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石暂时让阿迪力把东哲的妈安置在塔木德庄园里看管住,一方面赫连柔亲自启程从金国境内往南月国的南诏进发,去寻找能够解除深海鱼虫蛊的果实。
皇上燕云石匆匆回宫,来到凤藻宫内对皇后尉迟鹤说:“鹤儿,母后很可能有救了!朕打算明日去云州把母后接回来。”
“真的啊!这太好了!”尉迟鹤强迫自己没有大声喊出来,这婚前婚后的两个过月里她唯恐表哥伤心难过,没有多仔细过问原因。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太后金炎宁了,反正古人寿命不长撄。
“你呀,千万不要让后宫的其余人给听到了,就和平常一样把内务熟悉好,知道么?”燕云石摸着她的头偿。
“那个东哲怎么办?你不处置他?”尉迟鹤以为这次应该会把这个通奸夏玲珑的男人给办了。
“朕这次幸亏没有太早把他给处置了,不然不会知道解除这种深海虫蛊的方子。这个东哲的妈是个马哈部落的药师,方子是她说的。”燕云石感到侥幸的吐了一口气说。
“这个部落臣妾听说过,男女关系有些混杂,巫术也很盛行。该不会,这个虫蛊在当地人人都知道的吧?”尉迟鹤一想到那个长相酷似皇上燕云石的人,还在水牢里面关着,就感到莫名的灾祸的预感导致心中难安
。
“朕想,她应该不会拿他儿子的命不受信用吧。也只有这么尝试,才有机会让母后醒过来。”燕云石无奈地叹一口气说。
尉迟鹤端详着皇上英俊清朗的面容,才明白很多时候的冷峻背后背负着多少残酷的负担。自己能够做的除了用亲情尽心地支持他,还得扮演一个知己,能够懂得他心中的无奈何。就算不懂,也必定要支持。如果在现代,自己这种容忍丈夫包容情人和同伙的行为,会被人取笑是个窝囊废的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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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宫内十天没有再收到暗道消息的夏玲珑,如同没有头的苍蝇一般。个性敏感的她猜测是被独孤敏华给耍了,她命人深夜冒险潜入凤藻宫的后院荒凉的旧屋子里面去看过了。她大半日水米未进,因小腹里面的毒又发作了,白色斑点让她完全没有信心走出去。
“找一套你的外出服来给本宫,快呀,你是死人么?”夏玲珑因为多日闷在寝宫脾气渐渐暴躁,她又甩手打了一个巴掌在宫娥脸上。旧伤才被木头底子抽打过没有完全消肿,现在又是一个巴掌的印子打上脸。这个宫娥比夏玲珑长的高条好看。
这个可怜的宫女暗地里把心一横,给她找好衣服就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面琢磨开了:“我好待走到各宫的长街和宫巷中间去,也是个受到尊重的上等正五品大宫女,在她手底下连个狗都不如。我不如趁她出门的这个机会为自己谋一条明朗的后路去。”
入夜的滦河岸边,还是风帽罩在宫女服的外面,夏玲珑徘徊在东岸边的紫鼎山庄外面。
紫鼎山庄内绿茵重重,山溪盘绕在山石楼阁之间。除了比较燕国皇宫小了很多面积,这里的一步一个景致不会比皇宫少。独孤离和母亲独孤敏华,父亲燕恪全家团聚了十多日。
“离儿,这是你父王特地命人给你熬煮的新罗的七品人参汤,你趁着温热喝喔!”独孤敏华头戴华丽端庄的假发发髻,享受了天伦以后她暂时没有什么想法,只有安心地看着女儿长大继承她的衣钵。
“离儿,这些天为父为你准备的“月园”住的可还满意不?”昔日权力覆盖燕国朝野大半片天的燕恪,本身的心力都付诸在如何东山再起掌控燕国的谋略当中,也不怎么留恋女色导致没有子嗣。此刻斑驳的霜发下面精明的脑袋里外都是慈爱满满的,似乎有女万事足够。
“爹,娘,女儿这些日子从没有过这般的幸福安稳,只要有您二老的地方女儿怎么看都满意。”独孤离连带着感性真诚地说。
“王爷,门外有一女子求见,说是您修炼的道友。”山庄的黑衣侍卫急匆匆自寂静的前庭花园,转过来灯火灿烂氛围融洽的内庭园禀报。
“定是那东夏女子夏玲珑吧?王爷,您看女儿已经在此,这种人是否应该就此了断呢?”独孤敏华审视着燕恪的脸,她把余生的情感都投注在眼前的父女二人身上了。
“我去去就来,你和离儿在此等我吧!”燕恪有些愧疚地望着母女二人说。
“娘,爹自有分寸的!”独孤离一句话把她娘独孤敏华给唤的理智了些。
燕恪感激地看了看女儿快步走出去了。
趁着这个功夫,独孤离把她的想法给她娘说道:“娘,我昨夜捏诀算出天柱星出现在燕国东北方向,皇后尉迟鹤五行属火,我担心她有灾难躲不过去。”
独孤敏华说:“天柱星属于小凶,皇后可以躲避杜绝远行即可躲过啊
。”
独孤离焦急地说:“娘,你不知道她的性子根本不是躲的住的人,我还是明日启程回去皇宫,娘亲一定要送我去喔!”
第二天的黄昏
独孤离的娘把独孤离送到了皇宫外的长街上,就离开了。
与此同时,皇宫地下水牢里面红月和碧罗同东哲厮杀在一处,东哲费尽心机打死了送饭给他的禁军头目,作法冲开了结界。好在红月发现的及时没有让他走出地面去,只好将水牢出口用巨石堵住只留一条缝隙,容纳一人进出。
皇后尉迟鹤接到紫剑的禀报,连忙换上劲装过来。今天早上皇上燕云石已经出发去云州了,最快也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