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凋芒古刹的中佛塔院内,圣佛子佛说如是独自一人接见了袖红雪与段山岳,同行而来的游子吟却不在其列,这让袖红雪与段山岳稍微有些感到奇怪。
“袖馆主、段宗主,久见了。未知二位前来造访凋芒古刹所为何事?司马小施主呢?”
未及施礼,袖红雪便急忙道:“我们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台笑的事。”
见袖红雪如此急切,佛说如是也预感到了一些什么,“可是司马小施主有难?”
袖红雪与段山岳接连点头,简要说明了情况之后,佛说如是已经明了。
“想不到天旗的藏身地竟是在瘴海密林,难怪一直以来都鲜有人知道……也就是说,司马小施主现下人已逃至了快雪孤峰……”
佛说如是颇有智慧,已经明白司马现在的处境十分危急。
“司马小施主独自留下抵挡天旗至尊、智旗与鬼纹军,这种条件下仍能逃脱,可以想象司马施主的境界已经到达何种地步了。修为进境如此之快可以说是旷古绝今,天旗势必不会放他存活。”
“虽然暂时逃脱,司马小施主必定也是身受重伤,在快雪孤峰内只怕也是难以久撑,再加上天旗的追杀……”
佛说如是的分析十分到位,袖红雪急切非常,“本来我等想要回返天涯风雨楼搬救兵,但是一来一回太过耗费时间,我怕台笑撑不到那时,所以才冒昧请圣佛子出手相救,还望圣僧一定要救救台笑。只要圣僧愿意出手,袖红雪愿意为凋芒古刹做任何事……”
袖红雪越说越激动,已是俯身下拜。
佛说如是慈悲,挥起一道真气止住了袖红雪下拜的身子。
“司马小施主在未来于维护武林安危有大作用,救他贫僧义不容辞。”
见佛说如是答应,袖红雪与段山岳大喜。
“袖馆主与段宗主不必担心,司马小施主的性命至今尚存,看来应该暂时被隐居在快雪孤峰的那位救了。”
袖红雪与段山岳不明所以,“快雪孤峰内尚有高人隐居其内?”
“不错。贫僧入快雪孤峰净除魔卵的时候,曾感觉到那人的存在。”
“但是正如圣僧所言,天旗应该不会善罢甘休,齐天疆恐怕会亲自出马,孤峰中的那位能挡得住吗?”
佛说如是没有回答袖红雪的问话,而是道:“贫僧会亲自一行快雪孤峰,救出司马施主。”
“太好了!多谢圣僧!”
“事不宜迟,贫僧这便起行,袖馆主与段宗主只管在这里好生休息,静待佳音。”
佛说如是正欲离开,袖红雪又有一些欲言又止。佛说如是哪里不知道袖红雪的心思,她一定是在担心自己的胞弟,又怕耽误了自己的时间才会这样。
“袖馆主勿虑,浪子正在此中佛塔院的最高层悟禅。”说完,佛说如是便化为佛光疾遁而出,方向正是快雪孤峰。
袖红雪在为司马台笑祈福之余,又不禁抬头看了看上面。
中佛塔院的最上层中,佛说如是又往内中放了不少佛学典籍,不仅有参禅悟道的经卷,还有一些佛门武学典籍。
浪子被关在上面不得出,没过多久便放弃大骂佛说如是了,而是静心参禅。
“好你个老和尚,竟然敢软禁本大爷!好,你不是说有所悟之后就能出去吗?本大爷就如你所愿!等本大爷出去之后,一定要让你后悔!”这是浪子陷入明悟之境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
掌天殿内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般,智旗跪在地上低着头,齐天疆却是满脸愤怒。
“智卿!你太令本至尊失望了!”
“下旗有罪,请至尊严惩下旗!”
齐天疆轰然一掌,直打得智旗翻身倒地,嘴角溢血。智旗擦去嘴角的血,又再跪地。
“哼!这道真气会留在你体内三天让你饱尝痛楚,本至尊不收你的命,仅以此掌略作薄惩!”
“多谢至尊开恩!”
“起来吧!”
智旗慢慢起身,牵动体内异己真气,疼痛非常。智旗强忍住,说道:“至尊,追杀袖红雪与段山岳的鬼纹军这么长时间都未回返,看来也是凶多吉少。掌天殿的位置应该是瞒不住了,不久后恐怕就会有大军压境,我们需要早作准备。”
“嗯。掌天殿事关天旗气运,绝不容有失!传令将旗,让他携所有鬼纹军前来驻守掌天殿!”
对将旗来说,天旗是帝君一手创建的,虽然现在易主,但也是绝不容侵犯的,所以他会毫无保留地守护掌天殿守护天旗。这也是齐天疆明知将旗有异心,却还将他留在天旗的原因。
“至尊,我们已经愈发被动了,虽可守得一时,却不可守得一世。”
“确实,最近的行动都不顺利。智卿,你可有好计策?”
“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扭转现在的局面,在这一局中,我们必须要处处占得机先才行。”
“占得机先?如何占得机先?”
“至尊回想一下,上次我们大举进攻渡仙山,是否遗漏了什么?”
齐天疆闻言思索了起来。上次的大举进攻可谓是一败涂地,现在仔细想来,齐天疆顿时明白智旗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上次的行动,就好像步逍遥早就事先知道了一样。”
“不错,步逍遥事先布好了缩地之阵来对付鬼纹军,用拖延之法等待天涯风雨楼的出现。还有,从以前的种种事件也可看出,步逍遥行事都快过任何一方。所以,下旗认为,步逍遥行事能步步机先绝对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