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天边才泛鱼肚白,秦云便开始打坐练功导天地灵气入体,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口浊气吐出后,他缓缓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眸,伸了伸腰板,捏着手中的白瓷瓶子晃了晃。
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哎.....!吃了十瓶聚魂散后才略有进入聚气中期之势,也算没白白浪费这么多好药。剩下的这十瓶金精丹,虽是金丹期的丹药,药效却已散去七七八八了,真不知吃完能否突破聚气中期不。”
咚!咚!咚!
几声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发出,秦云一想便是司马钢来了,嘴上不由得嘟囔道:“这厮每次敲门就跟地震一般。”
随手整了整衣衫,起身下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打开房门语气十分不满的说道:“胖子,咋了!是仙女来了,还是猪飞天,你这么大动静是要拆房子吗!”
司马钢神色慌张,眉头紧皱低声道:“秦云你心也真大,张力在演武场那等着你呢!看那架势是要把你弄死,赶紧躲起来吧!”
秦云一愣,伸手拍了下脑门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胖子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司马钢显得颇为着急,手脚比划道:“你是没见张力身上那些装备,那简直是亮瞎二十四k钛合金眼的节奏。明显就是暴发户炫富的一种方式,而且我听人说,他用这些装备打残打死了不少人。我劝你还是躲躲吧!咱的面子算个啥!还是命要紧。”
说完便拉着秦云向后山走去,秦云双腿一定,司马钢硬是没拉动分毫。
轻抬双手搭在司马钢肩膀,道:“胖子,你让我把话说完,在决定我是不是要躲避!”
司马钢左顾右盼的回头瞅了瞅,再确定四周无人,此地安全后望着秦云,道:“长话短说,赶紧吧!”
秦云无奈的耸了耸肩,抬手拍了拍司马钢肩膀,徐徐道:“胖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不能躲起来,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你应该还不知道,在来玄阳宗之前,张力将我扔下断魂崖,就仅仅是因玉佩之事。我在崖底九死一生险些丧命,那时我便发誓若能存活,定要报此大仇。”
司马钢睁大眼睛望着秦云,满目怒火道:“张力这厮真是畜生,竟能干出这等事。但是你不能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胖子,本来我已经淡忘此事!天知道为何在宗内还能遇到他,这厮居然还放了狠话,我若躲着不去,以后便不要再玄阳宗混了,也真是冤家路窄!”
司马钢听后,摇了摇头道:‘不妥,感觉还是不妥,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还是躲躲为妙。”
秦云身影一闪,便越过司马钢向演武场走去,高声道:“胖子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吗?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等着看好戏吧!”
“哎.........!真拿你没办法,但愿你能全身而退!倘若不敌还是服软为好!”
司马钢说完,也漫步向演武场走去。
秦云的人还未走到演武场,就听到刺耳的呐喊声。
“力爷,必胜!”
“力爷,无敌!”
秦云嘴角露出一丝不屑,迈步来到演武场外,眼前的场景顿时让他眼前一亮,只见张力端坐在场中央,背后插了两杆大旗,上面写着:“日出东方,唯我不败。”身后站着一些啦啦队为他呐喊助威。
宗派男女修士陆续在演武场四周的台阶上坐了起来,街头交耳的议论纷纷。
张力见秦云向演武场漫步走来,扯开嗓子喊道:“秦大少,迟迟不见你来,我还以为你躲起来了。”
秦云并未直接回答,对其冷笑一声道:“呦呵!看你这身打扮是在唱猴戏呢吗?你这猴演的怎么跟猪一个模样。”
张力双目圆睁冷哼一声,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竹简向手指一划,一滴殷红的鲜血融进了竹简,双指一夹向秦云扔来,高声喝道:“逞口舌之快那是无用的,先把生死状签了再说,今天小爷要让你知道人外有人。”
秦云右手一伸,向前一抓,一个拇趾大的竹简出现在其手中,竹简上闪着白色光芒,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文字,他以前重没见过这样的物件。
双指将竹简夹起仔细端详着,眼珠微微一动向张力的撇了一眼,动作细微常人难以察觉。
他发现今日的张力确实比前日强了不少,眼神也一直的向这边眺望,虽然动作极微,但还是被他察觉了。
心中想到:“难道这厮在竹简上做了手脚,这应不单单是生死状那么简单,应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戏。”
挑了挑剑眉望向张力,大声喝道:“张力,你不会在竹简上动什么手脚吧!”声音里充满质疑。
张力脸上浮现了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慌乱,左手的手指也无意间跳动了下,这细微的变化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强装镇定道:“别疑神疑鬼的,难道小小的一个竹简就让你如此害怕吗!”
秦云耸了耸肩表现出一种无奈的样子,刚才的小动作其实已被入眼底,假装毫无察觉道:“跟小人打交道,难免要多留心些,不可不防。”
手指向竹简轻轻一挥,一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竹简上面。
张力看到后神色略微带点得意,大喝道:“秦云废话不多说了,签了生死状后,你的这条命便不是你的了。倘若你跪下来求我,我便可饶你一命,让你做我忠心的仆人,你可要仔细想想。”
秦云神色略带不屑,瞟了张力一眼,喝道:“戏中的反派都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