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被这女人如同无物般提着,一切都在他眼前飞掠而过,寒风刺骨,可冷汗却是止不住的渗了出来。
被绑架了?这不是关键的问题,问题是这个女人的身份!
“是你用倚天剑破了襄阳的城门?你——你是昨晚的黑衣人!”
陆非大声的喊道,这可真算是冤家路窄,这样两个人都能遇到也算是一种奇迹了。
“看来你还不是太笨,如果不是你——哼,小子,我问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那女人咬牙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听在陆非耳中却是要比那刺骨的寒风更加冰冷。
“我当然想活,你想让我做什么?能不能不离开襄阳?”
陆非苦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这女人话中的意识已经很明显了,不过他也是有苦自己知。
“哼,那留你在这与襄阳一起永生如何?”
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却是已然提着陆非直接略过了城头,这一幕让陆非震撼至极,如果还可以按照原著来判断的话,这女人的功力竟是要比当年襄阳一战时的郭靖还要强上几分。
城外,一处隐秘的茅草屋。
陆非被点了穴道如同木桩一样站在外面,至于那个女人,从到这里开始便钻进了屋子里,和宋兵甲分开让陆非心里满满的忐忑,形势完全脱离了他能掌控的范围。
“放心吧,有那个人在襄阳城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的!”
女人的声音从茅屋里传了出来,紧接着房门一开,一个一身鹅黄色衣裙的女人走了出来,长发随意挽起,衬托着那张精致的容颜,美到了一种极致。
俏皮可爱?这只是表面,还有一种令人无法琢磨的邪气,就比如现在,陆非完全想不到这个女人有和自己说这番话,而不是一剑杀了自己!
“你到底想要让我做什么?”
陆非脸色一红,目光错开了这个女人,他难以想象就在刚刚还与这个女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如果这个女人是打算让他对此事负责的话,陆非觉得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的,或者说是求之不得才对。
“既然你毁了我一件事情,那么自然是要做另一件事情来补偿,其实也很简单,我要你帮我去杀几个人!”
“你不打算杀我了?”
陆非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这个女人,如果说注定了都是要死的话,那又何必给人一个卸磨杀驴的机会?
“杀你?没错,就事实而言我的确是该杀了你!”
那女人看了陆非一眼,看的陆非一个激灵,这才似笑非笑的说道,“不过我也知道这并不是你的本意,否则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你是什么意思?”
这一下陆非是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了,怎么都觉得自己能活着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打算让自己做什么,而是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解释起来很复杂,简单的说吧,我练了一门只在睡着时有用的功夫,若是在我睡着时有人心怀不轨,我就会自然反应,所以你能活到现在倒也是你自己的运气!”
“所以——那只是一个误会?”
“没错,一个你必须要忘记的误会,当然,如果你想死的话你大可以试一试!”
女人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曲指弹出一缕指风算是解开了陆非这罚站的折磨。
“我这算是被无视了?人家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任何男人都会因为做过什么而骄傲,同样的,一旦这些事实被女人所无视,那对他而言绝对是一种侮辱,而这一切对陆非而来来的太过突然,让他一时间不知该有些什么表情。
这就好比是原本是在郊游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只要吃人的老虎,当你疲于奔命的时候忽然一下子老虎又不见了,前面又有美女邀请你去郊游,刚刚发生了点什么之后,你才忽然发现这美女竟然是食人族长的女儿,而就在你以为要绝望的时候,你忽然发现人家压根就没吃你的兴趣。
哦天啊,总之现在陆非心里是乱做了一团。
“你想要我杀什么人?以你的实力又何必劳动我这个小人物!”
良久,陆非方才平静了一些看向那个女人问道。
“有一些原因是我不能够出手的,这个你不需要管,至于你要杀的人就在离这里不远的绝情谷中,是两个可恶的女人!”
那女人说着说着开始咬牙切齿起来,好似她和她口中这三个女人有着不死不休的仇恨一般。
“绝情谷?两个女人?”
陆非愣了愣,绝情谷这个名字他是丝毫不觉得陌生的,一个十六年之约让那里变得耳熟能详,不过他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牵扯进来。
“嗯,她们分别是程英、陆无双,这是她们的画像,你要记住了!”
那女人点了点头,将两卷画册扔到了陆非的面前,上面墨迹未干,显然是才画好没多久的,陆非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在屋子里待这么久。
等等——
陆非心头忽然一跳,他感觉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性的问题。
这两个女人,若是单独说出来或许陆非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毕竟江湖之中恩怨纠缠在所难免,可是放到一起便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她们两个的共同点,那就是这两个女人毫无例外的都钟情于同一个男人——杨过!
绝情谷,本因情花而得名,然而若非有情又何须绝情,这个名字能够一直保存到现在,怕是和这两个求不得的女子有着莫大的关系,而这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