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意切,周到体贴。
可对我来说,真正的亲人却只有一个。
而他正紧紧依偎着那个娘娘腔,用陌生又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那娘娘腔行使着我的权利,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手指摸着他的耳朵。
我心里打翻了一只坛子,醋流了一地。
纪裕掬手向那娘娘腔道谢:“多谢仙君赐药,璃月既已醒来,不敢再劳烦您,请随我去厢房歇息。”
那娘娘腔应了一声,牵着小拾就往外走。我虽然很想叫住他们,奈何发了几次声都发不出来,只好眼睁睁看他拐走了我的小拾。
纪长安见我摸着喉咙沮丧,柔声道:“你睡了七天七夜,身子极虚,一时失声也是正常的,待你好了后再去向仙君道谢也不迟。”
那声音极尽温柔,似有人拿了一团棉花从我耳朵里塞进了骨子里。我吓了一跳,别扭地将头转向床里边。这一转,顿觉脑袋又晕又重,眼里直冒金光,喉咙口还一阵恶心。
果然身子极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