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旗!出来!”
“将旗,此举可非是为客之道啊……”
将旗问罪而来,燃烧的怒火,乱窜的内力,搅得整个状元邸不得安宁。
“智旗,叛投他主,你对得起帝君吗!”
“哦,你不是也一样吗?”智旗似笑非笑。
“哼,本旗早有言明,败于他便暂听他命令行事,所以本旗非是认他为主!总有一天本旗会取他性命为帝君报仇!”
“哈,放弃吧,凭你之能是杀不了他的。”
“帝君之恩不敢或忘,所以本旗是不会放弃的。”
“那你今日来本相这里所为何事?”
“哼!难道本旗的意思还不够明确吗!”将旗内力爆冲,与空气不断摩擦,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
“杀不了他便来杀本相吗?将旗,你以为杀掉本相,至尊还会放你活命吗?”
将旗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智旗,如此恐吓于本旗,表明你也不过是怕死之徒而已,本旗总算理解为何你会投诚于齐天疆了!但是你放心,本旗不会杀你,只是来揍你一顿解气罢了。”
智旗讥笑,“只知愚忠的笨人!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现在帝君已亡,本相又何必向一个亡魂尽忠呢?本相劝你,你还是早早认清事实,全心为至尊效力吧!不然最后若落得惨死的下场,可别怪本相没有提点你!”
“哈哈哈,智旗,说这些无用矣,接招吧!”
将旗不再节制,暴怒的内力更加猛烈,他一翻手,竞天黑矛上手了。
“将军策·驰骋!”
黑矛来得飞快,眨眼已至眼前。智旗怎肯甘心被打,当下也不示弱,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原地,将旗扑了个空。
“哼!智旗,当年帝君初创天旗,撰写《文武奇书》两册,分别把《将军策》授予本旗,《状元令》授予你,这是何等的恩惠!你我本当尽心尽力,辅助帝君,没想到你却叛变!本旗问你,你有何面目再用状元令!”
智旗也怒了,“将旗,你别不知好歹!本相凭什么没脸使用状元令!别说帝君之死也出乎本相的意料,就算真的是本相设计,安排至尊取而代之,那又如何!现在的天旗之主是至尊,帝君早已成为了过往了!”
“乱臣贼子!”
将旗闻言,怒火已然烧至顶点了!挥起竞天黑矛猛然就上!智旗化出白玉圭,一挡竞天黑矛之威。
白玉圭通体温润,看起来质脆易碎,但是却极为坚固,竟能与竞天黑矛正面对抗。
二人武学本属同根,但是却有风格上的区别。将军策勇猛刚强,狂野霸道,状元令则冷静快速,意行潇洒。如今完全不同的两个风格碰撞在一起,折射出一场精彩绝伦的战斗。
将旗奇功赞神力,霸道异常,所到之处皆是破坏。智旗深知自己难挡将旗之勇猛,故完全发挥状元令之冷静快速的优势,以行云流水般的潇洒姿态迎敌。
然而力有未逮,智旗虽然发挥至极限,但仍然难抗将旗之威,已是渐落下风。
这不能说明将军策便优于状元令,只能说将旗在修为与手段上更高而已。
智旗有感自己落入下风,迟早是个败。与其这样被将旗压制最后惨败,还不如下定决心一搏,先出杀招。
念及此,智旗不再犹豫,招起绝式:“状元令·皇绶一品!”
见对方运上极招,将旗招贵神速,竞天黑矛直挑智旗双手。哪知黑矛又扑了个空,智旗再次消失。
“你中计了!”
将旗听到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然而却没有惊慌。智旗将极招饱赞于白玉圭上,自将旗身后打来。
“你不杀我,但是本相可没说不杀你!”
逼命之刻,将旗不惊反笑,“智旗,你虽足智多谋,但是在战斗上,你还差了些!”
话音刚落,将旗黑矛反握,顿时首尾互换,将旗大力一个横扫,竟是抢在智旗前面抡了过去。
智旗大惊,未落的白玉圭只得掉转方向接住竞天黑矛。兵器相会的清脆声起,智旗只觉来自黑矛的千钧之重。
“哦?扛住了……那么这样呢?”
话音刚落,将旗神力再催,智旗白玉圭难以承受,竞天黑矛马上便压在其肩膀上。智旗闷哼一声,顿时屈膝。
“如何?”
将旗又添三分力,智旗难以承受,口呕朱红!
智旗对将旗怒目而视,断续道:“你说过……不会杀我的……”
将旗目露鄙夷,冷声道:“本旗最守信用,不是你这般的反复小人!告辞!哈哈哈哈……”
伤人目的已达,将旗抽掉竞天黑矛,大笑着化光离开。肩上重物消失,智旗瞬间瘫软在地,不停粗喘着。
“将旗,这笔帐本相迟早会找你清算的!”
这时,一直躲在状元邸外围偷窥战斗的人也暗暗离开了。
智旗瞥了瞥那暗处之人的藏身之地笑道:“他果然还对本相怀有戒心,将旗这样一闹倒也好,至少会让他更加信任本相。将旗,任你武功再高也只能逞一时之勇,而智谋,才是掌握一切的手段。”
……
渡仙山上,步逍遥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去天涯风雨楼赴约了。
“师尊,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把我也带去?”
“留下看家,去什么去!”
步逍遥的态度很明确,司马只得悻悻然若有所失。
又对司马嘱咐了几句后,步逍遥化光而遁,朝着九环山上的天涯风雨楼飞去。
步逍遥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