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姑娘就是从这里被白亦声打下去的。”

司马台笑面色有些沉重,站在崖上望去,天堑峡谷端的是深不见底。只见峡谷两边的山壁壁滑刃尖,猿不可攀;气流颠倒,禽不能飞。修为不足者若是掉落下去,就算不被摔个粉身碎骨,也先被那颠倒的气流摧残的体无完肤。眼见此景,司马台笑对雀飞多的生还又失去了几分信心。

司马定了定心神,与封灵君和林念真互换了眼神,三人齐齐向着天堑峡谷内遁去。

三人的遁光都不慢,没过多久便进入峡谷内颠倒的气流之中。气流变幻不定风利如刃,且让人目不视物,三人凝元纳气,保持遁光的完整不被气流所破。三道遁光下降的同时在气流中不断颠簸,光芒暗淡了许多。三人知道遁光撑不了多久,也不知能否穿过这危险的气流。就算遁光能挺过气流,三人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落地。

终于,三人看到了一线“曙光”,终于有惊无险的穿过了乱流,但是三人的遁光也即将消失,而下方虽然能看到峡谷的底部,但仍然有很长一段距离。三人的担忧终于成真了,伴随着遁光的消失,三条身影顿时直直往下掉落。

封灵君心随意动,霎时间无数剑光自背后剑录中飞出,形成万剑铺路的奇观。三人凌空踏步,脚踏剑光,万剑铺路一路延伸,三人稳稳落在了地上。

来到峡谷底部,司马台笑急切呼喊着雀飞多的名字,但是回答他的只有峡谷内的回音。司马台笑不愿放弃,漫无目的地奔跑着,呼唤着,正当他几近绝望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兽吼。

“这是……”司马台笑重新点燃了希望,心脏剧烈跳动,他从未有如此紧张的时刻。

司马循声奔去,只见远处一只巨大的金色狻猊正向自己奔来,而狻猊背上坐着的,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多多!”

“司马大哥!”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重逢的两人都流下了泪水,司马台笑和雀飞多相拥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金灵猊也在一旁欢快地跳跃着吼叫着。封灵君和林念真眼见此景,不约而同地握住了彼此的手。

一阵情意绵绵过后,司马和雀飞多才分开。

“多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获救的?”这里何其险要,司马明白若不是有人施救,雀飞多和金灵猊是绝无生还的可能的。

“是白亦声救了我们……”

司马三人怔了怔,暗道果然是他。

原来那日白亦声将雀飞多击落峡谷后便带着源儿遁到了峡谷的另一处山壁上,白亦声将源儿制住之后便化光遁入峡谷,救了即将落入乱流中的雀飞多和金灵猊。他并没有将雀飞多和金灵猊救到上面去,而是把她们送去了峡谷底部。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救你们?”

“没有……”雀飞多摇了摇头,然后问司马道:“源儿呢?”

“源儿他……被祸帝……”

雀飞多心头咯噔一下,如坠深渊。白亦声救了她,她本以为白亦声不会对源儿做什么,却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源儿……”突闻噩耗的雀飞多痛哭起来,无尽的自责盘斥在心中。司马不忍心,紧紧抱住雀飞多道:“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大意,白亦声也不会找到你们。”

“司马大哥,源儿还有救吗?”

司马台笑闻言一怔,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源儿被祸帝作为魔源吸收后就死了,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如今听雀飞多这么说,顿时觉得源儿或许还有救。虽然司马觉得这个想法微乎其微,几乎不可能,但他经雀飞多这一问就是觉得源儿还有一线生机。

这时,司马突然感到《惑神策》又有变故,连忙拿出来翻了翻,面上渐露喜色。

“有救!源儿还有救!哈哈哈哈!”

“真的吗!太好了!”雀飞多也露出笑容,既然她的司马大哥说还有救,那就一定还有救。

不同于雀飞多的盲目相信,封灵君和林念真对司马如此笃定表示怀疑。司马将《惑神策》递给两人看,封灵君和林念真翻了翻后顿时大惊。

这时,雀飞多好像想起了什么,忙道:“司马大哥,大哥也在这里。”

“什么!大哥也在?”司马正忧心剑无式的安危,却听闻他在这里,心中的石头放下的同时又对此感到疑惑。剑无式不是去追击白亦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司马想了想便猜到了,这肯定是白亦声的手笔。

司马台笑同封灵君和林念真面面相觑。白亦声此行只是劫走了源儿,并未杀害任何一人,三人由此对《惑神策》上的记载信了七分。

雀飞多继续说道:“那日白亦声将大哥带来,说他没有恶意,并说司马大哥你不久便会来找我,让我不必担心。但是大哥至今仍昏迷不醒,也不知是怎么了。”

司马大惊,连忙让雀飞多待他去看看。

在简易的茅庐之中,剑无式昏迷不醒,朱情剑就在其身边躺着。司马台笑等人近前望去,只见剑无式面色正常,身上也无半点伤患,与其说是昏迷不醒,倒更像是处在沉睡之中。

无论司马怎么叫,剑无式就是不醒。而封灵君和林念真互相看了看对方,似乎对剑无式的症状有了些了解。

“三教困神法!”道儒两人齐齐说出。

司马不解,封灵君道:“三教困神法是一种秘法,中了此法的人神意被锁,其人也将一直沉睡下去。”

“可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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