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红雪现身拦住任平生等人的去路,众人很是不解,甚至有人厉声问道:“袖红雪,你此举何意?难道想救浪子不回头与杀旗不成?”
任平生连忙挥手道:“诸位切莫轻言,袖馆主此举定有其深意,诸位且稍安勿躁,听袖馆主一言!”然后朝袖红雪拱了拱手道:“袖馆主有何指教?”
袖红雪美目流转,淡淡道:“比起浪子不回头,这杀旗更具威胁。现下杀旗身负重伤匆匆而逃,正是除掉他的大好时机。为恐有天旗其他成员接应杀旗将其救走,本馆主劝诸位还是快快追上去,确保将杀旗格杀以除掉天旗一员大将。”
任平生闻言亦点头表示赞同,看到倒在地上的浪子不回头便问道:“浪子不回头乃魔城爪牙,不可饶恕,亦是当杀之人。”
“本馆主会看管浪子不回头,待诸位回返后重新交给诸位发落,诸位只需速去追那杀旗,再耽搁恐怕追之不及了。”
任平生思索片刻便应了下来,带领众人朝着杀旗逃跑的方向追去,决死原上只剩下袖红雪与浪子不回头。
司马台笑来到袖红雪面前,疑惑地盯着袖红雪。袖红雪不为所动,轻笑道:“公子何以如此盯着红雪?”
司马哼一声:“红雪姑娘,从刚才起你就变得怪怪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刻意将任平生众人支走是为了什么?为了救这浪子不回头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袖红雪双目微寒,语气渐冷:“公子多虑了,红雪不曾故意支走任何人!”
司马见袖红雪不承认,便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袖馆主不欲对在下言明,是在下多此一问了。但是以袖馆主的智慧应该猜得到,杀旗得地利之助却仍似重伤在身,其中必有阴谋,或许前方等着任掌门众人的便是一个个设好的圈套。馆主为了救此一人而置其他众人于危地,在下实在不敢苟同,恕在下告辞,馆主便继续行你那当行之事吧!”司马越说越气,不等袖红雪再言便朝着众人追去的方向遁去。
袖红雪看着那一闪即远的遁光,叹了口气,这还是司马台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对袖红雪生气。
“你为何救本大爷?”浪子仍躺在地上,行动艰难。
袖红雪来到浪子身边蹲下,抬手就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下:“在本馆主面前休要自称‘大爷’!”
浪子脑袋被打的生疼,当即怒道:“你敢打本大……”话语未毕又被袖红雪打了一下,浪子怒哼一声不再言语。
“呵,都这样了还如此狂妄。”
听着袖红雪的讽刺,浪子一声不吭。
“本馆主问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输吗?”
“技不如人!”
“哼!”袖红雪怒抬素手,掴在浪子脸上:“本馆主且问你,应对‘袭天灭地’之招时为何不躲而要硬拼?有这里阴气的加持,你以为你能抗得住?约战之前你又是否知道此地有助于杀旗?明明是自己主动挑战,却偏偏选了个对敌人有利的地方!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做到哪一点了!”
自从演武崖上浪子得见杀旗,报仇的心思越来越重,但是苦于寻杀旗不得,才想出昭告天下,约战决死原的办法。虽然在演武崖交过手,但也不过是短暂的交接,浪子也没想到杀旗使的是至阴之气,正好与决死原的环境相合,致使原本修为相近的两人有了高下之分,杀旗技压浪子一筹。
“为了报仇,本大爷等不及了!”
面对浪子的怒吼,袖红雪又扇了他一巴掌。
“行事如此躁进,如何能成事!岂不知尚有‘忍辱负重’四字?”
浪子被袖红雪这个毫无关系的女人莫名其妙地教训一顿,心中甚是不快:“本大爷的事不用你管!”
话语刚落,又被袖红雪扇了一巴掌。
“本馆主说了,不准在本馆主面前自称‘大爷’!”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管本……为何要管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浪子不回头面对眼前之人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不觉间弱了下来。
袖红雪没有回答浪子的问题,而是轻声道:“天魔将军,藏得够久了,也该出来了吧。”
这时,黑光掠过,现出一名青面独角之人。
“袖馆主救浪子一命,本座谢过了!”
“听你的语气倒不像是道谢,不过本馆主不在意,你们走吧。”
“哈,告辞!”天魔大化虽然很是疑惑,但还是化作一道黑光,将浪子带走。
原来天魔大化一直关注着决死原之战,奈何未寻到机会将浪子救出,这才发生了这一幕。
话说司马台笑愤然离开,半途中心内嘀咕:“不就是这女人有事瞒着我不愿告诉我吗?不就是这女人冒险救了浪子不回头吗?我有什么好气的?我不生气!我有什么好替她担心的?她能耐不是大着呢吗!”
司马一边碎碎念,一边追赶任平生众人,遥见前方山谷之中烟雾缭绕,不时传出阵阵哀声。
“不好!果然有陷阱!”
司马加快脚步,来到山谷边缘,放眼望去,山谷被烟雾环绕,不少人倒地不起,气若游丝。
“这烟雾有毒!”司马连忙捂住口鼻。
原来任平生追逐杀旗来到这里,眼见杀旗逃进山谷,便率众进入。不料在众人入得山谷之后便不见了杀旗行踪,心道中计,急急欲退。这时山谷内毒气横生,迅速包围了众人,不少人难以抵抗毒气,倒地身亡。
司马屏息将边缘地带的几人拉出,发现这几人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