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此时在雅间儿内的人赫然便是徒晏。
“谢王爷。”贾琏已不是第一回私下面见纯亲王,也知道当初回京乃是对方使力,况纯亲王如今在鸿胪寺领事,贾琏岂敢怠慢。当徒晏约他来茶楼见面,贾琏便已意识到了什么,仍是来了,徒晏问什么,他答什么,别的一概不问不说,令徒晏很满意。
殊不知每回贾琏出了茶楼背上都是一层冷汗,回了家,却又一人躲在书房狂喜半天。贾琏做了官比以往多了份见识,焉能不知自己此举含义,但他却觉得比起其他三位郡王,这位皇嫡子才更有胜算。谁能装病一装就是将近二十年?即便不是装的,可现在身体康健却是事实,更证明这乃天意!
又照贾琏的想头,自己投了纯亲王,纯亲王妃又与自家有点子瓜葛,一旦将来事成……
因此,王熙凤发觉贾琏最近行为十分古怪,半夜里睡着时而窃喜,时而恶梦惊醒,时而又喃喃说着梦话,王熙凤私下和平儿说,定是在外被哪个小狐狸精给勾住了!贾琏有所觉察,却苦于无从解释,只能由着她去猜,总归捉不出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