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豪格装模作样地一声长叹,对一脸沉思表情的代善说道:“伯父,小侄现在也对你实说了吧。其实小侄未非恋权之人,也深知自已德小福薄,难担掌管大清帝国之重任。只是现在的我,说是被多尔衮给逼上梁山亦不过!况且再退一万步来说,那多尔衮能对我痛下杀手以排除异已,独揽大权,又有谁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不会再对其余的爱新觉罗宗室同室操戈,暗下毒手,以确保自已能非法上位为所欲为呢?这样一来,岂非是我大清宗室将人人自危,而我大清,则是国将不国了乎?“
豪格一声长叹,又对代善用一种十分诚恳的语言说道:“礼亲王,说实话,小侄也知道,我自已才德有限,实非可继统大清之人,将来究竟如何,小侄一时也难预料。只不过,现在的局面,说难听点,伯父与你小侄,还真如鳌拜所说那样,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的命运,却是紧紧相连在一起,逃不了你,也脱不了我。所以,还请伯父看在皇上的份上,看在小侄昔日的情份上,帮小侄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