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驾车的技术了得,也是一直冲到了田野里,才好容易让马儿停下来。一阵女子呼痛的声音从车里传来,随即从车里探出一张芙蓉粉面,待得瞧清周成身上的锦衣卫服饰,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只周成却是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哪里来的小贱人,算你们走运!”搁在往日,这样不长眼敢冲撞锦衣卫的,少不得好好教训一顿,只圣命在身,倒是没时间和车里的人计较。当下一拨马头,带着两队锦衣卫朝着平洲的方向绝尘而去。眼瞧着周成的人跑的远了,吓得跪伏在地上不住哆嗦的车夫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一跃而起,隔着车帷幔小声道:“锦衣卫的人已经走了。”车里静了一下,依旧是那个女子的声音:“换一条路走。”却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娇弱?那车夫应了声,牵着马儿又回到大路上,有风儿吹来,掀开一角帷幔,依稀可以瞧见车里并排躺着两个人,只两人浑身上下俱皆裹得严严实实,除了依稀可以瞧出分别是一男一女外,再看不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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