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这些人刚刚围上来,虫爷就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一个大汉的肩膀,说是跳都不很贴切,应该说是飘上去的,因为那股轻盈飘逸劲绝对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
在那大汉肩头站定后,他随即抬起左脚朝着这人的脑袋就猛踹了一下,就像我们用脚后跟踩核桃的动作一样,直接就踩在了那个大汉的天灵盖上,只见那大汉的脖子向下一缩,站在原地摇晃了一阵后就直挺挺的向前倾倒下来。
就在他将要倒下时,虫爷又在他肩头一蹬,直接跳到了另一个大汉挥来的拳头上,脚尖轻点一下让身体维持在空中,同时另一只脚顺势猛的踢出,脚面稳稳的踢中那人的下巴,这个倒霉蛋被踢中后“噗~”的一声,从嘴里喷出了一大口混合着碎牙的鲜血,仰着头就向后栽倒下去。
虫爷双脚刚一落地又使出一招扫堂腿,硬生生将另外两个打手扫飞了起来,当他们身体在空中翻滚打横之际,虫爷左右手同时送出前冲拳,结实的打在这两人的胸口上,直打的他们飞出三四米远才重重摔落。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极断的时间里,等这边已经尘埃落定,被打倒的韩威才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他极度诧异的看了虫爷一眼,又扫了一圈那些被打倒的手下,一咬牙转头就朝着酒吧的大门方向狂奔。
看来他也看出来自己不是眼前这个老头的对手,所以选择优先脱身,好给自己的老板带回这一情报。
我看虫爷站在原地搓着手,像是没有打算追击的意思,心里一急就准备出言提醒,这韩威可是对方基层干部,肯定知道不少信息,要是让他跑掉那我们今天就亏大了。可是我话还没出口,就见他弯腰拾起了那个铜制的烟灰缸,用棒球手投球的动作直接扔向了韩威。
这个实心纯铜的烟灰缸分量极重,常人用双手拿起都会很费劲,可是虫爷却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其掷了出去,而且速度奇快肉眼都无法捕捉到飞行轨迹。只能看到韩威正跑着,就突然毫无征兆的向前扑倒,一头栽进了沙发里一动不动了。
做完这一切后虫爷双手背在身后,悠闲的吹着口哨,走到我的身边,俯身将我掉在地上的下巴轻轻合上,悠悠然的说:“真是天意啊,老夫今日若不来找你要钱,你怕是要脑袋开花了。怎么样伤的不重吧?还能去银行取钱吗?”
顿时我就觉得一股血气上涌,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睁开眼时已经身处一间病房之中,身旁的呼吸机,心率仪在滴嗒作响,看着周围熟悉的布局,我认出这里应该就是上次住过的那家私立医院。
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正在为我换药,看到我醒来,就急匆匆的向外跑去,我张着嘴想叫住她,可因为太虚弱嘴张了几下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有能发呜呜咽咽的声音,可她像压根没听见似得,毫不停歇的冲出了房门。
我心里那个气呀,心想你到是先给我杯水啊。无奈我只好自己爬下床,举着吊瓶艰难的挪到饮水机边上接水喝。
等混沌的脑子逐渐清晰了一些后,我开始试着回忆自己昏迷前的经历,还好那些记忆都非常的清楚,从韩威带人进入酒吧开始,到最后虫爷出手解决了残局,都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当回忆到虫爷出手的那段经历时,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因为我实在没法将印象中的虫爷,和那个鬼魅一般的身影联系在一起,到现在心里都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只是个在虫市摆小摊的摊主,但是简单的交谈后竟然得知他是个退役的信使,当时我虽然感到很惊讶,但是一想世界这么大,和我一样的信使何止千万,同行之间能碰到的几率比中彩票要高多了,也就没太在意,可是后来张蕥的事情发生,又让他和一件古董灵魂探测器扯上了关系,虽然他没说明具体的因由,但是我依旧没太过在意,毕竟是这一行的人,能和这一行的物品有关联也属于正常,可是眼下,他又摇身一变显露出一身超越认知的实力,如果此时我还觉得这是正常现象,那就真得做个ct查查头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了。
这老东西到底瞒了我多少秘密?我现在都害怕他下一秒冲进来告诉我,其实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
我揪着头发懊恼的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一个神神秘秘的魏大师就搞得我鸡犬不宁,三天两头进医院了,现在又蹦出这么个老东西蹂躏我的智商,早知道这样,上学时少掏些蚂蚁窝,多学些数理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头疼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病房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大帮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个个头发花白,面容沧桑,估计都是些专家或者教授之类的老学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夹在其中,正是张蕥的父亲张建国。
他一进门看见我举着吊瓶架子,站在饮水机旁,急忙上来扶住我,不满的说道:“诶呀,你伤的这么重,怎么能下地呢?看来一个护理工不够,回头我再给你找一个过来。”
我被他搀扶着坐回床上,有些感激的说:“张总你客气了,受这么点小伤还让你专程跑一趟。我不碍事的,用不了几天就好了,别请那么多护理过来,晃得我心烦。”正说着,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超短裤,t恤领口快要开到肚脐的漂亮妹子走了进来,绕过其他人后径直来到了我的床边,将手里的保温饭桶放在了桌子上。我的眼睛在