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母亲如何,我杨坚是一定要和你在一起的!”杨坚拿起伽罗的手,目光诚恳地说。
伽罗也是一丝暖意,因为高颍在一旁,却推开了杨坚的手:“干什么呢,我只是问你和我四姐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果然如伽罗所担忧的一般,杨坚的母亲吕苦桃,因为儿子不想出来见他,又有独孤信阻拦,便认定是独孤信有意为之要撮合伽罗和杨坚的婚事。
吕夫人对独孤信道:“两家成亲,若是一方父母不同意,另一方便是抢亲,难不成大司马要仗着权势来抢亲?”
独孤信赔笑道:“吕夫人说的哪里话?既然吕夫人认定了我们是亲家,便是娶哪个女儿都一样的,就让孩子们决定自己的事情吧!”
沙华听闻吕夫人又来了,便带着雨儿前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吕夫人面前故作娇嗔:“夫人,小女可算是把您盼来了!”
独孤信自然是不想让这两人相见的,沙华来此是添乱罢了:“沙华,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且回去!”
吕夫人留住沙华:“即便是大司马强求坚儿和伽罗,我也不会让她进我们杨家的门,在我眼里,只有沙华这一个儿媳妇!”
吕夫人的话音刚落,只听得门外锣鼓震天,有下人来报:“老爷,外面来了一队人马,送来了许多的彩礼!”
“送彩礼?”独孤信愁上眉头:“难不成是哪个宇文觉来求亲来了?”
吕夫人哈哈大笑:“大司马,我倒是觉得伽罗和这个宇文公子般配得很!”
独孤信迎了出去,迎亲的队伍已经进了院子,为首的那个年轻公子,并不是宇文觉,而是唐国公李昞。
李昞向独孤信施礼:“叔父在上,小侄在这里有礼了!”
“李公子这是?”独孤信虽然知晓李昞喜欢沙华一事,但事先没有媒婆商量,李昞就这样送来了彩礼,却也是出乎意料的。
李昞便跪拜在独孤信的面前:“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随后赶来的吕夫人和沙华也为眼前的景象惊了不小,沙华自然是知道这李昞是冲着自己来的,便要转身回去,却被吕夫人叫住了:“沙华,且莫要走,随我回杨府,即便是你父亲不同意,我们也是一家人!”
独孤信将李昞搀扶起来:“李公子快快请起,这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李昞着急:“沙华,莫要跟吕夫人走,我李昞要娶的人是你!”
这是沙华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如若这般说来,却见那吕夫人,果然如同吃了火药一般,被点燃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杨家的儿媳妇,怎么成了李家的了?”
独孤信虽然庆幸李昞来得及时,但这吕夫人的面子总还是要下的来的,便故意嗔怪李昞:“李公子身为唐国公,乃是王公贵卿,如何做事如此莽撞?没有媒妁之言,便亲自送上彩礼来,失了多大的礼节!”
李昞向独孤信和吕夫人鞠躬:“岳父大人和吕夫人莫要见怪,你们也知晓,李昞自幼丧父丧母,孤苦伶仃长大成人,因为大司马的恩情,有幸继承了父亲的爵位。我自小便喜欢四小姐,这九年来在军营之中,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唯一想念的人便是四小姐,她便如同是我的亲人一般。沙华小姐我是一定要娶的,我这也是为了报道大司马和四小姐的恩情!”
沙华很是不情愿:“李公子,你,你这是恩将仇报!”
“不得无礼!”独孤信训斥了沙华:“李公子对你一番痴情好意,即便是不领情,也不得这样诋毁!”
沙华便躲在了吕夫人的背后:“婆婆,你看嘛,我父亲就是故意偏心伽罗的,你要替我做主!”
看着沙华这故意撒娇的气度,连婆婆都叫上了,实在是有失独孤信的颜面,独孤信是心中有怒而不能言。
“大司马,方才你也说了,儿女的事情,自然是他们自己去做主,沙华既然不想嫁给李公子,执意看上了我们家的坚儿,该如何是好呢?”吕夫人显然是要有意为难独孤信。
李昞上前道:“吕夫人此言差矣,四小姐最终是愿意嫁给杨兄弟,还是愿意嫁给在下,现在说这话,还是有点早了吧?”
吕夫人更是鼻孔朝天了:“好啊,虽然你李昞贵为唐国公,在爵位上坚儿是比不得你,但是人品样貌却是全长安城的贵族女子都倾慕的,谁都不例外!”
“难道夫人就不怕,把杨兄弟逼急了,他会做出出格的举动?虽然我和沙华小姐不是两情相悦,我相信,只要在下努力,就一定能打动四小姐的芳心,杨兄弟和七小姐可是彼此相爱,矢志不移的,若是夫人能拆散他们两人,在下必当认输!”李昞的气势,显然要压倒了吕苦桃一筹。
“你……”吕夫人生气地指着李昞:“可恨我那坚儿,竟然这般不争气,让我在黄口小儿面前丢了脸面!”
吕夫人便带着自己的丫鬟,也不与独孤信告别,拂袖而去。
独孤信道:“我送一送夫人!”
吕夫人甩下一句话:“请留步,我受不起大司马的大礼!”
沙华见唯一的靠山便这样离去,很是失望,也对李昞恶狠狠地道:“你休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便带着雨儿回去了。
独孤信对李昞道:“李公子,是我教女无方,还望见谅!”
李昞道:“叔父多虑了,在下素来知晓四小姐的脾气,也请叔父放心,只要四小姐嫁给我,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