道了。”
景御歌接过信,看了她一眼,展开来看。
信中无非是托孙的意思,让他带着巧巧去月城见见世面,找个好工作,如果遇到好人家就做主给嫁了。
这些都没问题的,景御歌把信塞进袖袋中,在巧巧期待下说道“你爷爷把你交给了我,让我给你在月城找户好人家,这样也好,到时候把你曾祖也一并接回月城,我也安心些。时间不早了,上路吧。”
“谢谢景大哥!”巧巧高兴坏了,连忙跟在他后面,景御歌牵住马绳,一回头看到她,皱眉“让项风带着你吧,我不习惯马上有女人。”
热情被浇灭,巧巧失落走向项风,对他弯了下腰“麻烦项风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项风也挺高兴主子安排的,巧巧姑娘,让主子给巧巧姑娘找个好人家,不知道主子会不会体恤属下啊!
路上带着一个姑娘,两人的行程就慢了,本来一天就可以到的路结果走了一天半,途经客栈休息,翌日精神抖擞的再上路。
三人出城的时候,城墙下聚集了许多百姓。
项风在主子的示意下,上前扒开人群一看,立刻回来禀告。
“主子,是先皇的嫔妃叶氏因病去世了。”项风悄悄看了眼不和所谓的巧巧一眼,有些话不能说明。
景御歌点了下头,宁妃守信放了叶知瑾,自后那皇宫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清了口气“上路吧。”
三人骑马继续上路,巧巧多次暗示想要坐景御歌的马,后者只当不明白。
多下次来巧巧放弃了,却多是心有不甘啊!
而这个时候,宁妃的人来到冷宫,传了命令。
公公抬起一手,尖里尖气地道“叶姑娘还不快起身接旨。”
叶知瑾还没从震惊中回地神,宝儿已经兴奋的把她扶起来,迷迷糊糊的把旨意接过来,再将公公送走。
叶知瑾一把抓住宝儿的胳膊,呼吸有些急。促“宝儿,我……我自由了,对不对,对不对!”
宝儿在她摇晃下,含泪点头“是的小姐,咱们自由了,我们可以离开冷宫了。”
叶知瑾放开手,不知道是什么心境。
该高兴么?
可她再也不能是叶知瑾了啊!
与此同时,宁妃的亲信也来到乐居送信。
苏暖悠亲自接待,笑容相对“感谢宁妃相助,替暖悠带话给宁妃,他日我会进宫亲自向宁妃相谢。”
“皇妃这倒不必,娘娘说了,若是没什么事,请皇妃尽量不要进宫。”亲信而无表情的点了下头“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你他丫的站住!”怪子王脾气不好,这亲信这么不把他们主母放在眼里,这是欠抽啊!
他撸起袖子就要干,苏暖悠伸手阻拦“二哥切莫动怒。”
怪子王瞪着眼,退了回来,亲信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怪子王的目光追着,恨不得活剥了他。
苏暖悠勾着唇没说什么,心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自家这些弟兄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而且还真不喜欢明里揍人的事儿,若是哪天看到这亲信鼻青脸肿还真不意外呢。
宁妃亲信走了,不曾说话的静鸢幽幽地开口“这皇城就要不太平了,弟妹你的身子还好吧。”
苏暖悠笑笑“多谢大师姐关心,只是爱吃爱睡了些,没多大的问题。御哥今天就可以回来了,相信有些事他不会放任不管的。”
静鸢点头“是啊!这两天也让你跟着伤神了,等那小子回来好好补偿你。”
听此,她心底的那口气出来了,怪里怪气地道“他不气我就是好的了,说不定这次回来还能带个妹妹回来呢。”
静鸢听出了端倪,好笑了起来,摇头“听你这意思,我三弟还不知道你身体情况啊,你们小俩口赌气了。”
“谁愿意和他那大冰山赌气。”苏暖悠多不想承认“想来这全府也只有大师姐知道我这情况吧。”
“这也怪不得,乐居上下全是男人,你又不说,谁会知道。行了,大师姐也不愿意烦着你们,等三弟回来我也该回去了,堡中没人坐镇不行,你自己要好好注意,赌气可以,但千万别伤了身。”
苏暖悠听大师姐要走,吃了一惊“大师姐为什么不多留些日子。”
“不了,堡里的事多,离不开”
她也听出大师姐语气中的多种无奈和不舍,这些情绪出在谁身上,她多少也知道些。
她看了看窗外,叹了声,慕容越那家伙上次一别后,也是许久没来了。
天色入深,她给两个儿子讲床前故事,这是母子三人的习惯,而且对这些小互动苏暖悠也从来不假他人之手。
“舒克从皮皮鲁那里得到了许多战机,贝塔也带领着小伙伴在地面设下埋伏……”苏暖悠耐心又绘声绘色的讲着舒克贝塔,虾球早已经睡着了,小虎也抱着三岁那年她送的大熊困的眼皮打仗,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