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们见了世之稀物,打着马灯在那里围着摩托车议论个不休。我赶紧钻进人群打了个手势说:“大家稍安勿躁,这只不过是一种马,一种从西域流转来的马匹,这种马屁凶猛无比,平时安静异常,一旦烈性爆发,那可比世界上任何烈的马都要野。”
说着我摁了一下兜里的遥控钥匙,摩托车马达自动启动了,随后我一拧油门,摩托车就像一个大老虎一样,嘶吼一声,围观的人被吓的直往后躲去。
“大家千万不要轻易碰它,被它伤到可就麻烦了。小二,马圈在哪儿?”
店小二早就吓呆了,用手一指:“在房后!”
我朝狗二使个眼色,狗二便把摩托车推进马圈去了,跟摩托车并排的有四五匹好马在那里吃草,马儿门见旁边停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不由得警惕起来。
众人这才都散了。
“小心有人去报官,我们还是小心为好,有那些个好生事的人,见你我二人形迹可疑,说不定为贪几个官府奖赏,会将我们推进衙门去。”
我和狗二沿着那条街道向前走了去,琢郡也没什么可转的,到了夜晚,街上更没什么人,战乱的年代,一到晚上把门往紧一锁,谁敢出来乱走。
走至一条街,狗二忽然说:“看那儿。”
在朦胧的月光下,我依稀看得前方一所铺子,铺牌上写着:张飞猪肉店。
我正思想去哪里找刘关张,却无意间撞到了张飞的猪肉店,我暗暗记下位置,然后离开猪肉店回到旅馆,夜深了,不可在街上久留。旅店的门紧锁,我使劲拍门,店小二打着灯笼从门缝里瞅了半天才敢开门。
“二位爷,如此之兵荒马乱的切不可深夜在街上逗留,听说黄巾作乱,自称是天公将军的张角都要打到琢郡来了,朝廷难以抵挡,诸侯纷争,官府四方张榜,年轻壮士都要被抓去充军。上了战场......”店小二四下张望,任何风吹草动对于他来说都是战争。
我和狗二闪身进了屋,店小二迅速将门关上。
“切莫再到外面!白天可以随意走动。”
我和狗二回了房,一盏灯比煤油灯还要暗,唉,没有电气化,时间也过的相当慢。房间里异常安静,哪怕有一只小昆虫从屋顶上落到地上也能听得到。
窗户开着,晚风吹来,一股沁入心扉的空气,妈的,这空气马尔代夫也没有啊。
我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想给桑榆发个短信,可我忘了,手机在这儿根本没信号。我正打算把手机装回去,忽然听到门上有轻微的响动,悉悉索索。我打开手电筒一照,麻纸上有一根手指伸进来,我擦,莫不是什么cǎi_huā大盗,捅破麻纸要吹进来mí_yào。
我没穿鞋,蹑手蹑脚走到门后,正要一棒子打下去,门开了。
原来是狗二这孙子。
“哈哈哈,吓你一跳吧。”
“滚!”
“经常看古装片里面的人沾湿指头捅破窗户纸还不被人发现,这招不灵啊。”
“你再晚点儿推门你的手指头就没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没觉得在这儿时间仿佛迟钝了一样?”
“你睡不着就站这儿给我站岗吧,我可要睡了。”
狗二见无趣便自回房间,我很快进入梦乡,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那个神秘女人向我追来,索要神桌,她手里拿着一个大印,举着大印追来,似乎要将大印砸在我头上。
梦做到一半就被一阵马蹄声吵醒了,我爬将起来,眼皮子重的抬不起来,昨晚睡的太晚了,一夜又在做梦,我还没睡醒。
楼下尘土飞杨,几匹战马飞驰而过。
百姓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怕是有人将我的铁骑告了官府,他们是来抓我和狗二的,说不定此时已经将我所在的旅店团团围住了。我慌忙跑下楼,店小二正在收拾桌椅板凳。
“外面发生什么事?”
“爷,官府来贴告知,张角军已攻破数城,多城也已告急,官府放榜让各县城坚守城池严加防范,必要时可弃城而走。”
“那不是要背井离乡?”
店小二摇着头说:“爷,如今背井离乡还好,死于刀剑之下......”
“这张角好生可恶。”
“唉,眼下朝廷之乱,皆有宦官掌权,地方农民纷纷起义,太平的日子没啦。”
一个店小二都熟知朝廷大事,看来真是天下大乱了。我回房叫起狗二,来到街上观看榜文和告示,随后我们便在街上溜达。
闹市现在也没多热闹,看得出,战争导致经济萧条,门市冷清,摊贩们无精打采的坐在路边,眼前的物件几乎无人问津。
“瞧那人!”狗二惊叫道。
“嘘!”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眼下都不是做梦,我看见了一个牛逼人物。
在闹市一角,端坐着一人,唇若涂脂面若冠玉,双耳垂肩两臂过膝,是刘备!满大街的人,都低着头或者目光呆滞的看着过往路人,唯独刘备,双眼有神,尽管生意不好,但他仍然精神抖擞,他面前摆着几张草席。
我和狗二走到刘备面前顿了下去。
刘备必定素有大志,他非常客气的一拘礼道:“二位可是要买草席?”
我回礼道:“阁下售卖的可是刘氏草席?”
“非也,刘某无业,靠贩卖草席为生,此间方圆百里无人不晓,只因备之草席质量上乘,好评上万,从业十载,无一人退换货,良心草席,二位可放心购买。”
我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