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什么人都来过,可所带的消息一个有价值的都没有。
沈颖得知后冷笑“你以为药谷那个地方想找就能找到吗。景御歌你马上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了。”
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搪瓷罐,里面一只肥大的紫黑色的蠕虫爬动着,隐约能看到虫背上似乎龟裂开来,一层层,一片片的虫衣脱落。
沈颖激动兴奋地盯着蛊虫的变化“快了快了,宝贝你要快快长大,我的未来全靠你了!”
语落,罐中响起啪嗒一声脆响,虫衣彻底脱落,可是罐中除了那一层脱落的虫衣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可却见沈颖伸进手摆住一团空气出来。
她哈哈大笑“母蛊终于成熟,我的天下终于要来了,景御歌既然你不愿意把你的心给我,那我就控制你,我得不到你的心就要得到你的江山!”
振奋地笑声半个沈府都听到了,沈袁青路过时往庭院看了一眼,问旁边的人“小姐这是怎么了。”
“回相爷,小姐的师傅带了一些好东西,大概小姐喜欢的紧。”
提到那个一身邪气的师傅,沈袁青哼了一声“她那是个什么师傅,一身邪佞之气,搞不好会把我沈府弄的乌烟瘴气。”说完,一甩袖袍离开了这里。
他不知道,乌烟瘴气的那一天离沈府已经不远了。
那一天那来他才懊悔骄纵了女儿,把他沈府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沈颖的师傅是一个六十多年驼背的老头子,粗黑的头发披在两肩,两股黑白绳子拧成发带戴在头上,瞎一眼缺一耳,脸又不似正常地颜色。
他一出声公鸭嗓嘶哑的特别难听,他看着沈颖手里几尽透明的母蛊,点点头“母蛊成熟,如今需要你的血来喂养它。它才能为你控制。”
听言,沈颖快速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要往手上抹,老头摇头“是你的贞血,且必须有个男人帮你破。”
“这……”沈颖咬牙“好,我这就让人叫赵二来……”
“不用,为师帮你,为师修行多年,体内的真元足够可以让你的母蛊变的更加强大……”
片刻之后,香鸾帐中响起**之语与不断的呻吟之声。
沈颖忍着心头的恶心抱着身上的老头,恨恨地盯着头顶:她付出的这一切都要找他们讨回来!
太阳落山,夜晚已经成为他们的噩梦,这代表着夏夏的生命所有无多了。
此时夏夏呼吸越来越弱,身体冰凉的如同一块冰,苏暖悠给她搓着手搓着脚可是半点用都没有。她真的崩溃了,究竟谁能来救救她的女儿啊!
景御歌处理完一些事后来到庭院,他满身的疲惫,听到屋内断断续续地哭声,迈起的脚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去,他已经不敢走进去了。
突然,胸口闷痛一下接着更剧烈的疼痛袭来,这次比往常每一次都痛上十几倍。景御歌坚持不住地软下身子撑在地上,脸色惨白异常,额头冒着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眼前的物事也开始晃动,思想也阵阵推动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