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紧绷住的身子微松下来,她支着胳膊在榻上坐起来,见对方仍握住自己的小脚不放,糙刺刺的疼痛传来,她不觉轻轻蹙了眉,声音低弱:“将军,玉奴的脚好疼……”
魏光禹恍若未闻,他只看了她一眼,随后拿过温水浸透过的细棉帕,擦拭着上面的血渍,许是之前她自行处理过,血渍倒是不多。擦完后,便开始上药。
玉奴疼得直抽冷气,眼眶瞬间便红了,她一下捉住他的手,含着哭音道:“求将军轻一点,玉奴好疼。”
魏光禹便有些着恼,他是个性子粗糙的人,动作自然也粗。只见她疼得小脸煞白时,到底强迫自己动作放轻一点,虽是如此,却同样将她弄哭了。
魏光禹起身净过手,回来便皱眉:“再哭便将你丢出去。”
玉奴身子一抖,再不敢哭,忙低下头擦泪。
魏光禹坐回榻上,顺势就将她揽过来抱在膝上。玉奴尚未反应过来,上衣便被他解开一条细.缝,露出掩在衣下的雪白香.肌。她惊地一下便抬手捂住,颤了颤肩头求他:“将军,玉奴身子不适,今夜怕没法伺候将军了,求将军怜惜一回。”
魏光禹捉住她碍事的两只小手,像是冷冷哼过一声,随后自顾自的褪.下她的上衣,将她整个雪白圆润的肩头露出来。这还不够,他更是将手伸到她的颈后与背间,解下她水红色绣樱花的丝绸肚兜。
玉奴狠狠打了个激灵,并不是屋里冷,而是她身子骨由内至外的开始泛冷。
她轻轻挣扎,心下害怕不已,生怕他又要对自己行那种事。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两日来都在遭罪,今夜是如何都不能再遭了,除非她不要自己的小命了。
除了求他,她再找不到别的法子:“将军不要,玉奴身子难受的紧,求将军怜惜,不要对玉奴行那事。”
她说着便又哭出来,她是真的身子难受,像是要死了一般。之前便一直在难受,眼下是雪上加霜,愈发难受起来。
魏光禹抓过肚兜便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随后在她惊惧的目光下,拧着眉峰,耐着性子开始为她上药。
“唔——”她挣扎一会儿,忽觉心口处一凉。她低头一看,这才明白他是要为自己上药,先前眼眶中的泪也渐渐散了,她便瞥开眼睛,红着小脸,咬住了唇儿,没再出声。
耳根清净下来,魏光禹方慢慢舒展开眉头。
过了许久,直到那里烫起来时,玉奴自己扯下口中的肚兜,抓.住了他的两只大掌,她声音细弱的道:“将军好了,不用再抹药了……”她虽与他相处不长,但也不算太短,每每他对自己行那事时便爱折腾她这物。
她是知道他极喜欢自己这里,回回都要欺负上许久,这会儿磨搓这许久,只怕根本不光是为她抹药。
玉奴抓紧他的手,眼里含.着祈求之色,别再折腾她了。
魏光禹不理会她,再次将她两只小手反钳住,约莫又磨搓了一刻钟后,方放过她。顷刻间,屋内烛光骤熄,魏光禹褪.下衣袍,独留亵.裤,赤着膀.子上榻。黑暗中,他将她剥得干干净净,半搂半压在身前,随后扯过被子,覆在二人身上。
她整个身子都被他贴上,她的柔软抵上他坚硬的胸膛,紧密无缝得令她就快喘不过气来。
玉奴此刻是既惶恐又不安,隐隐还有着惊诧与意外。她有些明白过来,他今夜该是不会对自己行那种事,而是要抱着她入眠。想到此处,她的心便猛地一颤,有些迷惑不解。
过了一会儿,头顶上呼吸逐渐平稳时,玉奴却忽地轻声开口道:“将军,玉奴担心小锦他……”
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打断,他语气不快,声音微冷:“若不想本将将你丢出来,你便乖乖闭嘴。”
玉奴在他怀里颤了颤身子,不敢再提弟弟的事。只是又过一会儿,她忽地缩缩身子想要与他保持点距离,好让自己喘气能够喘的匀些,结果自是无用,他更加用力的将自己搂紧。
玉奴只觉那里疼得紧,她在他怀里皱着眉小声说:“将军,玉奴想要穿件衣裳,这般、这般睡不习惯……”
魏光禹自然未肯,他只是冷声警告她:“赶快闭上眼睛睡觉,你若睡不着,本将不介意再折腾折腾你。”
玉奴听后哪里还敢再要求他,连忙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忽视那种不适之感。
翌日早间,玉奴自然是在耳房醒来。
她看着怀里已经睁开眼睛的弟弟,忽觉得昨夜像是一场梦境,半点不真实。魏将军一向都是行那事时才来寻她,发泄完后便穿衣走人,从不拖泥带水,果决冷漠的很。也从未搂着自己睡过觉,昨夜是个例外,她不知他这是怎地了?
玉奴还没想明白为何,便到了启程回府的时辰。这一回她没再与梅公子乘一辆马车,而是与魏夫人徐氏一辆。玉奴心下十分忐忑,带着弟弟登上去后,便坐在门边,一直垂着眼不敢乱看。
徐氏无奈,她那儿子惹出的麻烦,她这个为娘的不能不帮着解决。想着此地人多口杂,即便是心中有些不喜这个姑娘,她也不得不按耐住脾气,点头同意她坐进来。
一路上,魏夫人都不曾与她说过话,倒是蕙兰姐姐,与她说过两句。
玉奴回到莺鸣馆,觉着出府一趟实在太累,身心俱疲。
她与弟弟洗沐一番后,时辰已是不早,到了用晚饭的时间。姐弟二人正坐在桌边用饭,不想这时,魏将军却来了。
玉奴一惊,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