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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芸这些日子心情实在是好,自从那日得知刘氏提说的这门亲事指给了白七羽,她就放心了不少,虽然在白七羽那里吃了闭门羹,但这不妨碍她的好心情。
除了去白夫人那里请安,她便只在自己的院子里从不出门,看在有心人眼里还以为她是失落伤心中呢。
白府在这件事情上,诡异的保持了平静,没有人张扬的热闹,没有人不满的闹腾,各自相安无事,日子还像先前一般平常。
而在隔了两条小巷子的小院里,这件事情无异于一个烈性炸弹,红樱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虽然深感此事棘手,但还是在第一时间禀了宋澈。
果如其然,宋澈一听说这件事,手一抖就捏碎了一只白瓷梅花里釉的茶杯。
宋澈挥落碎瓷,背手而立,冷冷道,“丁府?这手未免也伸的太长了些。”
红樱提心吊胆的站在一边看他撒火,又轻手轻脚的收拾了碎瓷出去,走到门外廊上,这才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丁府是要提前倒霉了,二爷好久没这般发过脾气了,真吓人!虽然平时冷冷的不多话,也有生气的时候,可也不会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啊?唉,这白夫人尽干些什么破事儿啊!
红樱下去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华青就被传来了。
宋澈在书桌前坐下,奋笔疾书了两封信,等华青一进屋,就将两封信递给他道,“这两份信今日要送出去,一封给河西的司马威,另一封送到桐州交到李水手上。”
华青应声收好信,没有多话,只是疑惑的瞥了一眼一旁的红樱,红樱静立在宋澈身后,面色淡如的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眼观鼻鼻关心。
虽然不明白二爷要做什么,但华青早就养成了认真做事不要多问的习惯,更何况这么急切的召他来,这两封信肯定很重要,司马威是河西马政的一名监正,既然涉及到马政,定然不是小事,至于给李水的信,一定也是与此相关的一系列布局吧,只是不知二爷怎会突然下命令,还下的这么斩钉截铁怒气冲天的。
宋澈又吩咐了一番,华青这才告退。
“等等,”华青刚走到门口,宋澈又叫住他,“派人盯住丁府,有什么事情都要回禀我,另外,去查查云阳伯夫人的娘家......”(ps:亲们可还记得,云阳伯夫人就是刘氏的母亲,也是许素歆的舅母~)
华青走后,宋澈挥挥手示意红樱也下去,独自在书房里沉坐了许久,他有些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控制不住情绪发这么大的火,而怒火之下作出的决定,其实并无不妥,只不过将撒开的网又织密勒一些而已。
丁府的人太肆意了,一边勾搭上顺平王府,一边又想拉拢云阳伯府,而这之间,原本只是富商之家的白府竟然成了利益牵连处,也是平衡点,那么,安西城的陈家是不是也该关注一下?
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就这么随意的被许了人家,就像一块上好的美玉要被糟蹋了一样,想想都觉得可惜......嗯,一定是因为这样,所以自己才会替她不值,替她生气,那个所谓白夫人的女人,迟早会尝到恶果的。
此时院前树下练剑的红樱没有想到,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只是两份简短的信笺,却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风暴,而这风暴,终将越来越大,直到彻底摧毁网中的一切。
河西,司马威收到这封密信的时候,只看了一眼就面色凛然,看完后立即烧成了灰烬,随即召来心腹细细做了安排,那心腹是个实心汉子,听到突然的命令,有些愣神的问道,“燕州知府丁大人?那不是丁尚书的长子吗?这么做......”
司马威眼神一冷厉声喝道,“叫你办事只管去办事,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不该问的不要问,若是走漏了一点风声,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属下记住了。”那人骇了一跳,这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立即应声着手去办了。
司马威是个身材高大样貌威武的中年汉子,一向杀伐果断的他此时再仔细推敲二爷的布局,心下也是连声称赞,不愧是自己跟随多年的二爷,这计谋,这手段,轻轻巧巧的一笔,却直截了当的判了多少人的生死?
丁侑启啊丁侑启,一旦牵扯到马政上,这水不浑也得浑了啊,你就在你的知府任上好好享受这人生的最后两年吧!
丁府众人恐怕至死也没想到,助推他们迈进更深的深渊的,竟然只是这么一件小事情,所以说啊,提亲需谨慎,媒婆也不是随便就能当的!
而在桐州,收到信的李水也是愣了半天,又问送信的人,“二爷没有其他的吩咐吗?有没有口信?”
送信的人迷茫的摇摇头,“华长卫只道将信亲手送到您手中即可,并无其他吩咐。”
李水点点头,“你去回命吧,就说我会按照二爷的令行事的。”
待人走后,李水又仔细看了一遍才将信毁去。
李水微有疑惑,二爷这是要赶尽杀绝呀?桐州的生意看似不甚起眼,但内里人都知道,这里是白府生意的发源地,多年的虎距龙盘,使得白家在此地根深树大,再加上沿海一带活跃的贸易,产业可是占据整体产业的五分之一还多。二爷的计划不仅是要覆灭网中的势力,更是要摧毁其命脉,让死灰再无复燃的可能啊!不过,此时突然加快布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