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凤与郑芝龙脸上,顿时都难看起来。
“李大人,虽说台湾之地,荒凉偏僻,但我军近年来,投入甚多,这银子却也不好全打水漂不是。大人你压得恁般低价,我等亦是颇有苦衷啊。”郑芝龙一脸难色地说道。
李啸笑而不语。
“李大人,咱们也别摆攻守擂台了,我军也出个实价,二百万两,便将台湾之地转卖贵军,如此可好?“眼见得会谈陷于尴尬,郑芝凤插话道。
见郑芝凤这般自行压价,陈子龙与许秀清二人,不觉脸上隐现笑意。
“这样吧,本兵也再与二位算个优惠价,就请二位再于此事上,与本兵扯皮了。”李啸放下茶杯,直视着郑芝凤的眼神说道:“以本兵之见,不如把台湾的接收费用,与我军的运送费用一起来算。这次往运台湾,我军打算先行运送2万流民,3000军兵,50万石粮食,还有各类流民生活衣物用具,以及军兵武器盔甲马匹之类。这样的话,接收台湾的费用,与租用船只的运费,算在一起,总价150万两。”
听了李啸的话语,郑芝凤还想再多争些,却被郑芝龙用眼神止住。
郑芝龙干笑两声,朗声道:“李大人,大家以后是要做长久生意的合作伙伴,就不计较这一时了。郑某同意了,就按李大人所说的,包括转让台湾的费用与运送军兵流民的费用,150万两银子成交。”
李啸笑道:“好,那本兵就与郑副将说定了。这150两银子,我军就以等值货物做抵押,我军先预付一半,待我军全部的流民与军兵,以及粮食与生活用具皆平安到达台湾后,郑大人再派人到我赤凤卫来,我军再付另一半银钱。”
“好,李大人,郑某就当交你这个朋友了,就此定事!”郑芝龙摆出一副心胸大度的模样,一口同意。
这两件重要的事情谈妥后,那李啸从郑芝龙的船厂中招收工匠一事,也就顺理成章的谈成了。
知道郑芝龙已将200名造船工匠顺利带至赤凤卫,李啸十分高兴。
对于这郑芝龙提供的200名工匠,李啸毫不犹豫地答应先前承诺的条件,给郑芝龙1万两银子的酬金,并向他们保证,自已会让这些工匠及其家属好生安顿,并付给他们相当于在福建造船厂时,五倍的工钱。
不过,李啸也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对郑芝龙说道:“郑副将,如果发现二位提供的工匠,有糊弄本兵的话,将来的商品价格,可就不会给你们优惠啰。”
郑芝龙脸色一窘,急道:“李大人,你放心吧,这些工匠中,我给李大人挑了许多熟手,定能顺利帮李大人将造船厂建成。”
郑芝龙说完此话,心下颇为庆幸,幸亏自已当初没听弟弟郑芝豹的,而是在这些工匠们,配备了20多名老练的熟手匠人,有这些熟练船匠在,以后才不会轻易露馅。
至此,李啸与郑芝龙达成协议,房间中,充满了一种轻松的气氛。
随后,李啸让陈子龙写了具体的协议内容,一式两分,分别有李啸与郑芝龙签名确认。
这时,宴席也已摆好,李啸随即邀请众人一同入席。
酒宴上,宾客们来回敬酒,杯觥交错,互相称兄道弟,直喝了一个多时辰后,不觉皆是大醉。
李啸随后安排,让郑芝龙郑芝凤二人入高级馆驿歇息,自已也在侍卫的帮扶下,返回卧室休息。
回到房间的李啸,朦胧中看到,有一名侍女上前来,帮他宽衣解带,准备侍候他上床休息。
醉意朦胧的李啸,以为这名女子,是朱媺姵那四名陪嫁侍女之一,他打着酒呃,下意识地将她搂在怀中。
只不过,李啸没想到的是,这名女子,却不是那四名陪嫁侍女,而是现在的朱媺姵的亲随侍女卓那希。
当看到李啸醉意朦胧地独自进了卧房后,正哄着小李成入睡的郡主朱媺姵,悄声令卓那希亲去服侍李啸。
朱媺姵面带微笑,她的目光满含深意,让卓那希羞涩不已,却又心跳不止。
在李啸将她强力抱住之时,卓那希大吃了一惊,险些惊叫了起来,她下意识地试图推开李啸,却发现他抱得极紧,根本推不开。
卓那希脸红如霞,心脏在剧烈地砰砰跳动,一时间,感觉头脑一片迷茫。
在好不容易挣脱开李啸的怀抱后,卓那希急急地为他宽衣解带,又帮他洗脸洗脚,服侍他上床入睡。
让她没想到的是,在给他盖好被子,自已便要悄然离开而去时,醉意朦胧地李啸,复将她一把抱住。
卓那希象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在李啸怀里挣扎,只是随着李啸的越发抱紧,她在李啸怀中,越挣扎越无力。
随即,她被李啸强行推倒在床上,在被李啸强行撕扯衣物时,她停止了挣扎,只是两行眼泪不觉夺眶而出。
随着李啸一下又一下的在她身体中粗暴用力,卓那希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痛楚,还是欢欣。
“李大人,你真的,喜欢我么。。。。。。“
卓那希的喃喃之语,被李啸的粗声呻吟,彻底掩盖。
说不出过了多久,筋疲力尽的李啸,从卓那希身上滚落,随即鼾声如雷。
头发散乱一脸通红的卓那希,忍着下面隐隐的疼痛,默默地起身穿衣。
看着李啸那英俊熟睡的脸庞,卓那希脸上的泪水,不觉又潸然而落。
她的心下,欢喜,酸涩,无奈,幸福,种种心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无以言表,却又感慨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