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台笑按照地图的指示,来到了一片花田。
天色已经转暗,星光点缀着月色,而月亮异常的大,显得颇为妖艳。
花田沐浴着月光星光,美丽异常,香气弥漫,点点萤虫在花丛中飞舞。花田深处灯火稀虚,隐约可见一所小庄园,宁静而至雅。
司马没有因为此等美景而放弃警觉,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进入敌人的腹地,从现在开始是步步凶险,前方等待着自己的绝对是诸多陷阱与圈套。
“多多,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司马台笑凝神守心,迈开步伐,无畏中带着小心与警觉,踏进了这片妖艳的花田。
司马的身影似乎打扰到了花田中忙碌的萤火,所到之处惊起片片灿烂。
突然,司马不知踏到了何物,整片花田中的萤火纷纷飞起,紧随着的便是从花田中射出的数不清的金燕飞刀。
“咻咻咻咻……”
飞刀没有飞向司马台笑,而是直冲星汉,司马凝神以待着即将袭来的危机。
不多时,万点金光从空中落下,正是刚刚直冲而上的金燕飞刀。
司马有所察觉,抬头望去,看到的却是如玉盘大小的明月。月色异常明亮,一时间竟遮蔽了司马台笑的目光,让他寻不到金燕飞刀的轨迹。
“不好!”
司马迅速非凡出鞘,盲目中护住周身方圆。
电光石火间,兵刃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金燕飞刀似乎无穷尽,一波快过一波,如旱天骤雨,让司马台笑渐渐应接不暇。
“好密集的攻击!”
飞刀近似无穷无尽,司马心知难以尽数挡下,只得护住要害。飞刀划破了他的衣服,划破了他的皮肉,更有甚者入体三分。饶是司马护住了周身要害,此刻也让鲜血染红了衣襟。
终于,飞刀的攻击停了下来,而司马落脚处方圆十步之内的土地已经被飞刀钉的满满,不留余寸,哪里还见得到丝毫的花草。
半跪于地的司马抹去嘴角溢出的朱红之色,内劲爆发,将钉在身上的飞刀震飞,同时极力运转木元来治疗身上的创伤。
“好一个欢迎仪式!但是仅仅这点把戏,司马台笑真真看不上眼!”
时间不容耽搁,司马台笑担忧雀飞多的安危,不顾身上尚没有痊愈的伤,一边运转木元一边向着深处走去。不久便来到了庄园门前,雅致的牌匾上书有三字:燕雀轩。
……
然而在此时的燕雀轩地牢之中,雀飞多被锁链以大字型锁在木桩之上。雀飞多脚不着地,身上只有一层薄物遮体,而这唯一的遮体之物也破烂不堪,透过残破之处可见一道道血痕,显然是受到了严刑拷打。
燕宫巢轻抚着雀飞多虚弱的脸庞,泪光点点地道:“妹妹,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你可知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那个人已经来了,等姐姐结束了他的性命,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了,你就再也不要离开姐姐了好吗?”
雀飞多脸色苍白,抬了抬眼皮虚弱道:“燕姐姐,你打我,我不怪你,但是请你不要伤害司马大哥好吗?”
听到雀飞多对司马台笑的求情,燕宫巢更加愤怒,再次挥起了手中的皮鞭。
“为什么你还要担心他?为什么!你可知道你如今这幅样子都是他害的!”
皮鞭一下下落在雀飞多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新的痕迹。雀飞多不知是因为倔强还是虚弱而没有叫出一声,只发出阵阵闷哼,湿润了眼眶。
看到雀飞多渐渐滴落的泪珠,燕宫巢终于停下鞭笞,满面的伤心,也流下了眼泪。
“对不起,姐姐不该这样打你的,要怪就怪那个司马台笑,若是没有他,我们一定会像以前那样幸福的。”
“燕姐姐,你真的觉得那是幸福吗?沦为主人的武器,到处杀人,这不是我想要的。”
燕宫巢怒吼道:“你想要什么?和那个家伙在一起吗?我告诉你,我不准!你是我的!”她越说越激动。“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就因为一个男人,你便忘了我对你的好?从小到大,是谁一直保护你?是谁在你受罚时为你送药?是谁在你做恶梦时将你拥入怀中,给你温暖?是谁为了能让你通过主人的考验而杀了你所有的竞争者……是我!都是我!你现在却要离开我?”此时的燕宫巢近乎进入了癫狂的神态,美丽的脸庞也变得格外扭曲。
“我没有要离开燕姐姐,我们可以一同脱离主人……”
燕宫巢打断了雀飞多的话语:“不可能!若是没有主人的收留,我们早就饿死街头了!我决不允许你背叛主人,更不允许你背叛我!司马台笑也必须得死!”
自小而始的疼爱与过度的保护欲,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为了现如今的疯狂占有欲。雀飞多看着这个从小疼爱自己的温柔的燕姐姐此刻癫狂的模样,只能默默流下泪水。
……
司马台笑一刀劈开了燕雀轩的大门,迎接他的是院中数十名鬼纹面具客。
“哈!果然与天旗互有勾结!”
司马杀机毕现,挺刀而入。鬼纹面具们喊杀之声不断,迎上司马的刀芒,双方顿时打在一处。
虽然鬼纹面具们各个身手不凡,但是如今的司马台笑哪里还像早时那般弱小,即便他现在身上有伤,在一个照面后,非凡刀下便多添了十几个亡魂。
鬼纹面具客们皆是天旗死士,毫无畏惧之心,一拥而上,施以人海战术。
司马台笑左拳右刀,两下开弓,战得不亦乐乎。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