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那个男的一点事都没有
。全都是同情他被你睡了的。”
“随便。”coco的语气颇为低沉，萧鹤看不出她想做什么，但也知道她心情不怎么美妙。也是，随便哪个女孩子，都不喜欢被人指着鼻子骂bitch的。
萧鹤上楼睡觉前喊住了他，问:“我是bitch吗？”
“……你收钱了？”
“没，他们自愿送我那些礼物的，我可没逼他们。”coco的脸一点一点臭成了茅坑石。
萧鹤认真道:“不管怎么说，他们睡未成年这一点，怎么看都不像未成年的错，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觉得他们是诱/奸。”
哈哈大笑:“你这么说，我仿佛成了一个受害者。但在那些人眼里，我却是个bitch。”
萧鹤结结巴巴地开口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但……以后别这样了，可以吗？”
脸一下子黑了:“别怎样？花他们钱？他们自愿的，又不是我逼他们的。况且，我这么做，碍着谁了？给我钱我不拿，傻吗？”
萧鹤深深地凝视着coco说:“……我不知道。”
突然变了脸色，装作满不在乎地挥挥手，笑了笑道:“对不起，害得你心神不宁了，明天考试时可千万别想这些破事啊。好好考试，考个状元回来哈哈哈。”
萧鹤绝望道，听起来声音极其失落:“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毕竟他今天数学只考了0分。如果120分的英语卷子，他可以考到200分，也许还能上个大学……
萧鹤睡得很早，也睡得很好，一直睡到coco喊他起来才醒。
“昨天那个女人半夜三更回来，没吵到你吧？”coco厌烦地撇嘴，“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有这么多有权有势的男人追捧，也真是了不得。”萧鹤注意到coco的眼神中有一丝羡慕。
“早上吃鸭蛋没有关系吗？万一考鸭蛋怎么办？”coco制止了萧鹤在厨房里拿鸭蛋的动作。
萧鹤想，这有什么关系吗？反正不吃鸭蛋，昨天他还不是考了个鸭蛋。而且鸭蛋配粥最棒了。
把鸭蛋黄全部抠出来，咸咸的蛋白全都放到一边。萧鹤看到蛋黄油流到蛋壳上了，还心疼地舔了舔。
“啧啧。”coco嫌弃地拿走了鸭蛋白，“又不吃蛋白，每次都给我吃！看你以后怎么办？”
“不吃，直接扔了。”萧鹤往嘴里塞了一口包裹着米汤的鸭蛋黄，美得能上天。
“浪费。”coco把蛋白抠到了自己碗里。
萧鹤去教室集里塞了几袋鸭舌头:“给你当零食。”
原主似乎很喜欢吃鸭舌头，萧鹤却不喜欢。鸭舌头什么的，跟鸭子接/吻吗？不过他还是皱着眉毛接了过来:“非常感谢，么么哒(*′╰╯`)”
眉眼一横，扫了过去，没好气地道:“么么哒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