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石面色冷峻到怒视着南澈,自己的皇后有孕,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他愤然说到:“我的皇后出生武将世家,她捉个人跟捉只兔子一样的容易,你就不要操这个心了。”
南澈急切地转身对站在门槛内的燕云石说:“这是郎中的嘱咐,事关重大很可能会导致胎儿的稳定。”
燕云石心内五味杂陈,冷笑一声说:“南澈你们之间到底有多么明了?她的事情你为何知道的那般详尽?”
南澈自己本来没有打算婚配的念头,但不排除他不尊重生命,而他也是略懂得医理的。他的被人误会到此刻已经没有耐心再继续说什么了,他严肃地对燕云石说:“燕皇陛下,我的金弟她活的比男人还要磊落,您这般诋毁她我会等着她和你了断了我接受她的。”
冼真真复杂地把眸光扫过南澈最后落在尉迟鹤身上说:“姓金的,开始了喔。”
说完话人影子已经如电闪般移动在漆黑瓦片墙边依次种着的黄杨树之间了,尉迟鹤凝神寻找她的方向,怎么也确定不出来方位看不到人。
南澈用同样的闪电步伐追了过去,挥手制止尉迟鹤不让她去追。尉迟鹤看着消失在拱门内南澈的身影说:“这个姑娘真是莫名其妙!”
端木一鸣对尉迟鹤说:“冼忠的女儿三岁和当时的太子澈一同拜师习武,她三十岁多了还不嫁,就是等王爷的。幸亏,她不显老,不然这岁数会没有人要的。这里可不比咱们北方故国婚配自主,女人像她这样的还没有嫁的又这么泼辣的也是奇葩一枝啊!”
燕云石俊眸微敛心里的酸涩涌上来,把尉迟鹤的手背捏的很疼地说:“离开朕出来流浪,还招惹上南澈这样的人,你本事真大啊!”
尉迟鹤一直看他没有说话以为他心绪无碍事了,听的心都有些凉了。她怒目向他说:“你大老远追来就是训斥我的么?看来这个孩子我也没有必要生下来了。”
尉迟鹤招呼看门的黑奴大黑赶着自己的马车,快马扬鞭奔赴江边而去。白玉石堤岸边的大道海鸟零星地飞过江边落在堤岸栏杆底下的紫色枧树梢上,坐在马车里观赏着江岸上从车窗流动而过的景致,尉迟鹤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沮丧过的心。
在心里敲打自己:“你躲的这么远是为了等他来找你,你回去了可能会受到珍惜么?他会因此变的专情么?这个男人头脑这么简单,你还要和他回去过日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