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冷肃,前来的令狐天煜左瞧瞧右瞧瞧,没个人说话,这不是来谈论大事的吗,怎么一个个成了哑巴,低着头玩啥呢,那手除了手指就是指甲有啥好看的?
于是他碰碰旁边的怪子王,还没开口怪子王那大块头脚下一点一点的往他身后挪去,他只好改向广元,广元好心,手在下面扯了扯他衣服然后示意他看向主座上的男人,眨了眨眼然后又摇了摇头。
那意思是,没事别找死,留着命活着。
景御歌撑着头,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表情冰冷阴鸷,他像一个孤独而无敌的王,周边没一个人敢亲近。
那股火还未在他女人对其他男人巧笑倩兮中平息,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干什么都来气。而且这些人看见他自己就想躲,他是瘟疫还是阎王!
不能跟女人发火于难道还不能跟眼前的这些兄弟干吗?
于是令狐天煜几人就悲剧了……
广元和怪子王还好,令狐天煜就当场就嚎了起来“哥啊……我这媳妇是刚求回来的,你这是生拆啊!”
景御歌冷冷撇过来“大事重要,爷不也跟你一样。”
“……”令狐天煜捂着胸口,欲哭无泪“我一点没有安慰到……”
您那是和嫂子吵架被赶出来的吧,一身的怨气,我家茹儿可比你可爱千倍!不,我家茹儿不能跟你比。
经他一活络气氛显然是好多了,广元怪子王二人也敢说些什么了。
“等一下。”在令狐天煜脚已经迈出一只时,景御歌叫住他,半天闷声闷气地皱眉道“把你媳妇接过来陪你嫂子吧。”
令狐天煜怔后一叹“大哥你这是何苦呢,明明心里在乎嫂子的要命,偏偏喜欢暗里待人好。有时候女人就喜欢你多说几句好话。”
“暖悠不一样。”他挥下手,语气带些许的无奈“你去吧。”
令狐天煜摇着头离去。这夫妻的事外人插。进去也是搅混水,说不定第二天就好了呢。
那他就是低估苏暖悠和景御歌这两人的性格有多固执了。他们谁也不愿意先低头,他们都不认为是自己的错!
深夜伴着声声杂乱的高喊一条如风一般的黑影快速的翻过层层高墙,揣着怀里的东西离开了皇宫。
欢愉中的景沐暮被炸了出来,那一脸的欲求不满地咆吼“吵什么吵,全想死啊!”
夜守御书房的的小公公扑通跪在他脚边,脸色惨白的哆嗦道“皇皇皇上,玉玺失窃了……”
“什么!你们都是干吃的!”景御歌一脚把小公公踹到台阶下,爆怒的往御书房去。看那空空如也的锦盒,险些吐血,慌了半天不知反应。
他的江山,他的统治……要怎么办法。
“吵什么。”令狐苏在方嬷的搀扶下走进来,撇了一眼跪满地的宫人也看向那失窃独留下的锦盒,心底喜不自胜,攥起的拳头都发微发颤。太好了,歌儿终于是想明白了!
“母后。”景暮阳呼天抢地地跑过来,一个大男人却跟个失了分寸的小孩子一般拉着令狐苏,急道“母后儿子的玉玺不见了,您快把偷东西的人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