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一看到她立马笑脸相迎,就差是那宫里的公公像老佛爷一样搀着她,只是静静往她身边一站,眼睛一瞪,李大人点头哈腰缩缩脖子“皇子妃您请您请。”
她来李大人哪能过堂呀,直接给请进了家里,好茶好果好对待,反之跟在他们身后方在画阁还神气扒拉的方客人浑身跟筛糠一般,别人一碰他立刻炸毛。
“李大人来打扰你了,只是今个本妃的店里与这客人发生了一点口角,还请大人给掰扯掰扯。”苏暖悠说来龙去脉。
李大人瞪向缩头缩脑的方客人“大胆,你这人是怎么长的脑袋,没看到这位是皇子妃吗,皇子妃说是那就是,说对那就是对,本大人看这画那是绝绝对对按照你之前的姿势画的,你就莫辩解了。”李大人为了讨好她,真是恭维到极致了,连苏暖悠听了都觉得自己这个皇子妃做的有点张狂。
方客人吓的扑通跪下,本心就想随其而下,结果理智瞬间回来了一丝,扑在地上哆嗦地大叫“大人您要给贱民主持公道,贱民也是听皇子妃的画阁画艺一流才来求画,可这画确确实实跟贱民要的不一样啊。求大人做主,求大人饶命啊!”
“大人本妃开门做生意图长久,是万万不会自砸招牌,我这里自然是有证据。”苏暖悠请静静把每次给客人绘画前必将拍下的图像洗印片拿给李大人瞧。
李大人认真的将照片与画做对比。
苏暖悠转身看向那方客人。让人的前后作态让她起了疑心,面对掉脑袋还念着死画不放,不是真傻就是……
两画对上了,李大人自然要判这方客人故意找茬时,结果文官前来在他耳边说几句,她没听见,可就见李大人的态度有些转变了,放下手里的画,沉吟道“不知这下面这位还有什么想说的。”
方客人趴俯间看到有人对他暗视,顿时底气一足,大声道“大人,这画阁一直稀奇古怪,不再招收学生,作画时也是躲避众人,谁知道她们用了什么手段做了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贱民说的一五一十不敢欺瞒大人啊!”
“本大人也谅你不敢撒慌,可这事……”刚刚还对她马首是瞻的李大人竟为难了起来。
静静气的想上前揍人,苏暖悠伸手挡住他,脸色阴沉“大人这话说的可就拉仇恨了。你以为本妃坐在这里是真的没办法才求来的吗,本妃那是为了省事,也是给你李大人一分薄面。”苏暖悠可是从来不吃素,站了起来,哼道“如此这般,这个官我就告到更高处吧。”
说完,不管那李大人是什么脸色,带着人就要走。结果脚步顿住,看着景御歌桀骜高冷地走了进来,停在方客人身边,不由分说地抬脚就把人给踹了出去,冷哼“本皇子脚下还胆敢欺负我家夫人,这个官司关起门来自家审理,人拎回去。”
“是。”项风把人拎了起来。
景御歌把她勾起怀里,目光冰冷地瞥向已经吓地发颤的李大人,启唇“李大人是吗,这事还没完,府里好生待着,本皇子会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